“终究是小人,上不了大雅之堂。”
力法美眸冷冷看着剑神,娇呵道。
剑神倒是格外平静:
“若是你死了,天之城还有谁能阻下我的脚步,是魔道?还是元素。”
力法美眸一寒,轻起朱唇:
“你今天就会死在这里。”
随即三道光刃从长矛上划出,切割向剑神。
剑神从容不迫的闪过,眸中波澜不惊,在想通了一些事物之后,他终于清醒了几分,现在的他才最为可怕。
那手中布满毒素的剑飞射而出三道剑芒,力法闪烁着使徒之躯躲过那三道剑芒,随即一个巨大如若太阳一般的巨大能量球被砸下:
“星纹陨暴。”
这般磅礴的能量之下,剑神也不得不暂避锋芒,力法美眸一寒,从空中落入三千将士领空。
三千将士毫不保留的血气注入之下,一身黄金战袍覆盖在力法的娇躯上,那使徒化的娇躯更添三分凝实,十二英尺战矛划破领空,便是一道势大力沉的巨大光刃被随手砸下。
天空一片静寂,纵然力法两道攻击给剑神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
李儒在魔道的帮助下通过魔道学助手观看着这场战役,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的姐姐不是对面那人的对手,那人自始至终都未尽全力。”
魔道美眸凝重,情绪回复过来的她却丝毫不显得慌乱,魔道学概念公式在美眸中清楚闪过,随即四大元素化作四方战将单膝跪于她的面前:
冰之雪人
暗之灵猫
光之电鳗
火之杰克
“我来布阵吧。”
看着这四方战将,李儒无可奈何摇了摇头,一杯艳红的酒液从干枯的大手里被送入口中,他总算能明白,为何当初主公为何如此爱饮用这并不甘美的杯中之物。
恍惚间听到那人的回复:
若是没有这虽辛辣但足以麻醉身心的杯中之物,世间又将多上多少悲苦。
“那就有劳先生了。”
魔道美眸一喜,拱了拱手,将四方战将的控制权交给李儒。
李儒从怀中拿出一张令牌,上面的“焚”字虽然古旧,却无比清晰,他叹了口气,干枯的大手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张棋盘。
这棋盘耗尽了他与美人傀儡师的心血,上面更是刻着如若那人一般构造的魔法阵。
他干枯的手指握起棋盘上仅仅的四个棋子,将其碾碎,四方法阵便落入了剑神与力法的战场四周,再加上魔道的四方战将分别入一个法阵。
然后李儒将棋盘扔入战场领空,手中的“焚”字令牌光泽前所未有的明显,同时划破自己的手腕,血泽被令牌吞噬。
纵然如今早已驾轻就熟,但李儒那本身病弱的脸色更添几分苍白,像被抽干了生命一般。
棋盘在空中化作一道牵引线,而四个棋子被碾碎的魔法阵与其中的四方战将以棋盘为中心在空中汇聚。
美人傀儡师看着这一幕,眸色凝重,手中无数丝线落下,遮掩住了领空,给李儒完成布阵的时间。
魔道抛出手中的“权”字令牌,默默的给李儒能量与血气上的加持,李儒那苍白的脸色总算多了几许红晕,然后便是一声利呵道:
“幻,四象阵。”
曾日那人所创造的法阵,终于以最强的形态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法阵四周破碎,美人傀儡师手中丝线一握,力法伤痕累累的娇躯便被抽离了战场。
而李儒在此时封锁了法阵,加上美人傀儡师封锁的天机,再加上“权”字令牌特有的遮掩能力。
对面甚至不知道那战场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和剑神比起来力法根本不值一提,更是没人担心剑神会死在这里。
四方战将与阵法一起与领空的棋盘融合,一个恐怖的汇聚着四种元素的怪物便出现在了剑神面前,怪物气势不断增强。
最后化作一个与魔道一般的绝美身影,那身影一袭四色衣裙,瓷白玉手中四色的能量漩涡在不断汇聚,她周围的空间在不断崩塌,看不清的真容更添三分神秘。
而那玉足与修长美腿赤裸着,就仿若遗世的仙子一般,给人的感觉倒不应该是存在这遍地大洞,尘土飞扬的战场,而应该是天上下来的美人来人世观光。
“这…”
李儒目瞪口呆,虽然这身影是前所未有的强横,但如此模样实在太过出乎他的意料,让他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好…好美。”
身居战场中央的剑神与他的两个弟弟们也呆住了,深处九王域的血帝更是飞入领空,欲目睹那遗失仙子的真容。
那倩影完全脱离了李儒的掌控,瓷白玉手四色元素化作一把扫把,如若魔道一般像陨石般砸下,美眸没有丝毫感情才让人反应过来,她,应该是那魔法阵本身。
剑神虽然失神了片刻,眸中甚至闪过贪婪与占有欲,但却片刻反应过来,若是不击退这倩影,自己必将死在这里。
魔道呆呆望着那倒倩影,看到那倩影左边玉手中那如同金制的三道伤痕。
她昏倒在地上,美眸仍旧带着未干的泪泽,“权”字令牌从她瓷白玉手中掉落在地,却仿若受到了牵引一般被那倩影握在瓷白玉手中。
随即令牌化作一把加持着四色元素的兵刃,那兵刃似剑,似刀,却呈现一种半圆状,那兵刃落入手中之后。
倩影的美眸中流露出三分神采,仿若不再是一个没有生命的魔法阵。
她美眸撇了一眼剑神,秀丽的眉宇微微皱起,因为剑神眼中仍旧带着未曾收回的色欲与贪婪。
那瓷白玉手就仿若清理垃圾一般将手中的兵刃丢向剑神,剑神毛骨悚然,直觉告诉他,这一击他挡不住。
当他欲飞身而退之时,愕然的发现自己周围被锁死的空间,他只能召唤出五把至强的兵刃羽翼般浮现在自己的身后,然后那半面羽翼如若盾牌般挡在他的面前。
但这却并没有什么意义,“权”字令牌化作的兵刃将他整个人与剑盾像切割豆腐一般切割成两半,而那空中的美人却只是打了个哈欠,仿若他根本不值一提,姿态那般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