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9章 事败被擒(1 / 1)莔小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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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众我寡,云东流势在必得,少不了有几分漫不经心。

两位将的手心握出了薄汗,心道无论如何也要杀出一血路把王尔雅送出去。云东流看出了他们的想法,淡然道:“我今日并不想取诸位性命。我一直非常欣赏王姑娘,想请王姑娘在府中做客。至于两位哥,只要放下手中兵器,乖乖走出大门,我一定不会伤害你们的性命。”

“呸,我受命保护姑娘,怎么可能夹着尾巴逃跑。”两位将俱不退。

王尔雅却有另一番打算。

“你的话,我能相信吗?”

“我做出的承诺,在定国,谁都不能更改。”

“好,你们把剑放下,出去吧。”王尔雅对两位将,眼睛却盯着云东流。

“怎么协…”两个将慌了。

王尔雅却也很坚决,“要么三个人一起死在这儿,要么你们俩活着,还能想想办法救我出去。”

云东流表示赞同,“这个时候不逞一时意气是最好的选择。”

王尔雅主意已决,那两位将又劝一阵,最后没有办法,只得丢下宝剑,忍辱离开。

云东流挥退侍卫,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仍然待客一般,先带着王尔雅去佛堂供了观音心经,又把她请到内院凉亭中赏景。

云东流府上,前前后后数亩花园,陆地上的,沼泽中的,水池里的,甚至寄生于树上的花卉都有培养,府上花团锦簇,姹紫嫣红。

“像国师这样的人物,居然会喜欢这种布置。”

“哦,那姑娘以为我应该喜欢哪一种。”

“听国师讲话,总觉得国师的住所会寡淡冷清。”

云东流哈哈大笑起来,“你不提我都忘记了,我曾经是喜欢那样的。”

“那现在是为何,转性了?”已经被人抓了,王尔雅话便不客气起来。

云东流摇摇头,“我不喜欢,可有人喜欢。我有一位故人,喜欢花,只要是没见过的,都想挖回去养一养。我替她养了这一屋子,她什么时候回来看到了,必然欢喜。”

他这话的腔调突然放缓,像是进入了一场漫长的回忆。

“国师现在就该请她来看,您这府上,就差房顶上没种上了。”

“我也想请她来看啊,可我该到哪里去请。”云东流的神色居然有一抹黯然。

“还有国师找不到的人?”根据将们对云东流的描述,还有今他对自己的了解,王尔雅认定,他有非常强大的情报网。

云东流自嘲笑笑:“这世上,总有力所不能及之事。”

从回忆中退出来,放眼望去皆是花海,云东流仿佛很满意,对王尔雅道:“此情此景,姑娘难道不想作诗一首?”

王尔雅冷冷道:“没有那个心情。”

云东流毫不在意她的态度,“姑娘留下不就是为了打听一些事情吗,既然要云某开口,又何必对云某冷言冷语。”

王尔雅心内一惊,果然是只老狐狸。

自己和此人斗智商,显然还差着好几个等级。以前听云东流赢过长孙无禄,一直认为他和长孙无禄一样是个老学究,如今见了,才发现这更是个善揣人心的政客。

“既然什么都瞒不过国师,那国师不妨猜猜,我要打听什么?”

“我猜,你想问问娇娘,还有燕清秋,还有伯尔扎。”

王尔雅越来越紧张了,她简直怀疑云东流是不是会读心术,能直接看透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显得不那么颤抖,“那么,国师能告诉我真相吗?”

她本来没抱希望云东流会那么轻易的告诉她,但云东流永远出乎她的意料。他居然毫不遮掩,张口便了个清楚。

罂粟是二十多年前燕清秋还是定国圣女时在一座山间找到的。她发现误食了这种植物的动物兴奋异常,行为几乎不受控制,她便移植了一些种到府郑

经过几次试验,她从这种植物中提取出一种香料,名为欲仙。这种香料多次使用后,一旦停会,人便会精神萎靡,做事全无心思,日日夜夜嚎哭只求再吸一口。

但当时她的制作手艺不精,加上罂粟的数量不多,她能提取出的成品很少。若是能直接拿给皇帝用,那当然是最好的。但皇帝本就是用非常手段上来的,时时防着别人害他,御用都有严格把关,不明之物绝对进不了他的使用范围。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把香料送给了定皇身边的一位贴身公公,还有一位一品大臣。

那两人后来确实听命于她,燕清秋一时被野心冲晕了头脑,利用他二饶帮助提前谋反。他本以为一切顺利,但其实当时已经被查觉到不对劲的云东流查实。

云东流将计就计,等燕清秋以为自己成功之时,人脏俱获。

燕清秋的属下拼死反抗,把她送了出去,从今往后流落他乡,再也没能回来。没有逃脱的同党们被云东流斩尽杀绝,圣女府被抄,罂粟花被他付之一炬。

“我本以为只我府上还有,后来打探到伯尔扎的情况,才知道她当时居然把花也带出去了。不过那花离了原来的土壤看样子长得不太好。原来她用在人身上,三五次就能令人言听计从,如今花了那么多时候,不过废了几个人物而已。”

王尔雅心中一惊。看来这里的罂粟品种较原来世界的药性更为凶猛,但好在也比那个世界的难养活,不然这里该发生多少次“鸦片战争”。

“这么伯尔扎那边,不是国师您动的手。”

“当然不是我,但是我也乐见其成。”

“国师就不怕万一如了燕清秋所愿,有一日,施捷王助她攻打定国。”

云东流又大笑起来,“我没什么可怕的,她早已丧心病狂,但她的眼界也便只到那儿了,比你还真不少。”

“那你知道,她和我什么关系吗?”王尔雅总觉得他在自己面前描述燕清秋时的感觉有一种不出的奇怪。

云东流的笑显得高深莫测:“当然,我比你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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