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对不起!但刚才我不出去也不行了啊!看那样,英杰要不是为了柳园才活下去,早就一剪子戳死自己了。我若不及时出去,说几句公道话,我于心何忍啊?事关女人家的清誉,不说清楚,你让英杰跟铭心怎么办?将来怎么嫁人?”“那不是还有为师嘛?”“可是刚才师傅你不在啊?”“嘚!也是的。我怎么非呆这个时候去盐井那呢?”师傅懊恼的不行。“好啦师傅,你也别犯愁了。那群刺客想要什么我知道,徒儿不会白白的便宜他们的。咱这大院快竣工了。你老想给它起个什么名啊?”“不知道。你取吧!”显然师傅是真没这跟心思。我瞅着桌上的狗尾巴草,“那就叫常芦大院吧!我晚上偷偷去看过了。我们攉的泥里有芦草,做碱的把子是芦草,这顶棚是芦草编的,上房的把子是芦草扎的,炕上的席子也是芦草编的,大院里到处都是芦草。所以把那个大院,叫常芦大院特别的贴切。师傅你说是不是啊?”我牵强的一笑,想逗师傅乐乐。“你说了算吧!”师傅懒得搭理我了。“师傅,你老受点累。督促大家快点干。天越来越冷了,不能让大家都冻着。还有,咱们的粮食你大都捐给凉王啦。眼看咱们的粮食就要不够了。这盐井也废了啦。周围也没有能用的盐井了。我想—我想---”“你想干什么?痛快的说吧。只要能救大家,师傅听你的。”师傅愧疚的说着。“师傅,有些事,你老也是不想的。大家都理解,没人怪你老的。”“大家不怨我,可是我—自己--”“师傅,谁能想到呢。你只说捐一仓库粮食,凉王的人会那么不客气。来了连拿带抢的,还美其名曰借!”“要不是我一时心软,放了那群**子进来。大家怎么会吃不饱,穿不暖的。我—对不起大家。”“师傅你别这样说啊。你不给,人家总有法子来拿的。他们只是说借,要是扣你个罪名都抄没了去,咱们也没办法啊!这事怨不得你。”“可是他们差点—差点就祸害了院里的女人们,有些还是孩子!”“那不是没发生吗?凉王不是制止他们了吗?不是把肇事的人都杀了吗?”“那是因为带头的,是你教出来的。他们给了你面子。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是个废物!空有一身本事,到了关键时候,能顶多少事。”“师傅,你别这样啦。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老就别再自责了。眼下,我们该想想,怎么弄来粮食。要不,咱们上千号人,怎么熬过这个冬天啊?”“你说怎么办?”“我想再开个学校。就叫—常芦兵法学院,我想开馆教《三十六计》,一计黄金十两。三十六计我教三十五计,每人就是三百五十两黄金。我就不信啦,诺大的一片大陆,十好几个大国,我收不上十来个徒弟!”“什么?你要教兵法!还一计十两黄金!你还真敢想啊?!”师傅惊讶的蹦了起来,完全不见刚才的颓废样。“一计至少也要黄金一百两才对!你个傻瓜!”“啊?!我还以为师傅嫌我要的多呢?”“傻!这《三十六计》非比寻常,岂能贱卖给人!有几个跟柳园他们这么没出息的?看看你教的其它那些人,那个不是将军元帅的啦。要是有野心的,将来自己做皇帝都没问题!”说到这,我跟师傅都吓了一大跳。“皇帝可不是,是人都能当的,那呆有那个命才行。师傅,咱们多教些人才出来。那国的咱都要,哪国的实力都会大增,但是他们之间还是互相牵制。谁也大不了哪去的。最主要的是,咱们要先指望着他们,把咱们养活强大起来才行。只是这样一来,近期内,大家是别想消停了。首先,凉王就不会同意咱们这么干。再有,你老要的不是个小数目,也许有人想空手套白狼。大家要严格注意自己的安危。还有,也许我的学生—会欺师灭祖—就为知道《三十六计》的人少一些。”师傅咬着唇思量着,“算啦!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这么干了。”“那师傅,你最好多聘些武林高手来,帮着咱们保护一下常芦的安全。咱们边挣边花,生存下去为第一目标!”“好!徒弟,你先好好歇着点。为师这就去安排去。”师傅一闪就不见了,我纠结的做在炕上,想着这样做,到底对还是错呢。外面的孩子们玩的正欢,你追我打的。逗的我那胖儿子,“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女人本弱,为母则刚。为了我的孩子们,就是得罪了全天下人又如何?凉王的人到底知道我活着了。方天翼他们特意又赶了过来。方天翼问我见过他大师母了没有?就是他家薛姨娘的娘。我当然没见过,也没听说这里的谁见过。他问我,当日我炸死,观门外烧的谁?这我还真不知道。烧人那天,大家都以为烧的是我,康丹他们都哭的死去活来的。没成想都是在做戏!谁知道大家有没有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