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也是啊。”白啸天极不自然的笑着。“哎!我这么折腾这孩子,他怎么不哭啊?”“哦!出来的时候,表妹怕他惊动了侍卫,给他闻了闻迷香。”“什么?!她怎么那么黑心呀?是药三分毒!她不怕把孩子毒傻了啊?万一醒不过来了,怎么办?”我怒了。白啸天一听这个也慌了,“宁姐,不会吧!你别吓我呀。”“傻蛋!怎么办?有解药吗?”“没!好像没!当时都慌了。我没问有没有解药?没准睡一会儿,他自己就醒了呢。”“糊涂?!”我拍打着孩子的小屁股,那孩子兀自的睡着。“宁姐,你等着。我去去就回!”白啸天秒闪了。我以为,他出去找大夫了。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他回来。倒是这个孩子醒了,哭起来,跟个小猫叫一样,一看就虚弱的很。孩子一醒是又拉又尿啊。我给他清洗干净了,可孩子还是哭个没完。我想着小家伙,多半是饿了。可是都后半夜啦!上谁家去找奶啊?自己熬了点小米粥,喂了喂孩子。那孩子倒是也省心,喝了点小米粥,也就安安静静的睡了。天蒙蒙亮,白啸天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宁姐,我表妹说,那迷香没有解药。孩子睡一会就会醒的。”“哦!我知道。他已经醒了,吃了点小米粥,又睡了。”白啸天庆幸到,“这就好!这就好!”我看他一脸的风尘,“啸天,你不会又跑凉王府去了吧?我说你是不是傻啊?我还以为你到院子里找大夫了呢。”“我给表妹千里传音,可是怎么也联系不上。我不回去看看,怎么也不放心啊!”“呵呵!你倒是有情有义啊?凉王府是你家开的吗?你想去就去,想走就走啊?”“嘿嘿!没办法!海印师傅的轻功厉害,没人能发现我。”“你自信过头了吧!夜路走多了,早晚会遇见鬼的。哎!你怎么不直接,把陈玄礼给绑来啊?或者,干脆把你表妹抢来捏?”“那不能够!陈玄礼自己就是个高手,绑他不好绑。我师妹也不会跟我走,那样辱没家风。陈玄礼饶不了她,她娘家人也不会放过她。陈玄礼那现在人才济济,想要指着军功升官,已经不是那么容易了。她那群兄弟---她一家的荣华富贵,都寄托在她一个人的身上了。她自觉责任重大,是不会跟我走的。”我秒懂。“你表妹怎么啦?为什么你们联系不上啊?”“王府里不安生,我舅母做了结界,把她们母子保护起来啦。”“那你现在放心了。”“放心了。”“可是,我不放心了。你师妹知道你把孩子给我了吗?你还要经常跟她联系吗?这孩子她是不是还想来认啊?要是这样,你马上把孩子抱走。我不养!”“不会!绝对不会。而且,我保证!以后也不会跟她联系了。为了她的幸福,我是不会让她难做的。更不会让宁姐你难过。这个孩子是你的啦。他娘这辈子都不会认了。她跟我发了毒誓!就算将来不做凉王的女人啦,她也绝不会来认孩子的。况且,我没跟她说,孩子让宁姐你养着了。我说在常芦的育儿院了,那是专门收养孤儿的地方。”“真的?你最好不要骗我。要是有一天,她找来了。我就把你撵出常芦,着辈子都不理你!”“嗯!”白啸天郑重的向我点点头,这事也就这样了。孩子们醒了,看见多了一个怪物。都惊讶的不行。老大不喜欢他,嫌他太丑。老二稀罕他,觉的蛮稀奇的,这是个什么东西?像个小老头,又像个小猴子。老三讨厌他,非要我把他扔了。我要是不扔掉他,老三就一直哭。还不准我抱他,我一抱他,老三就着急。啸天的师娘她们来啦,送了些特产过来,寒暄着说了会儿话。她们这才知道,啸天给我的稀罕物是什么?她们笑谈,还以为啸天踹了只小狗呢。接着说起啸天小时候的事。说起啸天当初才四岁,抱着刚出生的妹妹,爹不管娘不要的,不知道有多可怜。大家一边说着一边哭。正说着,康心他们就来了。说不好了,有许多的百姓,正像常芦围过来。我当即叫人看好孩子,赶到门楼上去了。百姓们越聚越多,全都哀求着我们,把门打开吧。可怜可怜他们吧。给他们点吃的吧。让他们干什么都行。有人受不住,把吃剩的饼子,扔给灾民,结果底下全乱拉。不少的百姓,因为挣一口吃的,开始你争我抢大打出手。他们打起来了,许多人打的鼻青脸肿,还连累了好多的老人跟孩子,让他们差点就被踩死。“院外的老百姓,本就没什么吃的,全靠野菜活着。原来想熬到春庄稼收了,就有好日子过了。可是谁想闹了蝗灾,大家都—活不下去了。”康心难心的说。“他们是陈玄礼的子民,陈玄礼不管吗?”“应该管,可能是还没来的及。”“那周围不都是陈玄礼的兵吗?他们先管着不就行了。把军粮先发给灾民,等救灾的粮食到了,再补给他们不就行了。”我轻巧巧的说。“呵呵!你真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