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连升三层
“你给我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说来!”叶凡询问道,武则天这个人别人不知道,叶凡可不是不知道,不管从手腕还是御下,甚至是利用人心,那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萧燕突然见到叶凡这么大的反应,于是便开头道:“这事情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当时东鸾州来了一只金翅大鹏鸟的上古遗种为祸我们东鸾州,当时的州牧将所有东鸾州的势力全部汇聚,组织起来了一只讨伐大军,可是最后却残败而归,州牧也死在了金翅大鹏鸟的手中,最后武州牧出手,凭着王阶九层的修为,便将那一只金翅大鹏鸟给赶走了,之后剩下的那些势力,谁也不服谁,最后便一起恳请武姑娘为东鸾州的新州牧,就这样武姑娘便成为我东鸾州的新一任州牧,也是大周帝国以来的第一任女州牧。”
叶凡听完,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感情不亏是有着真龙之运之人,运气还真是好,鲁小鲁一共发现了三位真龙之运,其中李世民一个,自己一个,另外一个便是这武则天,看来自己回剑宗要去会会武则天了。
“金翅大鹏鸟,你看是不是这个?”叶凡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金翅大鹏鸟的头颅,放在了旁边的木桌之上。
萧燕打量着面前的金翅大鹏鸟的头颅,立马便喊道:“正是,就是他,这右耳的伤口正是上一任州牧所伤,多谢公子为的东鸾州除去了一害!”
真是没有想到,被自己等人吃的只剩下头颅的金翅大鹏鸟,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只是这金翅大鹏鸟与典韦所说的金翅尊者有何渊源,能被称为尊者的,其实力肯定是尊阶,自己见过的最强者,也不就是清落,现在没有想到自己身上竟然惹出来这么大的篓子,只是希望金翅大鹏鸟与金翅尊者没有关系。
“本公子的话问完了,还请城主准备几件上好的厢房,让我等休息一番!”叶凡打量着说道,到底还是自己的实力弱,不然也不会这么被动,好不容易召唤出来一个皇阶九层的李白,现在有可能惹上了一个金翅尊者。
“是,公子!”萧燕便直接退了下去。
看着萧燕的离去,李儒这时候才开始说话:“陛下,这武姑娘对陛下的情意,我们所有人都看的出来,现在武姑娘手中又有一州之地,只要陛下接受武姑娘的情意,到时候东鸾州唾手可得,有了东鸾州为飞地,到时候东鸾州西边的剑宗和西鸾州便成了瓮中之鳖,只要好好利用一番,三州之地不过一月便可纳入陛下治下!”
砰!
“朕要怎么做,是朕的事情,做好自己的本分,休要多言!”叶凡知道李儒的好意,是为了最大的利益,可是叶凡不同,他不想过着那种如同傀儡的皇帝日子,既然为帝,那便要成为他千古一帝。
朕要谁死,谁必须死!
“是!”李儒低着头,退了下去,他知道叶凡是真的怒了,自己的这位陛下,不善伪装,生气便是真的生气了。
“李建成,你去看看华佗弄的怎么样了?”叶凡将目光转向了李建成说道。
李建成出去还没有十分钟,华佗典韦和李建成便欣喜的走了进来,华佗将手中的玉瓶交给了叶凡,当即拜道:“恭喜陛下,这斑云雀的心头血竟然能提升人的修为,陛下的修为不日便可重新突破!”
“好!”叶凡顿时站了起来,总算是来了一个好消息了,没有想到这斑云雀的心头血竟然能提升修为,这可比之前的金翅大鹏鸟有用多了,增加五十年的寿命虽然多,可是并不是对叶凡最好的东西,他现在缺少的便只有修为。
这时候门外便进来了两个奴仆对着叶凡等人一拜:“几位客人,厢房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几位移步。”
“来的正好,朕要闭关,没有要紧的事情不要打扰朕!”叶凡命令道,直接将玉瓶拿在了手中,便起身走了出去。
一行人跟随者几个奴仆,来到了一处别院,此时院中还有许多奴仆正在打扫卫生,显然是萧燕安排下去的。
叶凡直接进入了一处打扫好的厢房之中,将们带好,典韦和魏忠贤则是护在了门前,至于李儒等人,则是在奴仆的带领下,前去物色房间。
叶凡看着房内的布置,还算是妥当,现在心思没有丝毫注意在这上面,而是想着赶紧将心头血服下增加修为,获得召唤轮盘的次数。
走到床边直接坐了下去,将盛有心头血的玉瓶直接打开,直接一口闷,喝完之后,叶凡整个人便愣在了哪里,因为他没有任何感觉,可是再想喝的时候,玉瓶之中已经空空如也。
自己只是尝尝感觉,怎么就没有了。
不久后便感觉到了身体上开始冒汗,就像是蒸桑拿一样,可是就在热到极致的时候,身体又像是掉到了冰窟立马,冷的牙齿一直打颤。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不是能曾加修为嘛!为什么会一会冷一会热,冰火两重天嘛?”叶凡自问道,难道是这血液有问题,还是华佗弄错了?
冷到极点之后,叶凡又掉到了桑拿房之中,身体又开始冒汗,嘴唇上甚至开始干裂起来,叶凡一连吃了四五个灵果,这才感受到好了一点。
“叮,恭喜宿主修为突破,获得一次轮盘召唤机会,当前修为师阶六层!”
修为突破了,总算是没有让自己失望,就在叶凡以为所有事情已经结束的时候,他的身体再次掉入了冰窟。
“怎么还有,难道还可以突破?”叶凡疑问道,立马又重新做好,将身体的状态调整好。
“叮,恭喜宿主修为突破,获得一次轮盘召唤机会,当前修为师阶七层!”
“叮,恭喜宿主修为突破,获得一次轮盘召唤机会,当前修为师阶八层!”
一连几次的冰火两重天,顿时让叶凡的修为连升三层,整个人直接摊在了床上,如同一滩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