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苍海湖趣事
“你说什么,我弟弟张可海被李平打了?”张克言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身为副院长张子博的大弟子,竟然还有人敢他自己的弟弟,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是,这件事情已经在书院中传开了。”弟子明显脸上有些急迫。
“在哪里,走带着我去!”张可言放下自己的书卷,便走了出来说道。
李平带着众多书生霸占了整个人观看台,甚至还编出两句诗来,“此山是我开,此台是我占,想上台上来,入我海生财。
可是随着张可海搬来了救兵,但是李平哪里也是来了几个罗海的弟子,而张可海这边反而没有沾到什么便宜,他自己也被打的鼻青脸肿。
李平将张可海一脚踢在了地上,脚踩他的胸口,耀武扬威的说道:“早就看不惯你们这些豪门子弟,不就是仗着你们张家掌管着整个启州嘛,不过这里可不是启州,是我苍州苍云学院,怎么离开你们张家,你张可海便就是一个鼻涕虫,你这一代也就你哥哥张可言还有一点本事,其他人都是鼻涕虫。”
“鼻涕虫,鼻涕虫!”下面一波欢呼声。
“你!”张可海指了指李平,但李平却一巴掌打了出去,嘴中继续说道:“指什么指,不知道我李平最不喜欢别人指我。”
此时就在另外一个看台上,身穿书院弟子服侍苏秦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便对着身边的地卫询问道:“此人是谁?”
地卫小声回道:“此人名叫李平,是副院长罗海的弟子,听说罗海特别喜欢这名弟子,现在书院当中的很多事情都是他在替罗海管理。”
苏秦点点头,食指和大拇指不断的蹉跎,这是他正在思考必备的一个动作。
“李平你好大的胆子,不要仗着你是副院长罗海的关门弟子,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时候后群的后面,赶来的张可言大声的吆喝道。
“什么,李平被副院长罗海收为了关门弟子?”张可言的一言,立刻引起了滔天巨浪,都知道关门弟子的含义。
“关门弟子?”苏秦再次看向了地卫。
地卫这才解释道:“在苍云书院当中,只要进入书院求学,便可称为书院弟子,而在这些弟子当中自然有脱颖而出之辈,他们被书院里面的讲师,副院长看中,便会收为弟子,而在这些弟子当中,也分为记名弟子,正是弟子,关门弟子三种,而关门弟子便是传人的意思,一般书院的讲师都很少收关门弟子,更别提是副院长了。”
“这位仁兄,这话可就说错了,咱们的院子便是有一位关门弟子,这不便带着前往参加苍云皇城举办的科举去了,也不知道院子是怎么想的。”就在这时候,苏秦旁边的一个书院弟子,听到二人的谈话,便插了一句说道。
苏秦算是明白了,关门弟子便是亲传子弟,不过是换了一个名头罢了,微微一笑对着那位书院弟子一拱:“多谢仁兄!”
这时围着的人群里面便让开了一条通道,张可言带着不少可言堂的骨干这时候走了出来。
可言堂是张可言建立的势力,在整个书院当中,一直保持着书院第一堂的实力,里面很多成员都是来自周围几州的核心成员,势力很强,本手的势力更强。
“好,既然如此,我就给你张可言一个面子,放了他!”李平一笑,有着张可言在,自己讨不得什么好处,不如就这样退去,保住看台便可。
看着李平退去,张可言这才将张可海扶了起来,然后严厉的说道:“回去禁闭三天,给我抄写十遍言语策。”
张可海低着头,立马喊道:“大哥,不要啊!”
张可言“恩?”的一声,张可海便不在言语了,一瘸一瘸被人带了下去,走到一半便再次转头询问道:“大哥,是言语策一卷吧!”
“一套!”张可言眼神一冷,对于这个亲弟弟,他还真是下不了狠手,表情上虽然没有什么,但是内心却是偷偷一笑。
“啊!”张可海做了一个仰天长叹,生无可恋,书院的书籍中,十卷分为一套,一卷和一套的区别就犹如烧饼的厚度和馒头的厚度,而言语策虽然字数不多,可是里面的内容可是字字如金。
看着张可海的离去,张可言这才看向观台上的李平,右手往前一挥:“给我打!”
可言堂的那些高手们,这时候每一个人无不是握一握拳头,便冲了出去了,他们可是书院的老油条们了,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李平这时候可是惊呆了,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有想到张可言真的敢打他,惊恐着喊道:“张可言,你别过来,别过来。”
“怎么?怕了,怕还不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张可言活动了一下脖子,活动一下手腕。
“走,我们走!”李平一狠,便带着人离开了观台,一个个灰溜溜的走了,如同斗败的公鸡。
“走,我们去见见这李平。”苏秦说道,便转身离开看台,朝着李平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李平师弟,咱们就这样走了,可是副院长那边要如何交代?”一名书院弟子低着头询问道。
“那你说咱们怎么办,上去被张可言打一顿,然后在丢了观台,可恶要不是周师兄去了画州,海堂的那些人我指挥不动,不然咱们能受这个气?”李平咂舌道。他虽然是关门弟子,身份特殊,张子博副院长座下有张可言,而罗海副院长座下周志,二人一个创立可言堂为书院第一堂,周志创立的海堂,为书院第二堂,二人一直是旗鼓相当。
前段时间周志被罗海派遣到了画州,去取一样东西,周志虽然只是罗海弟子,可是在之前,一直是他受到重用,而自己则是后来居上,本来自己的这个关门弟子也有可能是周志的,可是自己天将,所以二人的关系虽然并不好,而海堂的那些高手,又怎么可能听自己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