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封条的震慑
端木华清往后撤了撤,看了看四周,十几位王阶供奉竟然全部都死了,而自己的父亲端木华清则是被钉在了柱子上,死不瞑目。
“我愿意降,放了我!”端木华清立马跪了下去,大势已去,端木世家的底蕴已经全部都没了,就连自己的父亲都死了,他还打什么打,一代端木世家的家主此时便跪在了陈宫的面前称降。
陈宫的脑中则是回忆起了,曾经自己的父亲也是这样跪在了端木世家的一位供奉面前,结果等待的确实冰冷了屠刀,想到这里眼神更加坚定了一番,端木世家都该死。
陈宫一剑抹去了端木华清的脖子,端木华清也没有想到陈宫会这样就把他杀了,如果知道是这个结果,他绝对不会降。
一瞬间端木世家的核心管理层全部战死,剩下的端木世家的成员被屠杀殆尽,就连奴仆都没有放过,这些奴仆平日都是仗着端木世家撑腰,没有少欺负人,这些人手上都是沾着无辜之人的生命。
可是很快便迎来了一个问题,很多端木世家的妇孺,甚至还有待乳的婴儿,这些人的处理可就是一个难题。
不断的妇孺被押解了过来,被围住重要的人越来越多,直到整个端木世家除了这些人便再也没有人了。
听着婴儿的哭泣声,陈宫此时很犹豫,这些人杀还是不杀,不杀可就是犹如自己一样,给他们有了报仇的理由,杀对待这些出生不久的孩童是不是太残忍,所有贪狼士兵都看向陈宫,等待他的决定。
“放了他们吧,你们这些人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忘记这里的一切,好好生活吧!”陈宫一想,他的仇已经报了,没有必要连累这些无辜的人了,整个人则是背对着朝着大门走去,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自己的仇已经报了。
“撤!”李存孝一声令下,看着对着陈宫放心不断磕头的妇孺们,最后叹了一口气,这些人最好还是杀了为好,但做主的是陈宫,这些人便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出了端木世家,陈宫便扬天一吼,用来发泄自己身上的压抑。自己是报了仇,可是他的心情却无法高兴起来,这几个月来,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回应在脑海之中,如果不是因为仇恨,自己也不会这么快成长起来吧!
这个世界总是公平的,关闭的你的门,必然会给你开启一扇窗,如果你说窗户并没有打开,可能是因为你是非酋吧!
就在贪狼军团离开不久之后,原本的端木世家确实来了很多人,这些人为首的便是李家家主,此时的李家家主可是看到了野望,他们李家的时代终于要来了。
“杀,给我全部都杀了!”李家家主看着这些俘虏,当即命令道。
“没错,给我杀,端木世家的一颗种子都被留下,杀!”城中不少人附和道,可是就在他们查抄端木世家府库的时候,大门上却贴着两张交叉的封条。
两张字条的中间却有着两个封字,而在末尾却是一个血红色的官印,而印的正是“贪狼军团”四个大字。
“家主,现在可如何是好?”李家的奴仆看着家主询问道。
“走,他们既然敢贴上封条离开,就说明不怕我们搬或者偷搬,或许他们就想着我们伸出手,到时候在向端木世家一样灭了他们。”李家家主猜测道,这府库之中的东西肯定不少,可是用命去换就有点不值得了。
“家主英明!”
“李家主英明!”
“李家主你以为要如何处置?”不少势力开始询问道,这些势力多数都是与李家交好的,现在捧李家,到时候自然少不了他们的好处,有人捧自然就会有人不喜。
“依我看,咱们不禁要不动,而且还有派遣人到这里来看着,只要给陛下送上忠心,想当初商家也不过是一介商家,现在是陛下打到哪里,他们的一品楼便开到哪里,我想跟着陛下的大船,到时候肯定陛下肯定不会亏待我们。”李家家主建议道,越想心中越舒服,现在到时候巴结叶氏皇族的好机会,只要拿到圣旨,到时候整个西鸾州还不是他们说的算。
“秒,真是妙,就按照李家主的意思办,我王家出十名护卫。”
“我张家出十名护卫!”
“李家十名护卫!”
顿时那些势力吆喝着,一时间李家家主被捧了起来,甚至还有人建议李家家主暂令西鸾州州牧,李家家主非但没有担任,反而怒斥了一顿那人,如果自己现在暂领州牧一职,不等于是向大周少帝宣战吗?到时候他们李家便是第二个端木世家。
此时城中,陈宫得到了叶凡的口谕,便与李存孝分开了,而他则是被任命为新任西鸾州州牧,得到这位口谕之后,陈宫便是返回了陈述家,看着二人倒是睡的死,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醒过来。
李存孝带着麾下士兵,直接出了南城门,而南城门的牙门将正是李家的人,牙门将哪里敢马虎直接打开了城门,放李存孝一干人离去。
就在李存孝打量着周围并没有发现紫青的身影,倒是有些失望,找寻一块地方休息,等待后面的龙傲天所部,打算汇合之后便继续朝着翼州连夜赶去。
此时的紫青气喘吁吁的进入了北城门,便遇见整准备撤离的龙傲天,最后万般恳求下,龙傲天才让他跟随。
就在龙傲天与李存孝会师,李存孝也是见到了紫青,心中倒是有着几分高兴,便直接让紫青任命为亲卫,他打算亲自交到紫青,毕竟这可是一个好苗子,他的贪狼军团真是缺少这样的。
“多谢军团长!”紫青一喜,皇阶修士真的收下自己了,自己要便强,终于是有希望了。
“这都是你应得的,不过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紫青你有那个准备吗?”李存孝看着他询问道,每一个人都是想要变强,可是变强之后你想要干什么,又准备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