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还是一如既往地在自己的书房里面看着大臣们呈上来的奏折,里面有好一些奏折都是在祝贺后的许婚宴的,君这才忽然想起这两,苏长堤好像都没有来找自己了?
“悯辛,最近这两,你可知长堤他为何不来和我周旋这婚约了?!”
君一边看着手中的奏折,一边问着身边的一个最信得过的老侍从,那老侍从走到君的身边,轻轻开口。
“回君,的也只是听到了些风言风语,不知道这可否当真。”
“无妨,便是,我倒是也想知道这是什么风言风语。”
君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让悯辛继续。
“听这草木神只中毒了,貌似是沈姑娘给下的,便以此来要挟七殿下和她完婚。”
君翻奏折的手忽然就顿了一下,眼神微微抬了一下,头往悯辛的那边摆了一下,余光瞥着悯辛。
“哦?果真是玉儿下的毒?”
君的语气里听起来貌似是没有什么大的波澜,但是这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若有所思。
“这兴许有可能是外面传得太过于夸张了也不得而知,恐怕这是不是真的,得要问一问才是。要不召见一下沈姑娘……”
君举起了自己的手,示意打断了悯辛的话,悯辛就立刻止住了自己的话。
“不必了,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君。”
悯辛退出了书房,君皱着眉头缓缓站了起来,他实在是也没有想到,玉儿会用这样的方法,来让长堤答应下这场许婚宴。
君走出了书房,看了看外面的景色,这神界的景致还是一如既往,他还是叹了叹气。
“现在看来,也不知道促成这个婚事到底是好是坏……”
在他的印象里,沈玉善良温柔,做事冷静有自己的想法,这背后的实力也足够强大,确实是储妃的不二人选,只是,他是万万没想到,沈玉会因为要嫁给苏长堤,去下毒。
这下,君的心,也紧接着摆动了起来……
在雪泠殿里,白木还没有醒来,白添一直在雪泠殿的别殿住着,好方便照顾照顾白木,只是越是在这照顾,白添就越是糟心。
外面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准备着后的许婚宴,这一切与自己无关,但却是和白木有关,苏长堤就要和沈玉办许婚宴了,白添现在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想要去找一找苏长堤。
刚到扶胥殿的门前,白添就突然被侍卫给拦了下来,他从前可是都是自由进入扶胥殿的,怎么今日却被拦住了。
“怎么?你们是不认识我了吗?!我有事要找七殿下。”
“茶神殿下,正是七殿下了,这段时间,他谁也不见,也包括您,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了,我们也只是秉公办事罢了。”
侍卫们露出了难办的神情,他们自然是知道茶神和自家七殿下是好朋友,但是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七殿下忽然就谁都不见了。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添不管什么都要进去找苏长堤好好问个清楚,他现在是真的不懂,苏长堤到底想要做什么,又为什么这次什么都不跟自己一声。
白添刚想要出手的时候,被人喊了一声。
“让他进来吧。”
是苏长堤的声音,他让华清打开了门,自己一双凌厉的双眸此刻看上去竟显得有了些许的疲惫。
侍卫让开了,让白添进了去,进了前殿的白添,看着苏长堤转过去背对着自己,心里有很多东西想要问问。
“这个许婚宴你不会真的要办吧?!”
苏长堤只是微微应了一声,给了个肯定的答案,白添还是觉得,苏长堤现在都不去跟君周旋了,看起来是默认了这个婚事,八成和沈玉有关。
“若是因为沈玉逼你的,我能帮你……”
“不用了,我会解决好这件事,不必劳烦茶神了。”
白添被苏长堤给打断了话,他觉得苏长堤现在哪里都不是很对劲,还直接称自己为“茶神”,这么疏远的称呼,还是这十几万年来,白添第一次听见。
“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现在连我你也不信任了吗?!”
白添真的不懂现在的苏长堤到底在想什么,现在是什么计划都不和自己了?!
“若是茶神没有别的事的话,华清,送客吧。”
苏长堤还是什么都不,白添深深地紧锁着自己的眉头,实在是不理解,他到底这是为了什么。
白添有点生气,气的是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他却什么都不气的是白木还没醒,他就要即将和沈玉举办许婚宴!
见苏长堤这么绝情地就给自己下了逐客令,白添挥袖而去,现在他要做的,还是要好好照顾木儿。
那个许婚宴,也一定要瞒好了才是,不然的话,以木儿的性格,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许婚宴的日子一地近了,整个神界都是一派喜气的氛围,外面到处都布置上了许多红绸缎,张灯结彩的,许多受邀前来的神仙们,都提前到了神界,就等着明日的许婚宴了。
前来参加许婚宴的,难免也会有迟默他们,又因为精魔界有意和神界交好,夜魔等人也过来了。
起初收到了邀请的时候,迟默见是神界七殿下的许婚宴,想来以为是苏长堤和白木修成了正果,可是当定睛一看的时候,上面写的,竟是沈玉的名字?!
迟默、深洹还有岁晚,一路上看着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气氛,但是越是走到雪泠殿,就越是看似冷清,这雪泠殿的附近,都没有挂上红绸还有各种庆贺的东西。
是白添将原本要过来布置的侍从都赶走了,坚决不让这周围挂上这些东西。
迟默等人缓缓走进了雪泠殿,这里的氛围,和外面实在是差地别,殿里,苏长堤不在,只有白添在接待他们。
“白添殿下,那个,神只殿下呢……”
岁晚毕竟是个心思细腻又多情善感的人,一进来就感觉到这雪泠殿的不对劲,她想要去看看白木的情况。
白添给岁晚指了指白木房间的方向,落红便自觉地带着岁晚过去白木的房间看看白木。
迟默不方便跟过去,便还是和深洹在前殿,点事情,他们实在是也是很想要知道到底这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