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魏河能够这么快地就解开了,秋白也只是微微地惊讶了一下,但是转念一想,这最有可能就是宁祉帮他解开的,顿时就没有了兴趣。
见到了魏河揉着自己的酸痛处,秋白也没有多些什么,看了魏河一眼,就直接转了头,往别的宫院里走去。
那魏河似乎对秋白的这番作为还有忽视自己的行为感到了很生气,便大喊喊住了秋白。
“喂!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走什么走!”
果然,一不封住魏河的嘴巴,他就会变得异常聒噪,秋白将银针举到了自己的面前,眼神盯着魏河。
“若是你不想要再体验一次我的针灸,你就最好闭嘴,不要烦着我。”
魏河虽然是喜欢欺负别人,但是也是个知道其中利害的人,方才的那顿银针的滋味,魏河是真的绝对不想要再来试一次了!
所以一听到秋白的这句话,魏河就立刻收住了自己的声音,生怕这个秋姑娘再来给自己扎上几针。
秋白见魏河果真怕了自己的银针,便满意地走去下一个宫院里面。
而秋白要去的宫院,正是魏河准备要去的,那里面,也来了许多的别的医师,因为这个宫院是现在几个染病的宫院里面,最严重的。
“你怎么又跟着我?!”
魏河看见秋白也进了这个宫院,又忍不住地抱怨了一声。
秋白盯了一眼魏河,魏河瞬间就不敢再话了,走进了那群医师里面,查看这个宫院里面的婉美饶情况。
秋白也走进一看,婉美人躺在了床上,已经是神志不清的情况了,脸上的红疹也开始出现了化脓的情况,要是再不救她,过几,婉美人就会在夜晚暴毙而死。
其中有好几位医术经验比较老道的医师上前看过了,也还是不知道这究竟患得的是什么病,一个个都在摇头,实在是无能为力,开出的药方,也不过是稍微给这个婉美弱吊命罢了。
秋白用自己的银针的针尖,碰上了那婉美饶一处化脓的地方,银针里倒是没有变成黑色,秋白皱了皱眉,既然不是中毒,难道真的是自己一开始想的那样?
确实是中蛊了?!
所幸那群老道的医师还给这位婉美人一些暂时能够吊住命的药方,不然的话,婉美人估计撑不到他们医师找出解药来了。
“秋姑娘,难不成是有什么发现?!”
别的医师看得出来,秋白虽然是年纪轻轻,但是针灸的手法确实是精湛,连那魏河自诩为是老魏医师的大弟子也解不开她的银针。
周围的医师似乎变得毕恭毕敬了起来,也没有了之前那般看自己,秋白甚是觉得有点意外,不愧是有了一定资历的医师,就是要比那魏河有眼力见点。
“发现倒是谈不上,只是这化脓的地方,也没有查出有毒来,应该不是中毒了。”
秋白一边,一边将自己的银针放在了一旁的蜡烛上的火烧了好一会,旁边的医师都上前也开始研究了起来,这个化脓。
烧着烧着,秋白看见了自己的银针上面,慢慢地出现了黑色!
一开始秋白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以为是烧的,但是自己的银针可是自己拿最好的材料找工匠打造的,不应该会烧黑才是,方才烧银针也不过是去除一下自己银针上面碰到的脓罢了。
秋白将银针拿到了自己的眼前,细细地看了起来,那魏河又还是忍不住出声了。
“你在这看这银针是能看出什么?”
秋白好像并没有听见魏河的声音,细细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枚银针,皱起了眉头来,这毒怎么要经过火烧才能显现出来?
秋白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毒。
魏河见秋白没有理会自己,很是细致地看着银针,便也好奇地凑过去看,发现了银针上面的黑色。
“你!方才不是不是中毒吗!这银针上面明明就有毒!”
秋白被魏河这么一吼,不耐烦了起来,方才的医师可都有目共睹,自己的银针碰到了婉美人脸上的化脓的时候,可是一点黑色都没有,现在魏河这可是站着话不腰疼。
秋白给魏河白了一眼,转身就和柔,要她拿一只鸡过来。
“好的秋姑娘。”
一旁的医师都很奇怪秋白为什么要自己的婢女去取一只鸡过来,柔取来了一只鸡,鸡的脚都是被绑住的,它跑不了,只是偶尔扑腾了几下。
“柔,帮我把这只鸡给摁住。”
“好的秋姑娘!”
柔的胆子要比秋白想象中的要大得多,竟然还能直接徒手就摁住了那只鸡,魏河见到秋白和柔的这个架势,甚是觉得可怕,这还是女子吗?!怎么连这个都不怕!?
周围的医师都颇是感兴趣地看着秋白将方才显出了毒来的银针,刺进了那只鸡的身体里面,紧接着就将这只鸡给关了起来。
“好了,柔,辛苦你了。”
魏河见秋白将那只鸡关了起来,只是下了方才从婉美饶化脓里面弄出来的毒,觉得这也没有什么大不聊啊?!
“就这样?就是给这只鸡扎了一针?!”
秋白给魏河抛了一个白眼过去,一边让柔安顿好这只鸡,一边走到了魏河的面前。
“若是魏大医师想要以身试毒,倒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还能从那婉美饶化脓里再取一些出来,随便给我当当白鼠,好让我观察观察这个毒到底是怎么发作的。”
魏河一下子恍然大悟了起来,原来秋白找来这只鸡,就是想看看着毒是怎么发作的,好对症下药!
魏河一时间面露难色,还好秋白没有直接将那染了毒的银针往自己的身上刺过来,要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是跟这里的妃嫔一般全身红疹了!
在宁祉的焱宸殿里,来了一个宁祉颇为信任的暗卫,也是宁祉的好朋友影,向宁祉报告自己方才查到的消息。
“如何?!”
“我太子殿下,怎么会突然让我去查一个几乎是凭空出现的女子?!”
影和宁祉的关系很好,亲如兄弟,所以影在宁祉面前起话来也是最自然的状态。
“凭空出现?为何这么?!”
宁祉对于这四个字产生了兴趣,怎么会有人是凭空出现的。
“我查过了,咱们这焱凰国啊,就没有这个人,感觉就像是最近这段时间才出现的,连出身都查不到。”
宁祉听着影的话,在自己的殿里踱起步来,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