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魏河定住了之后,秋白把了把魏河的脉象,找到了这蛊虫在魏河体内的位置,忽然就猛地用食指点在了魏河的腹部上,直接将那蛊虫给逼出来!
魏河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腹部有股翻江倒海的感觉,一下子甚是觉得反胃,将那蛊虫从自己的嘴里活生生给吐了出来!
那蛊虫也吐出来了,魏河渐渐地恢复了神志,双眼也恢复了原有的样子,他一下子还没有适应过来,跑到一旁干呕了起来。
秋白摇了摇头,看着地上的那只方才在魏河体内的蛊虫,这倒是一个很普通的蛊虫,只要碰到石灰就会死掉,这就是很普通的控制人心智的蛊虫,是谁要害魏河?!
这魏河虽然是话讨厌,倒也不至于让他被下了蛊之后还要再去碰那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蛊虫。
“咳咳!呕!水!快给我水!”
魏河一脸难受的样子,柔递给他了一壶水,他便急急地漱口起来,方才的那股味道实在是不好受!
秋白看着魏河,无奈地摇了摇头,吩咐着柔。
“柔,去取些石灰粉来,给这蛊虫搞点。”
柔取来了石灰粉,洒了些在那在地上一扭一扭的蛊虫身上,魏河看了之后,是更加想呕了,他还是自己现在旁边缓缓好了。
那蛊虫碰到了石灰,就剧烈地扭动了起来,没过多久就僵硬而死,渐渐地化成了灰。
缓过劲来的魏河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确实是秋白救了自己的,奈何,硬着头皮要一声谢谢,还真的是很为难他。
秋白反正也不指望着这魏河能对着自己声谢谢,要是真的了,估计就真的会把自己吓到!
魏河在一旁纠结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和秋白一声谢谢,但是还是碍于面子,连招呼都不打一声,魏河就准备走了,没想到,刚动身,就被秋白给拦了下来。
“你等会,你还没有给我清楚你是怎么就中蛊的。”
这件事都还没有搞清楚,秋白怎么会轻易放弃,而且直觉告诉秋白,这给魏河下蛊的可能就是在这宫里下蛊的人。
“不就是我一时大意罢了,才会被人有机可乘!”
魏河还是很看重面子的,尽管他确实是没有留意到是谁给自己下蛊的,但是还是不敢承认是因为自己弱。
“认真点,这个对我们来都很重要!”
秋白给了魏河一个白眼,魏河一时间有点紧张,生怕秋白再给他扎上几针。
“那时我不过也就是站在了各位医师的身后想挤进去看一看这只鸡到底是中了什么蛊虫,然后就在混乱之中大喊着,就被人一把将蛊虫推进了我的口汁…”
那人将蛊虫推进了魏河的口中的时候,还为了不让魏河一下就吐出来,还点了魏河的几道穴,这才有了方才的一幕。
秋白离开院子也有好一会了,为什么偏偏就在秋白回来之前没有多久下手?难道这是故意要做给秋白看的?!
这下秋白可就头疼了起来,自己明明就只是进来看病的,怎么搞得自己现在是变成了破案的似的?!
“那你可有发现这群医师里面,有什么可疑没有见过的人?!”
秋白想着,既然是在那群医师里面的时候被塞的一条蛊虫,那必定是就在这医师里面,但是秋白对这群医师也不甚熟悉,实在是很难看得出到底哪个才是有问题的。
“我当时都挤成那样了,哪还看得见到底是谁?!”
魏河的也是实话,当时自己还是挤进去看的,怎么会料到就被推了一只蛊虫进自己的嘴里!
秋白摇了摇头,看来今是找不到这个人了,还是先将那只鸡体内的蛊虫给逼出来研究一番好了。
秋白细细地看过了这蛊虫,既然是从那只鸡的伤口处钻进去的,那就必定是和别的蛊虫不甚相同,它靠的,应该是吸取他们体内的血肉以求活下来。
怪不得,秋白见过的几个妃嫔都看上去这么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完全就是衣服病恹恹的样子。
秋白抓住了那只鸡的脖子,在那只鸡的胸脯点了好几下,那只蛊虫又开始有了反应,突然猛地钻到了这只鸡的伤口附近,秋白赶紧让柔给自己把琉璃罐给拿来。
“柔!琉璃罐子!”
柔赶紧递过去了那琉璃罐子给秋白,秋白将琉璃罐的口摁在了那只鸡的伤口处,使劲一逼!将那蛊虫给逼到了琉璃罐中!
随后趁着这蛊虫还没有反应过来,秋白赶紧将琉璃盖子盖上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看上去这么的行云流水,魏河在一边看着,其实心里还是对秋白稍稍改了观,这个比自己要的姑娘,能力也是真的完全在自己之上。
秋白将那只蛊虫总算是抓到了,这琉璃罐子里面可是密封的,这只蛊虫竟然也没有一丝的觉得不适,难道这只蛊虫还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不会被憋死?!
秋白凑到了这琉璃罐子的跟前,这才清晰地看见这蛊虫还真的是连眼睛鼻子都没有,要是它不动,还真的就只是觉得是一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石头了。
魏河也想要凑到那琉璃罐子的跟前看一看,毕竟现在可没有那群医师跟自己抢着看了,但是秋白看了魏河一眼。
“你怎么?还有事吗?!怎么还不走?!”
秋白在下逐客令了,她可不想等会又出些什么幺蛾子,遇见这个魏河,好像就没有好事发生过一样。
魏河听得出来秋白在下逐客令,自己一下拉不下来面子,故作镇定地往周围看了看。
“那,那我自然是没有别的事了,我可是还要去给妃嫔们看病的,谁管你。”
秋白看着魏河走出去了自己的院子,这院子总归是恢复了清净,自己也能好好查一查,这只蛊虫到底是hi从何而来的了。
在焱活,苏长堤已经是陷入了宁祉的意识里,方才好像是一下子睡了过去,又不知道为何会突然这样,影方才也有点觉得不对劲,就这么看着宁祉忽然就倒了下去。
宁祉晕了没多久,就自己醒来了,摸了摸自己有点疼的脑袋,一旁的太医也了自己兴许是有点劳累才会这样。
宁祉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大碍,就又起来整理自己的奏折了。
见到宁祉没有什么事情了,影就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