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添和丹华又直接一个挥袖,将茶桌又变了出来,又各自变出了一把椅子,便就在白木的这个宫院里面坐了下来。
白添开始在这个宫院里面慢慢地沏着茶,然后督沥华的面前。
“华爷爷,您尝尝这个茶怎么样?!这可是我的珍藏凤互枞,还是七殿下好心赐给我的,您试试看。”
丹华端起茶杯,就凑到了自己的鼻子边上轻嗅,感觉到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不愧是茶神珍藏的茶,就是不一样,若是还有这样的好茶,不妨再给你华爷爷带一点来。”
这两个裙是有有笑的,悠闲得很,但是苏长堤这边还是没有得到白木的许可,还是硬生生地被白木关在了门外。
“你们两个是故意来看我好戏的吗?!”
苏长堤听得他们一句又一句的,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眉头微蹙,若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是凡胎肉身,没有一丁点的神力,他早就进去了。
“那你可就想错了,我们过来只不过是想要过来见见木儿罢了,谁知道你还没有进去,我们便就先在外头候着先了,至少也是要先等你进去了我们才进去不是?!”
白添不紧不慢地轻抿了一口茶,笑着道。
惹得丹华也不禁开始打趣了起来。
“那是,你看你都进不去,更别是我们俩了。”
丹华同样也是喝着茶,又将茶杯轻轻地放下了在桌子上,笑着让白添给自己添茶。
白添和丹华话虽然是这么,但是苏长堤总归还是不相信的,这宫院里的三个人不就只有苏长堤没有神力吗?
他们若是想要进去或者是帮自己,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他们分明就是来看戏的。
苏长堤无奈地叹了叹气,便转回去继续敲着白木的门。
“木木?!你让我进去吧,我给你带了你最爱的糕点,还是柔亲手做的,你不是最喜欢这个了吗?!”
苏长堤对白木话的语气及其地温柔,就像是在哄一个生气的孩子一般。
苏长堤将自己的耳朵往门那边凑了凑,想要听一听房间里面的动静。
但是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听见,白木方才还话的,怎么现在就不话了?
苏长堤还是毫不犹豫地一脚就把白木的房门给踢开了,由于声音比较大,还把白添跟丹华都给吓到了。
“苏长堤你这臭子在干嘛?!怎么还把我的好徒儿的门都给踢开了?!你要反了不是?!”
丹华赶紧赶到了白木的门前,见到苏长堤早就冲了进去。
苏长堤冲进去的时候,见到了坐在地上的白木低低地垂着头,一动不动地,立刻就冲过去,却看到了挂着泪珠的白木。
白木抬起来了自己满是泪水的脸,双眼处还在不停地往外流泪,这一下可把苏长堤给吓坏了,赶紧放下了糕点就将白木抱在了怀里。
苏长堤轻轻地拍着白木的背,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但是下一秒,就受到了来自白木的手锤。
“你都不要我了,你还过来干嘛?!你出去!我不要见到你!”
白木带着自己的哭腔,倒是哭得恰到好处,苏长堤仔细想了想最近他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啊?怎么会不要她了?!
白木可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儿,自然是一丝一毫都不会让她受到委屈的才是。
“我不管!你就是不要我了!你出去!我没喊你进来!”
白木一边重重地锤着苏长堤的后背,一边哭喊着,又挣脱着。
白添和丹华见到这个情景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苏长堤清晰地记得,上一次见到白木是这番模样的,还是在她生辰的时候喝醉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将自己全部的情绪都全盘托出。
难不成?该不会跟自己想的一样吧?!
苏长堤看了看房间的桌子上面,还有一盘吃剩了没多少的糕点,白添看见苏长堤的视线,就知道苏长堤觉得那个糕点是有问题的。
白添拿起了桌上的糕点盘,闻了闻,也给丹华看了看,倒是没有毒药的味道,但是有酒的味道。
“上面好像有酒的味道。”
听白添这么着,苏长堤忽然间就懂了,果然,但是这个酒是从哪里来的?!
刚好,柔过了来,见到自家主子的房间门大开,里面还有不少的人。
三个男人神情凝重,自家的秋姑娘却一直哭闹着,在太子殿下的怀里挣扎着,又毫不留情面地锤着太子殿下的后背。
一时间,柔愣是没有看出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见过太子殿下,老云医师,还有,这位公子。”
“来得正好,你可知道秋姑娘的的桌子上的糕点里怎么会有酒?!”
苏长堤的语气听起来很是无奈,一直在安抚在自己的怀里不安分的白木。
“回太子殿下,是因为秋姑娘想要换一种口味,我便放零酒酿……”
话虽是如此,但是苏长堤也没有理由指责柔,毕竟柔也不知道自家主子吃了酒酿就会变成这般模样。
“苏长堤!你给我出去!谁让你进来了!还有你们!”
白木忽然间就将苏长堤的怀抱给挣脱开来,又开始哭喊着。
“你去你自己的许婚宴去!过来管我作甚!孤身一人怎么了!?我愿意!”
白木喊的名字,让柔给听懵了,这位苏公子又是何许人也?这样出来,太子殿下不会吃醋生气的吗?!
正当柔开始担心自家主子,太子殿下挥了挥手,让自己先退下,柔也是不敢多些什么,便出了去。
没过一会,白添跟丹华也出去了,那是因为丹华觉得,现在的白木正在气头上,还是先溜为妙。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早点出来为妙,你也看见了,等会迁怒到我们就不好了,这可是经验所谈。”
丹华笑着捋着自己的胡子,还是做个旁观者比较舒服。
正好,白添也是这么想的,还是白木和苏长堤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就好了,自己还是懒得瞎掺和了。
房间里面还在哭喊大骂,这二人竟悠闲出门,只留下了苏长堤一人在哄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