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床之,躺着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子尸体。
别问她为什么会知道,好生生的一个人会穿着一身古装躺在这个好似棺材一般的密室之中么?
这石床的女人不知道死了多久,尸身未腐。
如果不是露在外面的皮肤覆盖了一层灰尘,说她是个活人也一样有人相信。
如果是搁在几个月前,女人在看到这一幕后,或许会大声尖叫,可这会却是神色平静。
东瀛前段时间发生了百鬼夜游,最近又有剑仙出世的新闻,她隐约有了一种模糊的想法。
恭敬的给床的人磕了几个响头,密室里没有任何变化。
她也没有气馁,缓步前,终于看清了石床人的真容。
忽然有一种惊艳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她虽然也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但较之石床的女子少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女子身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纱衣,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看起来却还是跟新的一模一样。
更让人脸红的是,女子的身材极为出众
纵然同为女子,她的脸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红,目光随即落在了胸前的那枚玉坠之。
玉坠铭刻了诸多纹理,卖相极为不凡。
出于好奇,她缓缓将手探了去。
不意碰到女尸的肌肤,竟留有余温,好似刚死不久一般。
她略一停顿,随即将手放在了玉坠之。
蓦然间,脑海里瞬间涌入了大量的信息。
“我乃西方魔教教主玉罗刹,因身受重伤不得已在此坐化,然心有遗憾未曾了结,特将毕生修为注入到天邪玉坠之中,如有缘人来此,得传承者,即为我西方魔教第一百零八代教主。”
“得承我大统者,需铭记三件事。”
“第一,师祖遗训,得遇天河剑派者,杀无赦。”
“第二,前往海外,寻常失落的圣器,葬心铃。”
“第三,整顿教务,将我西方魔教发扬光大。”
一股庞大的真元随即灌注到她的体内,易筋洗髓,打通经络。
还有西方魔教的无数种神功妙法涌入识海,直令她痛苦的呻吟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chiluo,不着片缕。
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肌肤变得晶莹剔透,柔弱嫩滑,仿若初生的婴儿一般。
精神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清明,连忙用感激的目光向石床看去。
愕然发现,她的便宜师傅,西方魔教教主玉罗刹就在这样在她眼前化作了尘土,随风而逝。
只留下一件红色的法袍。
对于这个对她有着再造大恩的人,她是持着孺慕、尊敬以及感恩的心情。
睹物思人,她将手放在了那件法袍之。
异变发生了。
那件红色法袍似是有了生命一般,将她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原来,这竟然是一件法器,纤尘不染,水火不侵。
更加难得是,它还能随着主人的心意变换颜色和款式,有此一件衣服就顶得无数件衣服。
为了纪念恩师,她没有变换款式,只是略微增减了几分,使之穿起来更加合体。
她本就长的明艳动人,经过真元灌体,易经洗髓之后,气质也有了极大的变化,再加这一身大红色的宫装法袍,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仿若坠入人间的仙女一般。
略微熟悉了体内真元的使用方法,来到洞口,莲步轻移,她踩在空处,如履平地。
凌空虚踏,一步一个台阶,竟很快就回到了当初坠崖的地方。
“赵坤,你准备好了吗?”
她圣洁的脸庞突然露出了一抹好似罂粟花般的笑容,气质陡然转变,竟有几分玉罗刹的影子。
……
临汾县,赵家。
“真是倒霉,不仅没吃到羊肉,还被老头子教训了一顿,勒令在家反省。”赵坤懒洋洋的躺在沙发,看了一眼站在沙发后一丝不苟的男子道:“军哥,你说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军哥是赵父担心其子仇家太多,特意花高价从某特殊部队请来的专业保镖。
因为对方曾多次救过他性命的缘故,赵坤也没将其当成外人。
这个世界如果真有天理的话,早该一雷劈死你这个人渣了。
军哥在心中暗暗想道,如果不是赵父对他有大恩,他才懒得管这个败类的死活。
赵坤对这位保镖的性格也很了解,也没指望对方回答,自顾自的接着说道:
“说起来还真是可惜,林心那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居然说跳崖就跳崖,不带半点犹豫。”
“这股刚烈劲我喜欢,就是不知道在床又是怎样的模样。”
赵坤的脸出现了一抹佩服的神色,语气中倒是充满了遗憾的味道。
“你小心遭了报应。”
军哥实在忍不住,低声嘲讽了一句。
如果能刺激的对方主动将他赶早,他也懒得在这里伺候了。
不想,赵坤竟是哈哈一笑,脸丝毫没有着恼的样子。
“军哥,你是知道我们家的,在临汾这一块,谁敢管我们老赵家的事?”
他这话可不是在唬人,赵家在几十年前还是本地的土司,是真正的土皇帝,别说只是杀几个人,就是偶尔去县城附近劫掠一把也是常有的。
只不过当今的朝廷建立以后,赵家不得不收敛几分,一些事情也要顾虑手尾,连泡个妞都得苦心设计。
搁几十年前,他直接就能把人掳回家,包保没人敢说半句闲话。
“人在做,天在看!”
军哥就是见不得对方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模样。
“军哥,你看过那天河剑仙的新闻吗?我爸已经答应,过两天就把我送到黄风观去。”
“嘿嘿,也许咱们再次见面,我已经成了一名仙人了。”
想到得意处,赵坤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看,你没那个机会了!”
空旷的别墅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冷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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