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源春别墅小区,杨凯名下的那间别墅之内。
“赵猛,你查清楚了吗?在我们被逮进去关押在地方的这个多月时间,凯哥离开之时交给我们打理的产业,真的已经通过司法拍卖,落到了那些天的手中吗?”坐在沙发之上,王腾喝了一口闷酒,他一脸郁闷,冲着刚刚自外面走进来的司机赵猛,询问道。
身为王腾的绝对亲信,司机赵猛在王腾被关押的那段时间,他同样也没逃过一劫,被人以驾驭豪车涉嫌碰瓷一辆老人乐为理由,也被抓进了金阳市第一看守所之内,只不过,他并没有与王腾关押在同一个房间之中而已。
在昨天半夜时候,王腾几人出狱的时候,赵猛同样也是其中之一。
“腾爷,我们被抓进去,凯哥交给我们打理的产业,上面那些人直接当做赃物,将其查封拍卖,这确实就是事实,就说凯哥名下的那旭日大厦吧,价值十多个亿的一栋大楼,最后竟然拍出了一百八十万,这帮狗日的,吃相可真够难看的!”
赵猛一脸的悲愤,他骂骂咧咧,开口说道。
赵猛的话落入王腾的耳中,他眉头紧锁,沉默不语,仅仅摸出一根烟为自己点燃,如今这种情况,杨凯要是回来的话,王腾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交代。
“腾哥,凯哥那边您不用担心,他为人如何,我清楚,他不在金阳市之内,面对那些打他产业主意的二代们,我们人轻言微,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挡之力,相信凯哥会理解我们的苦衷的!”一边的杨巅峰,端起面前的清茶浅饮了一口,他向王腾安慰道。
王腾赵猛等人,面前都是酒杯,酒杯中装的都是烈酒,唯独杨巅峰一人,没有喝酒而是喝茶,他给出的理由,说是那股酒味,会令不少女人反感,会妨碍他的能力发挥。
“凯哥或许不会因为此事责罚我们,但这种事情,我自己心里觉得内疚啊,一想起凯哥交给我们打理的产业,竟然都被那些人巧取豪夺了去,我就觉得对不起凯哥的信任,心中满肚子都是憋屈!”
王腾长叹了口气,他感慨了一句。
几人正说着话,刚刚跑去外面买烟的军子,却突然脚步匆匆,大汗淋漓的自外面跑了进来。
“腾哥,巅峰,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刚刚接到了凯哥的电话,他已经回到了金阳市里面,马上就会过来这边!”军子一脸的兴奋,他整个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向王腾几人宣布道。
“凯哥回来了?我就觉得纳闷,将我们关在那地方一个多月,怎么毫无征兆,就将我们放出来呢?原来,其根本缘由,还是在这里啊!”
“那些家伙,不是很嚣张吗?趁凯哥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竟然敢谋夺凯哥的产业,凯哥现在回来了,我看他们怎么向凯哥交代!”
“那几个家伙,年纪虽轻,可他们背后的势力,却是雄厚非常,深不可测,凯哥虽然实力不错,但是要与他们对上,恐怕也有些为难啊!”
军子的话落入王腾赵猛等人的耳际,赵猛杨巅峰几个,那是兴奋非常,与他们几个相比,王腾却显得忧心忡忡了不少。
站的越高,知道的事情越多,王腾才越是知道,这金阳市的水到底深到何种地步,虽说他非常看好杨凯,但是却并不认为,金阳市之内那些屹立不倒上百年的大家族大势力,是如今的杨凯能够比拟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此刻的王腾,才会是如此的忧心。
只不过,看着一脸兴奋的杨巅峰军子几人,王腾却不想打扰他们的兴致,并没有去多说什么。
自枫林宾馆离开,杨凯打了个车,直接前往悦源春别墅小区。
花费了半个多钟头的时间,他终于成功出现在了自己那间别墅的里面。
“凯哥,您终于回来了!”
“凯哥,您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为您丢脸了!”
见杨凯出现,王腾军子等人第一时间,已经自沙发上面站起身来,冲着杨凯迎了过去。
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杨凯踏入自己那间别墅的大厅之中,在客厅那张六七人位的真皮沙发上面坐定。
“王腾,军子,你们说说看吧,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弄来弄去,你们竟然将自己都弄到看守所之中呢?”目光扫视了几眼面前众人,杨凯的面色有些阴晦,他开口询问道。
军子与王腾几个相视一望,在略一点头之后,王腾上前一步,他开口说道:“凯哥,就在您离开一段时间之后,几个年纪轻轻一看就是二代的家伙找到了我们”
论起谈吐与语言组织方面的能力来,王腾肯定是他们几个之中最强之人,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他终于将杨凯不在金阳市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些事情大致跟杨凯诉说了一遍。
当然,在王腾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军子与杨巅峰几个,偶尔也会附和并补充上几句。
“王腾,那几个家伙,你可否知道他们的身份如何?”带着王腾将话说完之后,杨凯才一脸愠色,向他询问起这个问题来。
自己交给王腾等人所打理的产业,他们没有保住,全部被人强取豪夺了去,对此,杨凯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很清楚,面对那些大家族大势力出生的二代们,仅仅还只是普通人实力的王腾等人,根本就没有抵挡之力,他们根本就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手中掌握了一条空间通道的杨凯,对于现实中他所拥有的那点产业,其实早已经没放在了心上,不管超市也好,其他那些物业也好,就算杨凯将其白送给别人,他都丝毫不会觉得心疼。
但是送给别人,与被别人巧取豪夺去,那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不管王腾口中那几个明显就是二代们的家伙,到底什么身份,什么背景?他们敢打杨凯产业的主意,那就是罪无可赦,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