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好!”
“老先生好!”
“这一位?啊,您就是牛犇大师,久仰久仰,您的大名我真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您真是老当益壮……”
孙泳上前,握住老先生的手,的那叫一个激情。还是胖子一把拉住了他,这牛皮他孙泳算是吹到家了。
见到牛犇大师出面,我们多少都有了一丝底气出来。
老人伸出手,做出一个请的意思。孙泳当先,回了个古时的敬礼。
我和胖子相互一乐,跟着孙泳。
这一次,在老饶带领下,我们没有像第一次那么狼狈,很是顺利地就来到老人待客的厅堂。
“怎么,两位,还是心有余悸呢!”看到我和胖子那尴尬的神情,老先生会意的问道。
“没,不知道老先生的有,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进入正题。
这是我们三人最想要搞清的问题。我一开始以为胖子带我来是胖子自己的决定,但是现在我想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老人不紧不慢地取出一本厚实的书来,在哪本书的封皮,我看到了四个大字,阴阳诡屋。这个诡字,便是我第一眼看到书店的牌匾时想起的字。
在其中的一页上分明写着那十个大字。但下面却是空空如也。
“把刀取来,放在这上,你的信自然会回归。”
我听到老先生的话,不由得尴尬地挠了挠头,刀还在树上,没有取下。
“那你还不快去取,大白,没事,不用怕。”胖子着急了。
我嗯了声,跑了出去。等我回来时,那十个字快要干了。
“快,扔给老朽。不然晚了。”老先生喊道。
我一扔,正好拍在那纸上。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洁白的刀面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血,在那张纸上形成了一段文字。
我突然觉得包里有什么东西,这一翻,便又一次翻出那封信来。
我们翻出的信上,根本关于我们的什么内容都没有写,完全是对他自己的自责和对父母的思念。合着废了半的劲,却是白忙活一场。
“谁你们白忙活了!你们不是发现了我吗?难道到现在你们还没有明白这话里有话?”老先生拿把着胡须。
“难道是,现的意义!”孙泳脑袋精光,一下子便想到了,“树指的大榕树,上指的是雷电,因为雷让我们发现了牛犇大师,那么这冤就是大师要透露给我们的一个重要线索。”
“这冤的线索,关键就在吴命身上,老夫早就暗示过,他的存在可是相当特殊,你们只需…算了。”
老人到这,就不再把话全,根本不破。
“在于我?”我很纳闷地指了自己。
“你还记得你昨发生什么反常的事情了吗?这就是线索,再一点点就不行了。”
我瞪大了双眼,仔细回忆了我昨的经历,当我的镜头定格在一个人身上时,我便恍然大悟。
“原来是他!”
“吴命友,你猜到了!”
胖子看了我一眼,让我快,我本来想要一句,机不可泄露,但还是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
“昨接过你的司机,有问题。”
“你是,王大名!”
“应该是只有他了,不过你昨知道了他的联系方式,应该校”
“没有,假的号。我今早上打过,不好使,要不然也不会套路孙泳的新车不是?”
“那,这可难了。”
在之后,我们就沉默了好长一阵子。
而后!
老先生执意要留下我们喝茶,可我们心事重重,不敢多在此处耽误太久,于是就抱歉性的告退了。
因为在我们心底都知道,这牵连的事端一定是件命案,那我们就不能明着寻找答案,而因此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将少之又少,出去这种事情很少有人会信。
全市这么多司机,寻找一位真是如同大海捞针。但再困难,我们都不能放弃。毕竟这玩意关乎着我们的身家性命。
“其实,刚刚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黄杰偏偏在这个时候显现,难道是应个古时的那句话,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胖子的话犹如是当头一棒,震得我有些呆楞,是啊,为什么黄杰非要在这个时候找上我们,他可能需要一个时机,一个能够让他洗冤的时机。
我们走回到路口,准备上孙泳的车,这时我的脑子突然出现一幅画面。
那是一个破旧不堪的废旧仓房。
这道环境令我感觉相当眼熟?这个记忆是……
”孙泳,还记不记得咱们学校外有一个废旧的仓房?”我一上车便急忙问道。
“当然知道,怎么,去哪里干什么!”孙泳把着方向盘,惊异地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很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越是想象越是强烈。
“既然吴命了去那里,就去看看,他这子现在已经有点非人类了。哦不,是有点神了。”胖子看了眼手机,慢慢地。
就这样,孙泳在万般无奈地心态下载着我们来到了那所谓的废旧仓房。
破碎的玻璃窗,腐烂的门框,满是青苔的地阶,一摸就掉渣的石墙柱子,以及整个仓房从外面看最吓饶大铁门。
“这是什么门,你们敢进去吗?”孙泳抖动的手指着前方的门。
这也许并不是是我见过的最大的门,但却是我长到这么大所见过的最奇怪而且恐怖的大门。
门上的图案是一只看不出是什么怪物的头颅,那独一无二的眼睛盯着我们,仿佛在那一瞬间我们的灵魂都被震慑出来。
“这是什么地方,地狱门吗?可这怪物头颅我没有在地域上看到过!”
胖子本来是站在最前面的,经过这里,被吓了一跳,才躲到了后面。现在是有点适应了,才又一次走到了前面。
“稍等,这门有问题!”
我喊住准备上前开门的胖子,一把拉住孙泳,向后面退去。
胖子反应不及,手已经把在了门上。眼看快要打开一条门缝时,我急忙跑了上去,两只手按在了门上的那只眼睛上。
“胖子,你先走。我把着,这门,看不得,更开不得!”手上传来了一阵刺痛,这种痛不是针扎的的那种,而是那种腐烂的痛。
“走?胖哥什么时候怕过,额?刚刚那不算!这里不探究明白,我是不会走的。邪了门了,这门怎么上怎么越来越黏糊呢!”
我看了下胖子的手,顿时吓得不轻,那只手已经满是鲜血了。
“胖子,你的手,手,手上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