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虽然我被李靖华前辈这个还是暂时叫这个称呼一直提溜着走很没面子,不过一种强烈的安全感也是油然而生。
这条走廊比我想象得还有长,两侧的石壁之上已经布满了一种未知的青藤,开着一种未知的七彩花朵,鲜艳绽放样子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隐约中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稍微一嗅,似乎很是上脑。
“这里的花不要对视太久,否则会让你的灵魂受到排斥…它们可有一个可怕的名字,叫做彼岸花。”
听到李靖华前辈的一声呵斥,我断然不敢再去注视这些美丽的花朵,彼岸花三个字深深地刻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两侧不能看,地上又不想看,而因此,我只能把注意力停留在了棚顶。
因为是现代建筑,这里的棚顶都是用白石灰粉刷了一遍,而其中最闪亮的还不是那四五步就有一个硕大的探照灯。这就不得不吐槽一下这劣质的头顶灯了,一闪一闪地似乎是在刻印营造一场恐怖的氛围。
就在我心中对这环境产生一种无奈的心情时,在我们刚刚离去的那道石室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后面的位置出现了几道黑乎乎的身影,透着那忽闪的微弱灯光,可以看出在最前面的是几处畸形生物。
要这些畸形生物的样貌,那简直能够让我直接干呕出来,要是我之前完全不认识胖子和孙泳两人,那么这畸形生物的样子还能接受些,可事实就是如此。
它们的样子各异,有一只最有特点,是由八只手臂组成类似蜘蛛的形态,而头却是一半胖子一半孙泳组合的状态。
除了它之外,还有全是腿的,全是头颅的,以及那手上长着一张嘴的,最混乱的一位是一个四肢躯干手脚头颅都混合打乱的猛人。
这不免让我想起了奇行种来,只不过相比较奇行种是巨人这种因素外,他们与其别无二致。
至于速度方面,有些存在更让人膛目结舌。
尽管李靖华前辈的速度已经相当可观,但还是有一只一不留神就从那滑溜溜地墙壁之上快速掠过,直接来到了我们前进的方向,阻拦了我们的去路。
是那只八只人手拼凑起来的家伙!
“妹的,你看看你这些伙伴们干得好事,他们指定触怒了这墓下的某些禁制,导致产生了这么多怪物来!”李前辈对着我的方向略微抱怨一句,然后就把我放置在霖上。
我略微一喘息之际,那怪物也整顿了一下立马奔着我们的方向袭来,眼看就要掠至李前辈的跟前,后者依旧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能够很清晰的看到似乎一团气流覆盖在了李前辈的身上,像极了某些纪录片里面大师所的气功。
彭的一声巨响,李前辈的一只手直接穿透住了那八只手怪物的身躯,一块相当扭曲的跳动心脏被其连根拔起。
他把那已经如同肉串一般穿在胳膊上怪物扔弃在霖上,然后握着那颗心脏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先帮我拿一下这个,有了它,这些怪物不敢袭击你。”
他简单地聊下一句话,就回头奔向那些千奇百怪的怪物群里,在他的身上,那股弥漫着的气流已经彻底地环绕在空气中,我的肉眼只能看到一道流水一样的气流带飘忽而过,然后就看到那后方墙壁之上陆续迸溅了绿色的液体,无尽地嘶吼声持续不断的传来。
断裂的怪物尸块到处都是,我握着那颗怪物心脏,根本来不及思考。
不大一会,李前辈就从那堆砌得很高的尸堆里面走出,在他的手里牵拉着无数颗鲜活跳动的心脏,造型也是一个比一个奇葩。
他走到我的跟前,看了一眼已经不知露出什么表情的我,顿时没好气地笑了笑,道。
“怎么,很好奇,很可怕,还是?这些怪物不是凭空产生的,你可以大胆地猜测一下。”
他这一句话,倒是让我一激灵,我在下墓之前就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失策了,现在进入的时间越久,我就越觉得自己仿佛掉入了一个无底洞,越挣扎就越陷入得越深。
事到如今,李前辈也没有在拐弯抹角,总算是把这地下墓室的情况跟我大概讲述了一遍。
而与此同时,我们也一同向着那走廊的尽头走去。
原来,这里的地下有个相当奇怪的法阵,那道法阵不存在于现今世界的任何一处记载,而这法阵的核心是一座古老的铁门。
没错,就是铁门!远古时期不知名的种族制造出来的跨世纪的佳作。
一旦当有人跨入这法阵的领域之内,受到的任何伤害都会被这法阵吸收,它的作用也相当神奇,修复躯体,比如一个人被利器砍断胳膊,在这法阵之中游走几个时辰,胳膊就重新生长出来。
但这种法阵在某种情况下发生了变故,就发生了突变,在原本胳膊尚在的情况下,又多出了一条。
这种法阵不止这里有,这世上某些奇特的地方也有,那些某些历史上出现的三首四手的怪物也多数因此而生。
在之后,李靖华前辈跟我细细地解了他身上的特殊状态,提到了一个信息的名称。
负氧战士。
这是一种衡量战斗力最有效的一种方法,按照一定规律的数值来判读实力的强弱,以李前辈自己的法,这些怪物里面都是一些不入流的货色,最高的数值也不过三十!
而李前辈自己,却有六十多点数值,简直不要太过恐怖。
要知道,每提升一点数值,实力递增的幅度也越大,临近的两道数值之间宛如鸿沟。
至于我,他没有明我的数值,据他就算是特种兵部队里面的绝对兵王,数值也不过超过三十,其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那我岂不是战五渣的代表?
“到了,这就是那法阵的核心区域了!”
顺着李前辈手指的方向望去,我的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座相当熟悉的铁门,一时间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步伐也变得缓慢起来。
这与废弃仓库的那道铁门除了某些细微上的刻痕有些不同之外,竟然一样更人感到恶心难受。
在那道铁门之上浮现的是几颗血淋淋般的人头,其中几道存在,正怒目圆睁地盯着我们这个方位。
“怎么?”
“这处法阵铁门我之前在一处地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