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守将听着,我是汜水关返回的传讯兵!
十万火急!还请打开城门!”
一传讯兵深夜骑马打着火把跑到洛阳都城城门前,对着城守卫大喊!
“可有证据?”守城士兵看着下方的传讯兵!虽然穿着是他西凉兵服饰,可也不敢随便打开城门!
城门夜间关闭,随便打开城门是掉脑袋的。
别说他只是守城小兵,就是他们的将军董旻董叔颍,也不敢私自打开城门!
在这诸侯联军攻击洛阳八关关键时刻,董旻这位董卓亲弟弟要是不问缘由夜间打开城门,董卓也得收拾他一顿吧?
“城兄弟!这是我们校尉樊曾令牌,我乃樊稠将军部下!”传讯兵拿出令牌走近城墙下,令牌放在火把下,让城守军看清,不忘解释。
“真的是我西凉校尉令牌!放下吊桥,打开城门一道缝,荣这位兄弟进入!”
守卫不敢怠慢,急忙把传讯兵放进城,城门再次关闭!
由熟悉洛阳的守军带领,快速直奔相国府。
董卓回到相国府,担心汜水关战事,找来早已熟睡的李儒问话!
李儒一番保证,说汜水关基本不会出什么问题,董卓一颗心刚放进肚子里,守卫一声禀报,说汜水关守将樊稠属下来报!
深更半夜汜水关守军属下亲兵来报,董卓,李儒,两人全都,心中咯噔一下,瞳孔急剧收缩,心中担忧的互看一眼。
“传!快传!”李儒这位处变不惊的一流某士露出急切!
没一会属下亲卫传令兵到来,进来之后不等董卓与李需问,一副惊恐模样急忙跪倒:“樊曾校尉属下亲卫李览见过相国,见过李大人!”
“汜水关失守,樊稠将军重伤昏迷,李肃将军惊恐失神,五万大军正在撤出汜水关,校尉特让小子连夜回来禀报相国,由相国决策!”
“什么?你说汜水关失守了……”董卓肥胖身体三两步来到这位叫李览的士兵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提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告诉本相汜水关失守……”董卓脸色狰狞,眼睛都红了。
吓得这位传讯兵不敢再说什么,脸色惨白,开始瑟瑟发抖!
“岳父大人留情,岳父大人手下留情,我还有话问!”
李儒急忙前拉着董卓,连声劝!生怕董卓把这位亲兵掐死。
叫李览的亲兵死事小,可是不了解清楚汜水关状况,接下来不好决策。
好在董卓还是能听进李儒的话,李儒劝言后,董卓把这位亲兵地一扔,气哼哼的返回自己主座,坐下后,冷哼一声,气的脑袋扭到一边。
“你不要怕!相国大人刚才只是一时激动而已。
你来说说,把事情经过都说一遍,汜水关是如何失守,汜水关守军现在撤向何方……”
李览被李儒一番安慰,没了先前害怕,突突突犹如炒豆子般把知道的全都说了说出来。
什么两员战将犹如战神般登城墙,又是如何如何犹如魔鬼般杀伐,如何火焰阻断西凉兵支援城门,城门如何失守!
而他们怎么迫不得已才撤出汜水关,他又是如何被王方安排前来报讯!
“你的意思是,你与你家大人抬着樊稠将军刚撤出汜水关,你就被派来报讯……”
“正是!正是!”传讯兵李览一个劲点头。
“嗯!两个时辰赶回洛阳,你很不错!”李儒安慰说道。
“来人!带这位兄弟下去吃顿好的,好好休息!”李儒对外面喊道。
“属下遵命!”一位董卓亲卫进入领命。
李览千恩万谢跟随董卓亲卫退下,李儒这才一脸紧张的来到董卓身前,抱拳一拜,道:“岳丈大人,如今汜水关我军溃败,败退的西凉兵肯定要撤往荣阳!
我们传讯郭汜前往荣阳与徐荣一起抵抗越过汜水关的联军,接下来必须派人守住虎牢关、武关、潼关、箕关、洛阳才能万无一失,我们也保留了退路!”
“嗯!嗯!嗯!贤婿所说不错!反抗本相贼子太多,也不知他们都有谁是同伙!”
“虎牢关有吕布带人驻守!潼关让牛辅驻守,一起看守河东!河东之地也不能丢。”
“武关派李蒙前去!箕关就让就让张济前往!本相国坐镇洛阳支援各方……”董卓安排完人手,想要看自己的智囊女婿有什么意见?
“岳父英明,如此我们西凉大军安全退路无忧,小婿这就去安排!岳父大人您早些休息,小婿告退!”
“嗯!去吧!去吧!安排稳妥本相也放心!
这一天天被关东贼子闹腾的,本相好久没能轻松一阵了。”董卓说着,转身走向内房。
李儒看到离去的董卓,轻微摇了摇头,眼底闪现失望,内心自问,自己劝岳父来洛阳,是对是错?
接着李儒甩头离去,此时可不是他想这些的时候,而是应该去安排大军驻守各处!此时到了他们关键时刻,容不得马虎。
“杀!”秦晔又是一声大喊,接连杀死几个西凉兵,带领着活下来的,一千多属下直奔汜水关城西!
因为汜水关城西是华雄所帅一千飞熊军驻扎之地!
这一千飞熊军装备精良,是董卓的宝贝疙瘩。
之所以华雄能带来一千,还是因为华雄曾是飞熊军都尉,这次驻守被董卓钦点汜水关守将,有些不放心,这才给了他一千飞熊军!
飞熊军自打华雄死去,副将率领着飞熊军,一万西凉兵,返回汜水关后,他们驻扎城西,等待董卓下一步命令!
秦晔抓了俘虏,听到俘虏说汜水关还有飞熊军,眼睛一亮,心中忍不住开始打飞熊军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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