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儿将手术用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想想之前无聊的时候特意找人打造了一套手术装备,没事的时候,就给小动物们动动小手术,还特意研制了一点麻药,江漓儿看着辛鸢道:“辛鸢姐,会很疼,你忍着点。”
江漓儿将麻药拿在手上,没有针管,该怎么注射麻药?江漓儿第一次觉得自己在这个时代真的是一无是处。
林越痕看到江漓儿一脸的懊恼,轻咳了一声:“皇后手上拿的是什么?”
江漓儿定了定神:“麻药,但我不知道该怎么用?”
林越痕似懂非懂的拿起银针在辛鸢的身上扎了几根银针使辛鸢的几个地方没有知觉然后对辛鸢道:“对不住了,夫人,我需要……”
辛鸢明白的点点头。
林越痕一脸认真的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江漓儿准备的刀具,拿了一个比较顺手的,在辛鸢的肚子上慢慢划到一个口子。
江漓儿一脸紧张的看着林越痕手中的刀子,生怕林越痕一个失手,辛鸢会怎么样。
江漓儿看到林越痕还算有模有样的动作,心里慢慢放松了下来,江漓儿曾恶补过这方面的知识,可江漓儿毕竟不是医生,没有实践过,但林越痕不一样,他知道该怎么做,而江漓儿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林越痕做的有什么不对之处提点一下和递个东西,看到林越痕慢慢的将孩子拿出来,江漓儿将身上厚重的外套脱了下来,端来一盆温水将孩子洗干净包裹了起来,放在早,准备好的婴儿床上,来到辛鸢的身边看到辛鸢昏迷不醒的样子江漓儿开口道:“辛鸢姐,孩子没事,好好的,是个男孩。”
看到辛鸢肚子上的伤口对林越痕道:“缝合伤口止血。”
林越痕不明白的问道:“如何缝合?”
江漓儿将早就准备好的针线放在蜡烛上烤了烤消消毒递给林越痕:“缝上。”
林越痕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确定。”
江漓儿点点头,看向昏迷的辛鸢。
许久之后,林越痕缝好伤口,江漓儿开口道:“她什么时候能醒?”
林越痕看了一眼江漓儿起身道:“皇后不是也会医术,何必考验下臣呢?”
江漓儿白了林越痕一眼:“我若会医,就不让林御医来了。”
林越痕听了,差点没吐血:“你不会乱说什么,还缝合,人出了什么事?你可别找我,我可不负责任,现在孩子没事,大人嘛,就看她的造化了,经历了这一番能醒来也是个奇迹。”
这种事林越痕第一次听说,可江漓儿可不是,江漓儿对林越痕的话斥之以鼻。
蜜雪跪在地上,心里紧张的,开口道:“参见皇上,我家娘娘昨夜染了风寒,抱病在恙,卧床不起,昏昏噩噩,动弹不得,想见皇上一面,所以皇后恳请皇上移驾江府。”
黎傲铭看着手上的奏折不动声色地开口道:“哦,皇后好大的面子。”
蜜雪听了磕了一个头:“皇上恕罪,皇后是思念皇上所致,看在皇后一片痴心的份儿上,还请皇上去看看我家娘娘。”
黎傲铭瞟了一眼蜜雪:“既然如此,朕多派些人将皇后抬回来便是。”
蜜雪一脸为难的咬着银牙道:“皇后说若皇上不想让外人误传皇后与别人有染,还请皇上过去,一探究竟。”
黎傲铭听了假装好奇的看着蜜雪:“哦,看来皇后是非要让朕走一趟江府不可,既然如此,朕便去看看。”
黎傲铭来到江府坐在上座,喝了一杯茶道:“听闻皇后身体抱恙,所以朕特意来看望皇后,不知皇后现在如何?”
江澄恭敬的弯着腰,小心翼翼的答话:“皇后不过就是有些着凉并无大碍,怎敢劳烦皇上亲自过来一趟。”
黎傲铭放下茶杯:“无妨,既是朕的皇后朕自然上心,不知皇后现如今在何处,可还好?”
江澄道:“皇上请移驾,随下臣前去。”
江漓儿看到辛鸢已经脱离危险松了一口气。
林越痕经历此事,不禁对江漓儿刮目相看,迫于对此事的好奇,林越痕对江漓儿行了行礼道:“不知皇后是在哪里习得此法?”
江漓儿听了挠挠头:“小时候得过一场大病,阿爹曾带我遍寻名医无意中从一位老先生那里得知,我觉得甚是有趣,便记了下来,不过此事,我并未真正实践过,要说厉害,还是林御医高人一等。”
林越痕谦虚的摇摇头:“我行医多年并未见过此种医人之法,不知这位高人在何处,下臣想亲自拜访讨教一二。”
江漓儿愣了一会:“这位先生,我也多年未见,若有机会定带林御医相见讨教一番。”江漓儿立刻岔开话题,倒了两杯水递给林越痕一杯:“今日之事,多谢林御医出手相助,今日以茶代酒谢林御医大恩。”
林越痕听了受宠若惊的道:“不敢不敢!”
此时江澄正好推开门看到江漓儿和林越痕都端着一杯水,相互鞠着躬而且江漓儿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让人想入非非,江澄没想到推开门会看到这一幕。
林越痕看到黎傲铭和江澄吃了一惊立刻回过神:“下臣参见皇上见过江大人,若没别的事,下臣先告退。”林越痕说完看了一眼江漓儿行了一个礼,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林越痕边走边想:皇后身上的吻痕像极了才留下来的,可皇后已经回江府三日,除非皇上半夜曾偷偷去过江府,不然就是别人留下来的,如果皇上不知道此事,经过刚刚一事,皇上定会认为是我所为这种锅他林越痕可不敢背啊!
江漓儿看到林越痕逃似的离开一脸的莫名其妙,随后向黎傲铭行了个礼:“臣妾参见皇上,见过阿爹。”
黎傲铭盯着江漓儿脖子上的吻痕,脸上挂起一种意味不明的笑容。
江漓儿察觉到黎傲铭的目光,眼睛躲闪了一下:“阿爹,你在这守着女儿和皇上出去走走。”
江漓儿带黎傲铭来到自己所住的院子,江漓儿看到一地的运动器材,有些尴尬的开口道:“里面有些乱,皇上别介意。”
黎傲铭点点头,昨夜带着面具虽来过江漓儿的房间,不过是在晚上而且直接进了屋子里,并未仔细看外面的这些东西,黎傲铭对外面的这些东西有些好奇,不过也仅此而已:“无妨,朕只是好奇,皇后为何谎称身体不适,定要朕前来?”
江漓儿直盯着黎傲铭看了一眼:“若皇上不来,今日臣妾和林御医共骑一匹马,他日回到宫中若被别人添油加醋的传到皇上,耳朵里臣妾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黎傲铭听了扯了扯嘴角:“现在皇后就说得清?是什么原因皇后要和别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共乘一匹马。”
江漓儿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女人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和陌生男子有肢体接触,江漓儿尊为皇后,这么做丢了皇家的脸面,也丢了整个王朝的脚面。
江漓儿挠挠头,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臣妾问心无愧,皇上要打要罚,臣妾都领,不过林御医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还请皇上莫要责怪,一切都是臣妾逼他的。”
黎傲铭低着头把玩着手上的扳指道:“皇后这是在袒护林御医?”
江漓儿张乐张嘴又闭上半天道:“臣妾不解释,但凭皇上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