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番摸索试探,白尘发现穿山甲真的不会说话,不过它灵性十足,能懂人言,智慧和普通六七岁小孩差不多。
难得遇到一个同类,白尘没有杀它,而是任由这个小家伙吃吃喝喝,在小家伙连比带划中他知道穿山甲祖上几辈都是住在陈家祠堂。
只不过它们都是打洞住地下,所以一直没有被发现,小家伙说它爸出来几天都没有回去了,它饿得受不了才出来找吃的。
穿山甲吃饱喝足后回去睡觉,白尘则是跳上屋顶吐纳修炼,谁知道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一阵细小嘤嘤声传入耳中。
这里是祠堂,平时都是没人的,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呢?白尘顺着声音寻去,在陈家先人灵牌那间屋子里,一男一女在做羞羞的事情。
男主角是陈镇,女主则是村长孙媳杨洁,两人白天一见面,晚上就勾搭上了。
“杨哥,这里怕是不行,赶紧完事我们走吧!”
“嘿嘿!没事,三更半夜谁会来这里,听话,转过去趴桌子上。”
……
白尘揭开一片瓦,就这么蹲着看现场直播,罕见的没有修炼,一边看还评头论足,“这腿有点粗,嘶!还有腋毛!辣眼睛。”
就在两人酣畅淋漓的时候,村长悄悄一个人来到祠堂,不过他没来宗祠这边,而是去白尘那里。
“扑通!”
陈铭跪在地上,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嘀咕:“狐仙狐仙,你要是真的有灵的话就帮帮我吧。
我孙子身体有疾不能生育,求求你让他身体恢复健康,让孙媳赶紧怀上一个儿子。”
他们陈家大房这一脉只有陈刚一个男丁,如果陈刚无法生育那真的是断子绝孙了。
白天人多,陈铭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对外他都是说怪孙媳肚子不争气。
所以趁晚上夜深人静才偷偷摸摸过来,希望求狐仙保佑。
另外一边,杨洁和陈镇衣衫不整的坐在蒲团上,大口喘着粗气,很明显这是刚完事。
杨洁浑身都是细汗,绯红的脸颊和脖子更是诱人,她成亲半年就和陈刚有过两次夫妻之实,一次不超过半刻钟,难得放纵一次,所以她刚刚尽情疯狂。
见状陈镇一时有点激动,又扑了上去。
陈铭垂头丧气的从白尘哪里出来,他求了半天,各种好处许出,但狐仙一点反应都没有,气的他差点把佛龛砸了。
游走到宗祠这边,耳边一阵吟吟绯语传来,本来就一肚子火的陈铭更加生气。
在他看来肯定是丫鬟或护卫在这里偷情,怒气冲冲的走到门前,刚想推门而入,里面传来的熟悉声音让他脚步一顿。
“这是……杨洁?”陈铭气得手都在抖,他孙子卧病在床,孙媳妇居然在这里偷人。
传出去他陈家不得被人笑掉大牙,而他陈铭也没脸再当这个村子。
“陈哥,你好厉害啊!比陈刚那个死鬼强多了……”
听到这里陈铭额头青筋暴起,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在门上。
“哐当!”
背后寒风吹来,地上的两人睡觉打了一个哆嗦。
“风这么大,我都叫你关门,你就是不关。”身下的杨洁娇怨说道。
“好好,我这就关!”
陈镇回头,刚好看见黑着脸的陈铭,身体忍不住颤抖,说话都不利索,“大爷……我……”
“我打死你们这对奸夫**!”
陈铭抄起杵地上的门栓,咬牙切齿的砸向陈镇,村长平时威望太高,而自己也理亏,陈镇自然没敢还手,只好蹲下躲开。
“啊!”
杨洁也看到了自己公公,慌张的捡起一件衣服捂在胸前,躲到了供桌下面。
她知道自己肯定完了,不守妇道被抓到是要浸猪笼的,这种事哪怕是官府都不敢管。
陈镇被打得抱头鼠窜,两人就像猫捉老鼠,围着屋子转个不停,不是他不想跑出去,而是现在全身赤裸裸,出去更丢人。
“打死你这个畜生,让你勾搭,让你不要脸!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是她勾引我的,不关我的事,大爷爷,放过我吧。”
村长满身怒火都撒到陈镇身上,根本不听他解释,手下一棒比一棒重,有一种要活活打死他的冲动。
“砰!”
陈镇痛得受不了,趁陈铭打过来的时候把门栓抓住。
“你还敢跟我还手?”陈铭瞪大眼睛,仿佛要吃人似的,“放开!”
“我不放,真的不关我的事!”
“给我放开!”
“不放!”
两人一拉一扯,当即僵持下去,但陈铭五六十了,哪里比得过陈镇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没几下门栓就被夺。
“好,我这就去叫人,打不死你这个畜生!”陈铭气急败坏,转头又对杨洁道:“还有你!”
“大爷爷,你不要走,求求你放我一马,以后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陈镇从后面一把抱住陈铭不让他离开。
“放开我,你做出这种事还有脸叫我?快来人!抓奸夫!”陈铭挣不开,只能大声呼喊。
“唔!唔!”
原来陈镇怕引来别人,紧张的用手捂住陈铭嘴巴,但他一个就两只手,一只手捂嘴,剩下一只手肯定抱不住人。
“还不来过来帮忙?”眼看就要抱不住了,陈镇赶紧对桌底下的杨洁低喊。
“哦哦!”
慌不择路的杨洁东看西看,随手拿了灵牌前面的一盏铁灯就朝陈铭头上砸去,两下就头破血流。
虽然吃痛,但陈铭被捂着嘴根本发不出声,没两下就晕过去了。
“呼!”
两人松了一口气,寒风一吹有打了寒颤,陈镇急忙把门关上,迅速穿上衣服。
杨洁一边哭,一边手忙脚乱穿衣,“怎么办?要不趁天没亮我们跑吧?”
“往哪跑?路引都没有,一旦这老家伙报官,我们被抓住是早晚的事。”
屋顶的白尘微微点头,这年头路引就是身份证,如果要出远门需要官府开具证明,上面写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要到哪里办何事。
如果没有一律当敌国探子,强盗马匪处理。
“要不我们……”杨洁用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个划的动作。
陈镇心底一颤,为杨洁的想法而感到惊恐,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杀人,果然,最毒还是妇人心。
“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你看着办吧!”已经下定决心,杨洁的眼中也决绝不少。
“好!”犹豫良久,陈镇咬牙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