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昨晚的当事人调侃,饶是梧桐脸皮再厚如城墙,也忍不住脸红。
她昨晚,真的对师父用强了?
还是,她昨晚强迫师父陪她睡觉了?
梧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为什么自己一喝酒就断片,太特么坑人了,连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长云淡漠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这么慢,是要我帮你回忆你昨晚是怎么扒我衣服的吗?”
梧桐一个激灵,眼一闭心一横,将穿了一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
长云眼睛半眯着,打趣道:“闭着眼睛都脱得这么快,果然是昨晚脱顺手了!”
冷静淡漠的长云终于发现了一项新的爱好:逗梧桐!
昨晚的事情再次被提起,梧桐的头又低了几分,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把自己师父的衣服给扒了,太他妈不是人了。
她昨晚,应该没做除了扒衣服之外其他激烈的事情吧!
梧桐的眼睛朝床上瞟了瞟,还好,床单是干净的。
应该没做。
有了这个认知,梧桐的腰杆又挺直了几分,她应该只是扒了衣服。
其他的,她没做!
长云看着在他面前喃喃自语的傻丫头,敲了敲她的头道:“嘀咕什么呢?”
梧桐抬起头,有些心虚地说:“没什么,没什么,我……我伺候师父穿衣!”
还好长云再没有追问,梧桐便专心侍候起师父来了。
虽然是第一次服侍别人,但被人服侍过的经验摆在那儿呢,没一会儿,就侍候着穿完衣服了。
梧桐见长云头发有些凌乱,贴心地说:“师父,我来为你束发吧!”
长云有些诧异,“你还会这个?”
也不怪长云惊讶,梧桐跟着他这一路上,除了撒钱,他还没见过她会别的技能。
看到他这么惊讶,梧桐眼尾闪过一丝得意,“当然了,我可什么都会,只不过平时没有显露出来罢了!”
“师父您就瞅好吧!”
梧桐刚拿起梳子,立马就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将梳子往桌子上一搁,道:“师父再等我一下!”
梧桐说着,又跑出去,没过多久,手里拿着一把玉梳,梳柄是半圆形,上面雕了一朵牡丹,在半透明的玉质上面依旧栩栩如生。
不用问,肯定也是极贵重之物。
看到她这么讲究,长云叹道:“不必如此麻烦,随便的梳子就行了!”
梧桐说:“那怎么行,随便的衣物饰品,岂不是辱没了师父,师父就该用天底下最好的!”
长云哑然,他以前难道都是被辱没了?
长云半张开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任由梧桐去了。
梧桐刚梳了几下,看到桌子上的木簪,眉头又皱了起来。
师父,平时都是用木簪的吗?太寒碜了。
木的,太辱没师父的那张脸了。
长云透过镜子看到梧桐一脸嫌弃的表情,心道:他哪个穷酸的地方又刺激到白大小姐了?
像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似的,没过三秒,梧桐就将梳子又放到桌子上,道:“师父,你再等我一会儿!”
说完,人又出去了。
回来时,手里拿着七八个簪子,一一摆在长云面前,问道:“师父你喜欢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