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堂堂、英姿飒爽,一袭军袍随风飘舞,正义执行四个大字龙飞凤舞。
虽然那根雪茄有点出戏,但是这不影响那和白发女孩的气势。
白缶从那边只能想到一个词语。
那就是霸气。
一个女孩能霸气到这种份上也算是厉害。
“这是……”
白缶喃喃的开口道。
“大概是大主教……不,可能是教皇级别的人物。”阿朵罗莉也稍微缓了过来了一点,她有些担忧的说着。
比较教皇这类的存在就有独立的“审判权”了。
他们可以直接判决一个世界的生死,尤其是这样的重灾区。
“不过真没想到,教皇竟然也是个炎魔。”阿朵罗莉感叹了一句。
白缶:“?”
等等等等!这是炎魔?你和我开玩笑吧!炎魔长这个样子?
还没得白缶质疑出来,他旁边烧的漆黑的枭就疑惑的开口道:“不是精灵吗?那种尖耳朵炎魔会有吗?”
白缶看了一眼那女孩,没有看见什么尖耳朵。
“精灵?那么明明是幼年炎魔……身上不都燃烧着火焰呢吗?”
阿朵罗莉很显然也茫然了,于是两个人同时侧了脑袋,看向了白缶。
“我看是人类。”
白缶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起来。
“……”阿朵罗莉很显然迟疑了一下,然后她看上去有些畏惧的看向了空中的那个女孩。
“模因。”枭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道。
“那是什么玩意?”白缶好像听过这个词,但是具体是什么东西他不太了解。“量子物理?”
“不一样。”枭摇着脑袋,道:“量子物理是从不同的角度产生不同的结果,模因这东西……大概就是概念的具体化。我先咱们看到的大概都是一个年幼的雌性生物。”
“嗯,而且衣服的衬衫上面好写着正义执行——用的还是我那边的文字。”白缶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正义执行那四个大字是中文,只不过一个跨世界级别的存在用中文很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看是精灵文和矮人文,因为这两种文字我最熟悉了。”枭深吸了一口气道。
“我是恶魔文写的‘做正确的事’。”阿朵罗莉也跟了一句。
“恶魔的字典里面没有正义,所以说只能显示做正确的事了。”枭一脸义正言辞的道。
阿朵罗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突然感觉这个全身焦黑的男人很欠揍。
“这位绝对不只是大主教,甚至教皇都可能打不住——看样子这次咱们是抱上大腿了。”枭安心的竖起了大拇指,虽然他的样子实在是不太能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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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吉尔看着天空中的女人,哼了一声,道。
女孩没有回答,她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草。
吉尔作为一名恶魔大君,他是第一次感到了如此巨大的压力。
他完全看不穿眼前的这个恶魔。
她是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的,穿着一件不合身的衣物,还写着“做正确的事”几个大字。
吉尔不太明白什么叫做“做正确的事”,对于他而言,击溃对方,君临其他世界就是做正确的事情。
在他的面前,女孩拿下了嘴角的雪茄,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开口道:“这就是那个恶魔之地吗?真是一股子硫磺味。”
该死的!竟然无视我!
作为最强的恶魔大君之一,吉尔自然难以忍受这样的无视,他冷哼一声,悬既划过了自己面前的空间。
漆黑的光芒宛如是腾空而出的利刃一般,卷积着风暴、扭曲着空间,宛如刀刃一样的斩向了那边的少女。
那是撕破空间的力量,不管是什么物质,只要其定义在三维之内,就必定会被切成两半。
“真是无礼啊。”
女孩拿起了手中的雪茄,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那黑色的空间之刃撞击到了雪茄上面,闪烁着光芒,悬既消失了。
吉尔的瞳孔抽动了一下。
虽然刚才那一击是试探攻击,但是那也用上了他不少的力量。
被如此轻而易举的挡了下来……
这可是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啊!
吉尔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兴奋了,他找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再次找到了能和他棋逢对手的存在。
这定然会是一场旷世以旧的战斗,也定然能让他酣战正爽——哪怕在这样的战斗中死去他也毫无遗憾。
这就是和强者战斗的快感!挑战自己!突破自己!
吉尔最喜欢这种感觉了!
“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能有怎么样的力量!”
吉尔咆哮道,他的身体周围也开始涌现出来了黑色的气息,他要全力以赴了。
“我的力量?哈哈,你这恶魔说话真搞笑。”
女孩伸出了手指,打了个响指。
“在……”
女孩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迟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脑袋开口道:“在星辰的威严下臣服吧。”
她的语气十分的平静,就好像是在叙述这一件事情而非是喊出气势磅礴的招式名称一样。
但随后的一切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几乎惊掉了下巴。
她的背后真的出现了“星辰”。
无数的星星点点在那女孩的背后,就宛如白夜突然降临在了这恶魔的世界一样。
远处的白缶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哪是什么星辰啊,那完全根本就是一大堆的一千毫米以上的炮口啊!
这是什么怪物啊!
那边的吉尔很显然也茫然了——这好像和他想的有点不太一样啊。
难道这种战斗不应该是穷极手段的互相残杀吗?这种炮口是个什么东西啊!
“fire。”
小女孩毫无感情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随后,宛如是星辰的炮火便精准的全部朝着吉尔飞去了。
——这是属于当量的正义。
但是绝对不是吉尔期望的战斗。
在被那耀眼的光芒包裹的一瞬间,吉尔的脑海当中冒出来了这么一个念头。
挑战强者虽然好玩,但是实力悬殊太大的时候,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停止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