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也想不到自己身边竟有一个这样的丫鬟:“紫竹,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孟平阳皱眉道:“这丫鬟打个三十杖,然后还给她爹娘吧。”
紫竹吓得立刻求饶:“不要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要赶我走!大夫人救我,二夫人救我呀!”
孟刘氏示意下人搜身不要停,当搜到那匠师身上竟有一手帕时叫了一声成功把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这帕子怎么这般熟悉?”
孟平阳也觉着熟悉还仔细瞅了瞅,然还未等他想起,孟刘氏便大叫:“这…这不是姐姐你的帕子吗?”
被点了名的大夫人也是一怔:“这帕子怎会在他身上?”
“这匠师三天两头的朝姐姐房里跑,怕是不小心带出来了吧!”孟刘氏这话说的竟带着几分让人琢磨的深意。
孟平阳脸色一沉,大夫人见此立刻辩驳:“这帕子前几天就不见了,怎会在他身上?”
孟玖笙笑了笑说:“为什么在匠师身上搜到了帕子就是不小心被带出来的,那紫竹岂不是也被冤枉了?我的戒指也是不小心被她带到身上的?”
孟刘氏莞颜一笑:“这戒指可是值钱的,这丫鬟被鬼迷了心窍也是正常,可谁会偷人的帕子呀?”
一直期盼着二夫人能帮自己说话的紫竹彻底的绝望了。
此时那匠师一个夸张的寒颤抖了抖,引起了孟平阳的注意。
孟平阳指着他问:“这帕子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那匠师拙劣的用演技表达着与大夫人有关系边演便说:“是…是大夫人给我说…说……”
孟平阳冷声质问“说什么?”
“说留个纪念!”
这声音刚落,紫竹的呵斥声便响起“他在说谎!是二夫人身边的红梨说让我把大夫人身上的帕子偷来的,这个匠师在说谎!”
紫竹不想被赶出去,一旦赶出去自己就会被那好赌爹卖进窑子,她不要去,所以就冒死说出实情也好将功赎罪。
孟平阳问她:“你说什么,可有证据?”
此时孟刘氏渗出了一背的冷汗,她竟忘了是紫竹跟红梨交接的手帕。
紫竹立刻跪在梦平阳身前指着红梨:“是她,前些日子是红梨说让我偷大夫人的帕子,说会给我银两作为报酬,我一时鬼迷了心窍这才答应了她。”她又慌乱得在身上掏出一钱袋:“这是红梨给我的,不然我哪来的这么多钱,还请老爷夫人饶命!”
孟玖笙接过钱袋数了数足足二十两,可真不少。
孟玖笙把钱袋递给了孟平阳小心翼翼的说:“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这时孟玖安闻讯赶来气势汹汹道:“爹爹,这定是栽赃,她偷了姐姐的戒指定是想要将功抵过就乱攀咬人,切不可听信呀!”
孟玖笙不急不躁道:“妹妹别急,这事慢慢要来。”
孟玖安一把推开她大怒:“什么慢慢来,这贱婢就是在刻意栽脏!”
紫竹一听立刻磕头求饶:“我没有说慌,我说的都是事实!”
孟平阳大怒拍板道:“都给我安静!紫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钱袋是红梨给你的?”
“红梨身上常伴着二夫人用的都梁香,而这钱袋带着淡淡的都梁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