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小年,岁月安好,你们还在吗,在的话吱一声啊】
【小年:来了,刚才睡着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经常嗜睡,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
【岁月安好:我,我也是,脑子混混沌沌的】
【苏辰:你们是不是有思念至深的人,或许和你们已经阴阳永隔了,但心里还是时时刻刻挂念着】
【小年:我妈妈去年突发疾病去世了,还没等我赶回老家,妈妈就已经下葬了。
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啊,我真是不孝之女,不孝啊。
对了,我,想起来了。
那画,那画里的古墓,非常像妈妈的墓。
好几次恍惚间,我仿佛听见妈妈在墓里呼唤我,于是我走近了那画。
把脸贴在面,好熟悉,那是妈妈的气息扑面而来】
【岁月安好:我,我没有,但我儿媳有。
她幼时丧母,父亲为了她终身未娶,含辛茹苦把她养大。
她非常依恋父亲,只是没想到刚生下孩子不久,父亲就出车祸去世了。
那段日子她痛不欲生,还得了什么产后忧郁症。
整天念叨着,父亲尸身碾压得残缺了,投胎转世下辈子还能做个健全人吗。
好几个月圆之夜,我发现她偷摸着溜出家门,去空旷的地儿,摆碗。
很多很多的碗,血红色的碗。
盖在地。
然后拿出一截黑不溜秋的棍子,逐一敲打着,嘴里含糊不清念叨着。
整个过程她始终紧闭着眼睛,表情很痛苦,面容狰狞,似乎在挣扎。
来回路,也是闭着眼睛,步伐非常机械。
我旁敲侧击问过好几次,她茫然不知。
估计她是在梦游,做过什么事压根不知道。
我想了一个办法,趁她睡着后,用绳索把她的手脚束缚在床头。
然后清晨在她醒来之前,再解开。
此后她再也没有梦游了。
但却开始频频做噩梦。
梦里,有无数人追杀她,她慌不择路,四处逃窜,直到走进死胡同无路可逃。
直到,那些手,从墙头,四面八方伸出来解救她。
这逃亡梦境每天重复着,即使不睡觉,也会在脑海里浮现。
但场景却不尽相同,有时是在空旷的山谷,有时是在人声鼎沸的闹市,但唯一相同的是那些手,总会在危急关头出现。
她捡回那幅画后,神奇般再也不做梦了】
果然,果然是思念,在脑海里形成了执念,让凶画幽灵有机可乘。
【陈柯玲:阿姨,你不是说媳妇做的梦,她第二天都会忘得干干净净吗,那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岁月安好:她有记日记的习惯,从噩梦中惊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梦中情景画下来。
然后倒头再睡,醒来浑然不知。
我也是在他们失踪后,无意中翻到了媳妇的日记本。
【苏辰:你不是说夜夜噩梦吗,继承了媳妇的梦境,梦见的也是类似的逃亡吗】
【岁月安好:是的,现在已经麻木了,我一点都不害怕了,反正最后那些手会来救我的】
咚咚咚。
话筒里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岁月安好:呃,怎么会有人来呢,等一下,我去看看】
【啊!!!】
尖叫声从话筒里重重叠叠传来。
伴着因为惊恐几乎变调的咆哮声。
【岁月安好:你,你们怎么,怎么变成了这幅鬼样子?】
苏辰心里一惊。
变故迭生。
那阿姨究竟看到了什么呢。
【小年:啊,墙壁,墙壁在,在渗血,好多,好多的血,血流成河。
我,我快要被淹没了,我要死了】
【一念成魔:他,他回来了,他的身体从墙壁里挤进来了。
不,那不是他的脸,那,那是魔鬼的脸】
几乎同一时刻!
三人同时尖叫起来!!!
恐惧的气息瞬间飙升,达到了巅峰!
【苏辰:快,快说地址,我马来】
【一念成魔:华,画小区。
我,我尽量把他们带下来,带到门口,等,等你。
呼呼……】
一念成魔说得很费劲儿,咬牙切齿,甚至能听到牙齿磨动的声音。
伴随着呼呼大风声,诡异的气息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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