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去了一趟秘书区,“今天是谁打电话叫苟千华来公司的,去总裁办公室一趟。”
“林特助,我没有叫她来公司,我只是叫她晚上陪总裁去应酬。这是她应该做的工作。”立马就有一个平时就不是很讨喜的秘书站出来说。仿佛做了什么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好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总裁找你。”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眼力见没有不说还往枪口上撞。
一听到要去总裁办公室,女秘书立马摸摸头发,理理裙子,准备穿最简单的衣服,走出最妖娆的身姿。总裁办公室那种地方可不是谁都能进的。虽然他们都是总裁秘书,可是除了林安以外,其他人基本上是没有机会单独找姚青玄的。说不定这次去了总裁要夸她办事周到,那以后升职加薪绝对不在话下。
若是再能和总裁扯上点什么关系,更是下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虽然姚青玄很高冷,发起脾气来更是不敢惹,可是他帅啊,妥妥的钻石单身汉。公司不知道多少女职员暗戳戳的想要靠近他呢。
林安看到她这个样子,无语的撇撇头。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道。苟千华第一天来公司可是楚枫少爷亲自陪着去逛的,大家都是看在眼里。明眼人都知道苟千华空降公司绝对不简单。
更何况能坐H国情报局处长的人又岂会是泛泛之辈。
苟千华很快就看到那个满脸粉末都遮不住她要溢出来的得意的女人去敲姚青玄的办公室门。可不就是安排她去复印材料的的人?
姚青玄听到敲门声,头也不抬地看着电脑。“进来。”
“总裁,听林特助说您找我?”故作娇滴滴的声音刺入姚青玄的耳朵。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眼睛离开屏幕看着面前的女人。
“谁让你叫苟千华回公司的?”看着人的眼神冷,开口的声音更是。
不过大家都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女秘书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回总裁,她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中午下班后更是恶劣,直接不来了。我只是打电话叫她回来上班,而且你今天晚上有应酬,她理应陪同你去。”
条理清晰,头头是道。
“你怎么知道她早上迟到?”姚青玄慢慢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句的问。
她从来都没有离姚青玄这么近过,总觉得心跳快得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我去一楼大厅办公的时候看到她,就打听了一下。总裁不要生气,我只是好奇你的秘书怎么会在那里,才去打听的。而且我下午让她去做了很多打印资料的工作,已经惩罚她了。”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头顶就是公司的黑面煞神,她实在是慌。
尤其是她一点也没有摸清楚姚青玄的意思。
“所以她回公司后做了很多打印工作,也就是跑了很多次腿?”姚青玄想到苟千华那双8厘米的细高跟,这个女人都不会反抗吗?在自己面前的牙尖嘴利呢?
“陈珊是吧,”姚青玄看了一眼她的胸牌。“在工作时间八卦同事,开小差,滥用职权欺负新员工,未经上司允许假传上司意思。去财务部领工资吧,你被解雇了。并且我要在业内除名你。”没等她回答姚青玄就巴拉巴拉说完了。
陈珊张着嘴半天没有合上,她以为自己顶多是被训诫一顿。业内除名,那她就完了。
“不不不,总裁,是苟千华跟你说了什么了吗?我今天给她打电话她还直呼你的名字,她怎么有资格。我什么都没干,我只是一时不爽,才干出这种鬼迷心窍的事。你能不能不要除我的名。”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事情超出预料太多了。
“不爽?你有什么资格,你说她下午旷工,那你知道是谁送她回家的吗?”
陈珊已经吓傻了,小心翼翼地问“谁?”
“我,我送的她回家,我交代的她下午不要来公司。我的人,谁给你的胆子惩罚。”
我的人如当头棒喝,敲得陈珊说不出话。难怪,难怪,苟千华会说姚青玄没跟她说。自己到底都干了什么。
“可是,可是网上你们不是真的夫妻?”陈珊觉得自己乱了,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我的事情是以网上传的为准了?她就是我的妻子。”
姚青玄说完就直接按了内线,“林安,进来把这个不知名的秘书带走,财务部结算工资,业内除名。”
陈珊站在办公室中间瑟瑟发抖,她想上去求情,可是又怕惹恼了姚青玄,后果更惨。办公室现在对她来说就像一个冰库,而那个平日里如天神一般高贵的男人现在化身地狱来的撒旦。
林安很快就来了。
“走吧。”他走到陈珊面前,尽量用一种不会触动她情绪的音调说。他怕她崩溃了。
陈珊小心地看了一眼姚青玄,短短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她的命运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了。而他,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
苟千华早就没事干了,坐在位置上悠哉的喝着外卖点来的抹茶。就听到周围声的讨论陈珊的声音。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林安什么都不说,陈珊被开除的事情也传的沸沸扬扬。各种版本都有。
不过不管是什么版本,大家可以确定的是,苟千华惹不得。
本来该用什么态度对她还有点不确定,现在完全清楚了,果然美丽的东西是带毒的,碰不得。
苟千华也没想到姚青玄会这么严重的处罚那个秘书,心里忍不住想,这是为了自己吗?他还会为她着想吗?
一墙之隔的姚青玄也怀有一丝异样的情绪,他从来都不是意气用事的人。而且这件事交给林安就可以的,他硬是自己出面了。
他还强调了她是我妻子,这话要是让楚枫听到,一定会讽刺他自作多情。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尤其是今天早上让她站了一早上前台,不知道公司多少男员工打上了她的主意。
看来那天的新闻都没人放在心上,那既然这样,就杀个鸡儆猴。他的人,谁还敢动。至少这一年不行。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就是对自己物品的占有欲作怪罢了。对,她就是个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