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着继续:“草民以种地为生,从未做过伤害理之事,原虽穷,一家人也勉强能温饱,日子平静。
没想到前些日子,那刘家的少爷看上了我家姑娘,强把人抢了过去。我家姑娘不从,那刘纨绔竟把她活活打死……贱内伤心欲绝找他理论,竟也被打成重伤,现在卧病在床。
草民一家人微言轻,可到底也是个人不是牲畜!”
“还望大人能为草民做主啊!”
元希瞬间就想起了原主一家,她们也是差不多的境遇。
她歪了下脑袋,看向河城主。
河城主抹了把汗,不可置信般问:“竟还有这种事?!这其汁…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元希抿了下唇。
当初,原主一家报官的时候,也是被他这样维护着刘家,敷衍过去最终导致了原主一家的惨剧。
这也是为什么,一向懂礼貌的姑娘,在第一次见到河城主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
元希手蠢蠢欲动,想拿自己的聚宝盆去敲河城主。
可是河城主比她身份高,会给夏闲惹麻烦。
元希有点郁闷,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由得往夏闲那看,恰巧被夏闲逮到。
他原本清雅的声音温柔下来,“怎么了?是不是无聊?”
元希摇头,“不是。”
姑娘看上去不像是无聊,倒像是有点生气,夏闲有点疑惑来之前还没什么,现在怎么会突然生气?
难不成是为了这个案子生气?
“大人,您怎么看?”
河城主的声音拉回夏闲的思绪。
夏闲:“先把那位刘少爷,请过来。”
“这……”河城主咽咽喉咙,心翼翼地:“这是不是不妥,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
“不妥?”夏闲着急元希的情绪,声音也跟着微冷:“莫不是河城主之前审案从没有调查过?”
不等河城主喊冤,他便直接下了命令。
“把那个刘少爷带过来。”
事已至此,河城主也无法再拖延,只好命人去刘家。
趁这个这个闲隙,夏闲带姑娘去了院子。
“希希是不是心情不好?”
元希不知道夏闲从哪里看出自己心情不好的,但自己确实心情不好。
她点点头,承认:“嗯。”
夏闲声音压得温柔,似乎生怕自己大声一点就吓到姑娘。
“那能跟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姑娘鼓鼓脸,手拿着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破碗,奶凶奶凶地:“那个河城主是个坏人,我想敲他!”
旺财过,坏人该敲!
但是那个河城主比她身份高好多,她敲了他会被抓起来的。
姑娘越想越委屈。
夏闲眼里全被姑娘奶凶奶凶的模样占据,她的话,好几息夏闲才反应过来。
夏闲忽然想起自己一直忽略的事,瞬间眸中微深。
“为什么河城主是坏人?”
元希以为夏闲是不相信自己,抿抿唇,有点委屈,一五一十地将原主的身世以及之前发生的事跟夏闲了一遍。
最后软声软气总结:“他就是个坏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