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用什么搭会比较好?”林叙一问,“大家一起想想办法,人多力量大。”
“用蕉叶吧,别的野外求生节目里不都是用那个搭的吗?”向景提议。
“这岛上有蕉叶吗?”白潞问。
“……不知道,应该有吧。”向景也犹豫了。
“我在找你们的路上发现了几棵,”楚洛说。
“你还记得在哪儿吗?”朱潇问。
“对对对,还记得吗?快带我们去!”她不是很能理解林叙一的兴奋点……就比如现在。
“记得,你们跟我走吧。”说完楚洛就带头走在前面,其他人随后。
……
这岛上的的确确是有那么几棵芭蕉树,五人商量之后决定分头行动。
向景个子最高,负责摘蕉叶。
朱潇负责把他们选好的地方清理干净,准备搭建凉棚。
林叙一和楚洛负责去找柴火和一些结实的藤蔓。
白潞身上有刀,所以负责去找一些树枝,削削砍砍的准备凉棚的支架。
白潞一边走一边做记号,不是她谨慎,只是因为她方向感不好,她不想很晚了她没找着方向,还要麻烦大家来找她。
……
她抱着一大捆有些扎手的树枝回到“营地”的时候,大家都在了,商量着要怎么搭建这个凉棚才比较合理。
“你终于回来了,就等你了易哥。”楚洛第一个发现了白潞。
“嗯,”白潞把树枝放在他们面前,“不知道这些够不够。”
“向景刚刚说了一个办法,我觉得可行!我们先……”林叙一把向景的想法说给她听。
白潞听完点点头,表示可以先试试,如果遇到问题就再解决吧。
五个人刨坑的刨坑,打结的打结,钉木桩的钉木桩……说是木桩其实也就是稍微粗一点的树枝。
当凉棚大致有个雏形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趁着太阳还没完全落山,白潞打算去河边找点吃的,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叉到鱼……
叉鱼这个……她其实就是在电视上看过,想试试到底行不行。
这个岛其实离对岸并没有多远,所以河水到岛边的时候会形成一个缩紧的壶口状,五月份正是一些常见的淡水鱼生产繁殖的季节。
他们再见到白潞时,天已经基本黑了,隐约的看见远处走来一个人,手里提着点什么东西。
“那是……易柏吗?”林叙一不确定。
当看清楚的时候大家都惊呆了,她头发湿淋淋的,裤腿有大面积的水渍,手里提着两条鱼,并且这两条鱼还不小……
“……你不是第一次野外求生吧?”林叙一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到了。
“小柏你是下水捉的鱼吗?”朱潇问。
“嗯……算是吧。”白潞把两条鱼提起来看了看,为了捉这两条鱼差点没把她累死。
“潇哥,你会做吗?”白潞把鱼递给朱潇。
“我也会的!”林叙一想试试烤鱼。
“林老师,上一期做早餐,我记得您是最后一名。”向景推推眼镜,不客气地揭林叙一的伤疤。
“我……我那是发挥失误!”林叙一狡辩。
“哈湫……”一阵凉风吹过,白潞浑身一个激灵,打了个喷嚏。
朱潇见状立马把她拉到火堆旁边,“你先把衣服烤干,不要着凉了,辛苦你了。”
白潞顺着朱潇的劲儿坐在了火堆旁,笑笑说:“还好,不是很难抓。”
火堆里柴扔的很多,火烧的很旺,火光印得每个人脸上都通红通红的。
她借着火光仔细看了看他们搭的凉棚,像一个侧放的绿盒子,门口还装了一个可以活动的门,方便晚上的时候挡一挡风,地面铺了一些干燥的树叶,用干净的蕉叶盖的严严实实,避免火星溅出来点燃树叶。
几个大老爷们儿能做成这样她觉得已经很好了。
朱潇把鱼用去了树皮的新鲜树枝穿起来,架在火上烤,鱼熟的很快,不一会儿就飘出了阵阵香味。
烤出来的鱼没有任何佐料,闻着很香,但是吃起来就不怎么样了,腥味有点重。
但即使如此这两条鱼也被他们五个饥肠辘辘的大男人吃得一干二净。
填饱肚子的众人,围在火堆旁,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易柏话少,所以白潞也不用刻意的去接他们的话茬,只需要静静听着偶尔搭一两句话就好。
她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裤子有些容易烤到的地方还有些湿。
她还是觉得有点冷,衣服在楚洛身上披着,她也懒得开口问他要,下意识的又凑近了一点火堆。
她就这样一边听他们聊天一边看着跳跃的火舌走神,她在想易柏现在在干什么?他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应该发现了吧,都一天了……
易柏现在在干什么?她想给她打个视频让他看看她今天晚上住的地方是有多酷,他肯定也想来试试……
早上被“绑架”的时候她没有拿手机,估计拿了手机也会被工作人员收走……
她又想起她今天白天的时候没忍住怼楚洛的话,易柏看见了会不会生气,他不会像她这样阴阳怪气的怼人的,这一次她好像做的不是很好……
“时间也不早了,”向景看了看手腕上的手环,“快十点了,我们要不休息了吧!”
“才十点,这么早,我们来讲……”林叙一故意放低声音,“灵异事件吧!”他面目狰狞的做了一个鬼脸。
白潞坐在他对面,火光下做着鬼脸的林叙一格外瘆人,吓得白潞不自觉后退。
“不要!”
“好呀!”
又是楚洛……
她自己是又害怕又想听,但是易柏怕鬼……这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她立马拒绝了林叙一的提议。
“易哥你听听嘛,那些事情挺有意思的,特别刺激!”楚洛想邀白潞一起听林叙一讲的鬼故事。
“不要,我不想听。”白潞拒绝。
“现在时间还早呢,也没别的事做……”林叙一解释。
“对啊,易哥……你不会是害怕吧?”白潞从楚洛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鄙夷和幸灾乐祸,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是啊!我就是害怕,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白潞坦荡荡,谁还没个怕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