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折断四肢唉,她好怕怕哦,一群智障,人家匈奴一个打他们这群弱鸡十个,她可是一个打匈奴上百个,敢威胁她,简直太可笑了。
知书翻了个白眼,并没有理会她,她也累了,还是早点休息为好。
后半夜并无大事,早上天蒙蒙亮知书就被叫醒,一堆人排队伺候自己洗漱,虽然穿的都比较轻便简单,但这些人还是搞了一个时辰,知书被迫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让她们在自己脸上和头上搞了一个时辰,两个小时,腿都没知觉了……
中途想动一下,旁边的严侍卫的剑就立刻放到她脖子上面,啊,简直了,这里的人感jia都有毛病,明明现在表面上是有求于她,还这样对她,要她真是长公主的女儿,她保证她一定会让这些人死的很惨,还借兵给宴国,出兵灭了宴国才是正常的脑回路。
好不容易熬了过去,终于能动了,脖子上贴着严侍卫的剑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去拜别了宴皇和宴后,知书和使臣还有严侍卫一起骑马上路了。
一路上知书的马稍微有一点偏离路线的地方严侍卫的剑就跟着到了知书脖子底下,知书很无语,她又不是犯人……
“严侍卫,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书感受着脖子上的寒凉面无表情的说道。
严侍卫依旧一手握剑,一手握缰绳。
“知道,羌国长公主之女陶然。”
“那你知道我们此行羌国的目的吗?”
“借兵解围。”
“靠谁?”
严侍卫沉思了片刻,将剑收了回去。
“靠您。”
知书嘴角勾起冷笑。
“如果你再这么以压刑犯的态度对我,我保证等我们到了羌国首都,见到了我母亲,你们两个会死的很有节奏。”
严侍卫皱眉:
“在下只是奉命行事。”
旁边的使臣努力降低存在感,他什么都没做,他是无辜的,这件事和他没关系,要死不要带上他!
奉命行事,意思这全是宴皇让他干的?
“奉命行事?严侍卫在说笑吧,我们此去是去借兵,宴皇先前已经失信于我母亲一次,这一次借兵本身宴皇就没什么脸,怎么可能会让你如此对我?”
严侍卫和使臣都沉默了,毕竟宴皇确实吩咐要给她使袢子,但真的要是去借兵解围的话,不应该是这态度,这个态度像是逼着羌国来打宴国一样。
使臣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和严侍卫可能只是炮灰,注定要死的那种。
心情顺便很沉重,严侍卫可能也想到了这点,停了马。
“吁”
使臣和知书见他停了也都停了下来。
他本就不是宴国人,他的父母是逃难投奔亲戚来的宴国,本来想在宴国安定下来,做个小生意。
却不想税费一年比一年多,交不起税费的最终都被杀死,他的父母把他藏在了稻草堆里才免于一死,后来他去投奔亲戚,在亲戚的帮助下进宫当了侍卫,凭借自己的一手剑法他很快成了侍卫长。
但没想到刚成为侍卫长没几天就被派来做这件事,严侍卫下了马,对着知书单膝下跪。
“是在下唐突了,恳请陶小姐宽恕,为了将功赎罪,在下从这里开始和陶小姐分道扬镳!”
这就叛变了?不过知书没有思考他为什么叛变,而是直接架着马走了,看都没看严侍卫一眼,倒是使臣叹了口气又跟上知书。
他是土生土长的宴国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如果他中途像严侍卫那样逃了,家人会因为他死的很惨,但是只有他一个人死了,家人就会好好活着,还有补贴。
使臣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往前赶,看的知书一脸的莫名奇妙。
到了羌国地界后,知书在驿站停下来休息,陶景在她的房间找到了她。
“昨晚的事我也听说了,宴皇的目的并不是我们昨晚说的那样。”
知书点点头。
“他好像是在激怒我,如果我真是长公主的女儿,那大概回到羌国后就会让长公主出兵攻打宴国了。”
陶景讽刺一笑。
“没想到宴皇也是一个扮猪吃虎相的人,和良国的交情比和自家丞相的都好,想必是早防着我和爹爹了,不过防着也没用了,爹爹在宴国的势力可比宴皇的势力大,现在的宴皇不过是个傀儡,除了皇宫里的人会听他的命令,宫外的那些又有谁听他的。”
知书不想管这些,她只想知道桑琴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宴国京城。
“哥,你有听过平乐公主的事吗?”
陶景点了点头:
“被皇上关进了大牢,秋后问斩。”
任务快要完成了。
“哥,我要你找的人如何了?”
“已经代替你和使臣上路了。”
知书有些惊讶,这么快就搞定了?
“那我们快回羌国吧,当然这次的身份是你幼时走丢的妹妹,近日才找到,名字也叫陶然。”
陶景并没有立刻动身,而是问知书。
“回去做什么?”
知书转身一笑:
“回去做我的大小姐,享一辈子福。”
陶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好,我们快些出发吧。”
“嗯,哥,路上你和我讲讲,府上都有谁好不好。”
陶景揉了揉他的头。
“好,快些去牵马吧,使臣那边不用担心,我的人办事很利索。”
知书点点头,很快就上了马和陶景一起赶回宴国京城。
路上陶景一直滔滔不绝的和她讲丞相府的人际关系,讲完了丞相府的又和她讲宴国京城的人际关系,还说了那些人的趣事。
可惜了,她做完任务就会让原主回归死亡,然后回到系统空间,如果她真的是陶然该多好,即使在乱世,也有家人互她周全……
没多久他们就回到了宴国的京城,陶朗得知她回来了,恨不得立刻让所有人都知道陶然是他女儿,可惜时机不对,只能慢慢告诉别人他陶朗还有个女儿。
知书回到丞相府后,就派人去抓身上很脏有跳蚤的老鼠,等找到后,知书让人送将老鼠放在陶罐里,自己亲自送到牢房外。
“桑琴。”
知书喊了一声,桑琴在听到声音后爬到知书那边。
“陶然救我,救我!”
知书没有理会桑琴,只是从她脸上取下了面具,然后把装有老鼠的盖子打开就急匆匆走了。
桑琴的惨叫引起了狱卒的注意,这方便了知书逃跑。
事情很顺利,牢房爆发了鼠疫,而且没有半点预兆和证据,一时间百姓都说是报应,是平乐公主身为和亲公主却中途逃跑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