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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太最怕遇到的就是这情况,这会让她觉得很无力!

一边是亲孙女,一边是要守护的人,不管谁,她都不想舍弃。

想到雪芝这几天的表现,阮老太忍不住有些心寒。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自私,也难怪玉儿心里会不舒服,看来得找机会说道说道才行。

时间随着温玉在山上采药,一点一点过去,转眼已近午时,她才装着半竹篓新鲜药材和几株茉莉花往家走去。

杨家村村口处,杨天昌双手背在后面,仰首眺望远处。

就在他以为温玉在骗他,其实江鸿轩他们根本没打算来,准备回家时,就听远处传来马蹄声。

杨天昌揉了揉眼睛,待看清是楚玺墨和江鸿轩的轮廓后,才松一口气。

幸好他们来了,也幸好,他站在这里等!

“哎呀,江公子,楚公子,你们可是来了。家里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来来,家里请。情丫头昨晚一回来就与我说了,今日你们要来,这不,我一早就站在这等。”

杨天昌怕江鸿轩与楚玺墨不去他家,就刻意提到温玉,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温玉让他们在他家用餐,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

楚玺墨淡淡瞥了江鸿轩一眼:“鸿轩,你口味寡淡,就在村长家用膳。”

江鸿轩闻言,眉头一挑:“那你?”

“颜姑娘家的面甚是不错,我颇为怀念!”

原本想跟着楚玺墨的江鸿轩闻言,想起之前那碗让他有些生不如死的面条,顿时面色丕变:“原来,你还有这嗜好!既然如此,那你自行方便,回头找你!”

楚玺墨见状很是满意,随即挥了挥手,让身后跟着的人随着江鸿轩一起去杨天昌家,自己则是带着齐,往温玉的茅草屋而去。

不知道这次那丫头做的又是什么,他,怎么好像有些期待!

杨天昌看楚玺墨没留下来,心里还有些遗憾。

不过好在江鸿轩在,倒也没计较。

村尾处,温玉回到家,刚将竹篓在屋檐下放好,就听门外传来马蹄声。

阮老太许是年纪大了,耳朵没那么灵敏,也没发觉,而是自顾自的在厨房内熬野鸡汤。

温玉闻声朝门外一看,远远看到骑马而来的楚玺墨,忍不住头冒黑线。

说好的签约什么的,怎么变成这个腹黑货,而不是江鸿轩?

楚玺墨看到温玉一脸不悦,莫名的被取悦了,心情很好道:“小丫头,见到我就这么不高兴?”

温玉翻了翻白银,她觉得自从碰到楚玺墨后,她越来越情绪化了。

“如果是来蹭吃蹭喝,那不欢迎!”

楚玺墨翻身跳下马,将缰绳随手扔给齐,自己则是嘴角衔着一抹微笑,好以整暇地站在篱笆外。

“小丫头,昨天在县蔚府我还怕你肚子饿,特意让人准备了糕点和甜汤。你怎么可以在吃饱喝足之后,翻脸不认人?所谓的礼尚往来,就是昨天我请的你,今天你应该请我才是!”

“我怎么记得,我吃的是县蔚府的吃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楚公子的了。”

楚玺墨闻言走到温玉跟前,见她只到自己胸口处,便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听闻小丫头你过了年就要十四了,怎么还这般矮?”

突然鼻尖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温玉也没多想,只是迅速拍掉他的手,整个人往后倒退几步,一脸嫌弃地望着他。

“我还小着呢,正在长身子,哪像楚公子你,都二十多了吧,大叔一个!”

原主的身高和身材,是温玉的痛。怎么就这么矮呢,身材干瘦的厉害,胸前的两个,连小笼包都算不上,哎,有些愁人!

调养的道路,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楚玺墨听到那句二十好几,还有大叔时,面色一僵,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只见他上下回来打量了两次温玉,随即眼睛盯着她身上的某一处,意味深长道:“确实还小呢,这要是长不大,啧啧,你懂!”

温玉挺了挺胸,下巴微扬,面色不善地瞪着眼前人:“你懂,你懂的话,再说一次?”

楚玺墨右手背在身后,左右轻握成拳放在嘴边,假意咳了下道:“你若是不介意,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证明,你是不行真的小!”

楚玺墨刻意强调那个“小”字,说完这话后,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根不自觉的红了。

齐头一次看到自家主子调戏一个女的,且还是个发育不全的乡下女子,顿时有些不可思议地一直盯着他看。

楚玺墨撇了他一眼,眼底隐含警告之意。

齐见状,身子一闪,消失在原地。

温玉头一次在这异世见到这功夫,顿时将那股不悦抛之脑后,眼眸发亮地盯着楚玺墨:“你教我刚才那功夫,我就证明给你看啊!”

哼,谁说证明自己大小就要脱衣服?她可以哪两个馒头塞进去直接鼓起来不行吗?

楚玺墨耳根越来越红,但面色却是不显道:“你要是现在证明给我看,我就教,如何?”

“流氓!”

楚玺墨虽然不懂是何意,但一听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就道:“就是流氓,那也只是针对你!”

只对她耍流氓?若不是知道他是地地道道的古人,温玉几乎都以为他是在调戏自己了。

“出门,直走,不送!”

“小丫头,你真真是太没良心了,你这样,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楚玺墨看温玉不接自己的话,又抛开高冷的外衣,化身为话痨,用力的吸了吸空气道:“呀,这厨房里熬得是什么,好香!”

他话落,就见一个老太太从厨房内走出。

阮老太听到院子里传来男子声音,好奇走出来,就见一个年约二十左右,模样甚是俊俏的公子哥儿站在院中,心咯噔了一下。

那公子气度不凡,身上穿的宝蓝色家常锦缎袍子和头上戴的羊脂玉簪子更是价值不菲,莫非他就是京城来的勋贵之家的子弟?

是了,玉儿说今天那江府的人要过来,想必就是眼前这位。

不行,她不能让他们多接触,绝对不行!

想到这,阮老太脸上带着浓浓得不悦看向楚玺墨:“不知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老太太安好,我姓楚,与诗情姑娘是旧识。前几天在这家里用过餐,回去后甚为怀念,今日才再次过来。”

阮老太闻言,再次上下打量了下楚玺墨,眼里带着探究,打量了许久,也没听到温玉反驳的话,这才道:“怪不得公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既然与我们家玉儿相熟,那就留下来吃个便饭。”

此时她的心很是矛盾,既不希望温玉与外男有所接触,又不想在外人面前失了礼。因而打量了一会儿后,留下这话,才转身进了厨房。

等到看不见阮老太人了,温玉才狠狠瞪了楚玺墨一眼,不怀好意道:“哦,很怀念啊?是怀念那面条吗?要不一会儿我单独给你做一碗,保准你这辈子都记忆深刻!”

温玉话刚落,厨房就传来阮老太的声音:“玉儿,进来帮我烧火!”

楚玺墨伸手轻轻地捏了温玉的脸颊一下,附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情情不必费心,我想已经很深刻了。当然,如果你想把自己印在我心里,那就继续!”

温玉被楚玺墨突如其来的动作所惊,耳边传来的酥麻感,让她鸡皮疙瘩直起,慌忙往后倒退了几步避开。

“这才春天就到处发情,你这样,你娘知道吗?”

楚玺墨眼眸一暗,很快就反击道:“对你,我可以每天都发情!”

“树要皮,人要脸,你的脸呢?”

温玉说完这话,转身就准备进厨房。

楚玺墨见她不悦,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收起脸上不正经的神色,用极低的声音道:“饭后有要事相商!”

温玉回头见他这模样,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厨房内,阮老太在揉面,见温玉进来就语重心长道:“玉儿,你也不小了,这男女之间多少避讳一些。与外男拉拉扯扯的,于名声有碍,若是让人看见,还不被人说死。以前的事,奶奶就不说了,日后你多注意些就是。等过了年,奶奶再给你找个好人家定下来。”

“奶奶,我是大夫,有时外出碰到男病人难免会有些接触,你的要求,我做不到!还有,我还小呢,婚事不着急。”

开什么玩笑,这身子就算过了年,过了生辰也不过十四岁,根本还没发育好。

按照阮老太这意思,搞不好明年定亲,后年就成亲,那可不再她的计划内。

“奶奶不是让你见死不救,是让你与那些……算了,随你!大了,管不动咯!”

阮老太看自己说的,温玉听不进去,眼底尽是浓浓的排斥,顿时有些伤感。

想以前的玉儿多听话啊,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分家的缘故,这丫头越来越有主意,瞧瞧她那是什么话,什么叫还小?

大楚国的女子到了十六还不嫁,要罚八两。十七不嫁,父母坐牢,十八不嫁,官媒牵线随意嫁了。

温玉不知道阮老太的想法,见她面露伤心,心有不忍道:“奶奶,目前我不想嫁人,觉得这样挺好的。若是你想要有个后代延续血脉,回头我找个人生个就是,不过是男是女,我可不能保证。”

阮老太被温玉大胆的言论所惊,揉面的手一顿,半晌说不出话。

坐在厅堂里的楚玺墨,因练武的缘故,五官格外灵敏,厨房里祖孙俩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在听到温玉说不成亲,随意找个人生孩子时,不知为何,心里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一闪而过。

这小丫头真是大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那师父所影响的。

看来一会儿有必要给这小丫头解释下,大楚国关于男女婚嫁的律例。

因阮老太的发愣,中午的饭依旧是温玉做的。

她的手艺依旧平平,中午有阮老太煲得野鸡汤,她烙的馅饼,仅此而已。

楚玺墨看着整个堂屋就自己一个人,面前放着三张饼,一碗野鸡汤和三块肉,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这小丫头家是真的穷,而且她的厨艺真的不怎样。这饼和上次一样,吃起来还不如闻着香,又硬又没味道,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出来的,真是难为她日后的相公了。

厨房内,阮老太手里拿着一块白菜馅饼,咬了一口嚼了半天咽下后才道:“玉儿,你听奶奶的,不要与京城的人有任何接触。”

“为什么,奶奶你都说了几次了,可还是没告诉我原因。你不让我接触,总得有个缘由吧,现在人都在村长家里,村长肯定是知道这事的,到时候又说不同意,闹得不好看。村民们都还指望这事,赚点钱。”

“那,要不这事你不出面,让村长自己带头。”

阮老太想了半天,觉得这法子甚好,那杨天昌想必会很乐意出这个风头。

温玉听这话有些不乐意了,凭什么她做的好事,名利给别人?

虽说谁来签合约都没多大区别,但就是莫名的不爽。

“不行,我不同意。这事是我和江夫人谈好的,换人签约的话,于我没关系了。但是以后出了什么事,人家江夫人找的可是我。名利让别人占了,回头出事找我,我才不干。”

阮老太一听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可心底就是担心。

她要是和京城的人接触多了,人家势必会调查她那身份,到时候被查出来,被那丧心病狂的人知道,难道再次过逃亡的日子?

那事十几年过去了,可谁也不敢保证不会重蹈覆辙。

想到这,阮老太面色不改道:“不过是种植象胆,能出什么事。这事就这样,要么不合作,要合作,签约就换人。”

“一定要这样?如果我不同意,非得签呢?”

阮老太这语气,这态度,让温玉心里隐隐有些不高兴。

就算她老人家是对她好,对原主好,那又怎样?她可以对老太太孝顺,但也不是愚孝。

老太太死活不说原因,又这么强硬的态度,谁受得了?谁还没点自己的小脾气?

“如果你不认我这个奶奶的话,那你只管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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