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看他脸色突然变了,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繁星咽了咽口水,想到自己是不是太放肆了,他可是顾骁然啊。自己居然给他提要求,若把他惹急了,他可以直接把丞丞抢走,而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想到这儿,脸色惨白。
抬头,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顾骁然看见她的眼睛,瞬间心疼,摸摸她的脑袋。
“繁星,你放心,我会尽量做好一位爸爸和丈夫。”
繁星松了一口气,对着他点点头。
顾骁然抬手,用指腹轻轻按揉着她水嫩的唇瓣,眼神变得炽热。
繁星脸蛋变的通红,心跳加速。
看着眼前的俊脸渐渐放大,繁星心里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桌上的手机振动起来。
繁星吓了一跳,随即尴尬起来。
“电……电话。”
顾骁然脸色黑如锅底,不情愿的放开她。
繁星松了口气,立马抓起手机,是以沫打来的。
“啊啊啊,繁星救命啊,我……我家进贼了。”那么传来以沫小声的狼哭鬼嚎。
繁星立马紧张起来了。
“怎么回事,你保镖和助理呢?”
“我……我今天休息,就没让人留下来,刚刚睡醒下楼,发现厨房传来声音,我现在不敢过去……啊啊啊,救命啊……!你是谁啊,走开走开!”刚开始还在好好说话,后面就一阵嘈杂,甚至是打架的声音,然后手机就一阵忙音,挂了……
繁星脸色瞬间惨白,立马起身要过去。
刚刚电话里顾骁然听的一清二楚,拉住她。
“我跟你一起去。”
繁星看了眼丞丞的卧室。“你在这里看丞丞。”
顾骁然立马打了个电话给陈思宇,让他赶过来,这下繁星放心了,两个人急忙出去。
在车上,繁星急的都要哭了,不停给以沫打电话,可就是关机。
顾骁然看着她,将油门踩到底,汽车如箭似的向前滑。
好不容易赶到以沫住的别墅区,可保安就是不让进。
“求求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朋友她很有可能有危险。”
“抱歉,外人不能进。”
“求求你了。”
“小姐,真不行。”
“……”
繁星回头,为难的看着车内的男人。
顾骁然慢慢放下车窗,气场强大,冷冷得看着保安。
保安被男人所散发的气质骇的一愣一愣的。
“有什么事,我顾骁然担着。”
保安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狠狠的点头,然后开了门。
繁星很佩服他,也想不到那么多,连忙爬上车。
保安看着他们进去,才去回想那个男人说的话。
顾骁然?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等等……顾……骁然?
保安眼睛慢慢睁大,连滚带爬的进入保安室打电话。
车停下后,繁星急急忙忙跑去按门铃。
“以沫。”
“以沫?”
门被打开,以沫一身粉色睡裙安然无恙的站在她面前。
“繁星,你可来了。”以沫呜咽的抱住繁星,忽的感觉一道冷冽的视线射过来,以沫抬眼对上某个男人的眼睛,吓的一激灵。立马反射搬的放开繁星。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手机打不通?”繁星担心的问。
以沫拿出屏幕粉碎的手机,可怜兮兮地说:“摔坏了,开不了机了。”
看着她没事,繁星好歹松了口气。
“那个贼呢?”
以沫指了指屋内。
“被我给制服了。”
繁星抬脚就往里走,被顾骁然拦住。
“跟我后面。”
繁星听话的点点头,以沫看了眼顾骁然的背影,咽了口水,想到刚刚那冷冽的眼神,打了个寒颤。
走到屋内,地上一个黑不溜秋的黑人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黑人嘴被封住,跟条蛆似的在地上蠕动。
“就是他,大早上就在我家偷东西。”以沫指着他,气呼呼地说。
繁星看着她,眼里全是佩服,这男人好说也有一米八不止,这么强壮一个男人居然被这丫头给绑成了五花肉。
“呜呜呜……”
黑人在地上扭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夏以沫。
“你……你看什么看,大早上的你都快把我吓死了知道吗?”
这时一群保安冲进来,为头的是穿着西装的男人。
“顾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让你朋友受惊了。”西装男人上前就要跟顾骁然握手,顾骁然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繁星里面将以沫藏身后,要是被这些人看到以沫的样子,然后把她住址泄露出去,那以后就没有安宁日子过了。
“顾先生,这事就交给我们处理吧。”西装男说着,给那些保安使了个眼色,几个保安涌上去伸手去抓那男人。
黑人扭动着弄掉嘴巴上的胶布,大叫着:“美女姐姐不要,不要,他们要打我,要打我。”
小黑人眼里全是恐惧,往以沫的脚下缩。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小黑人全是上下破旧,脏兮兮的,只有一双眼睛能看清楚原本的样子。
“他呀,是最近跑来这里的乞丐,老是偷别人吃的,不教训一顿就不会老实。”西装男人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眼睛偷偷看了眼那神一样的男人。
“我饿,我好饿,我不是坏人,我只想要吃的。”小黑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话奶声奶气的。
“你叫什么?”繁星低头问他。
小黑人害怕的缩了缩,摇摇头。
“他呀,脑子有问题,问他什么都不知道。”其中一个保安说。“他就是一傻子。”
繁星生气的看着他们。“别人傻你们就这么欺负人吗?”
“他是傻子,还偷别人家里的吃的,房主都投诉好几回了。”
“正常人都要谋生计,别说他一个傻子,他饿了,他就必须找吃的,又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繁星生气的怼回去。
顾骁然看着她,眼里有过笑意。拿出手机打了电话。
“我报警了,闲人可以走了。”
“可……可这里是我们管啊?”西装男人为难的说。
顾骁然看了他一眼,眯了眯眼。
男人咽了口口水,带着人离开了。
小黑人看繁星的眼神就没那么怕了。
继续往以沫的脚下缩,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说:“姐姐,姐姐,我的脚脚和手手好疼。”
人走后,以沫才冒出来。
“谁?谁是你姐姐,我年轻着呢?”
小黑人看着她,呜呜出声。
以沫看他是个小傻子,不忍,拿了水果刀把绳子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