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盛希安哭成了个泪人,乔妤好却是松了口气,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
霍老爷子也是笑眯眯的点着头。
“好了,你也别哭了,这不是好事吗?”乔妤好说道。
“是啊,”霍老爷子也开了口,“我就说慧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的,现在啊,丫头你该高兴才是。”
盛希安点点头,脸上还有泪,却笑得很开心,“我……我就是太激动,也太开心了,我……”
“我理解。”霍老爷子笑着说,“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这医院里的人,可都是爷爷我花了大价钱请来的,个个都是能手,绝对不会错的。”
“如果这个是真的,那希安之前看到的那两份鉴定书又是怎么回事呢?”乔妤好突然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头发是爷爷您亲自去拿的,希安的参照物也是她到了这里才取的,绝对不会有错才是。现在结果出来了,也是显示的是希安就是她爸爸的女儿。可是,之前我们是盛家看到的鉴定书却写着……”
乔妤好咬了咬唇,“而且还是两份,都是那样说的。”
听了这话,霍老爷子沉默了起来。
盛希安也陷入了沉思。是啊,按理说今天的鉴定报告才是正确的,那她之前看到的呢?又怎么会是那样?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希安,这个事情毕竟过了那么久,你要想搞明白,应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弄明白的。而你父亲那边也已经有了行动。现在,最主要的还是你要拿着这份鉴定报告去给你爸爸看看,让他及时收手,免得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下一步,你们再好好去查清楚那件事,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乔妤好和盛希安一听,都觉得很有道理。
“希安,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去吧。”乔妤好给盛希安擦干了脸上的泪水,鼓励道,“到时候,你爸爸也好早点去看伯母,让她早点儿好起来。”
“你说你,好好的喝那么多干嘛?”罗佩蓉有些责备地看着盛时强,可语气却很温柔。
盛时强揉了揉头,端起罗佩蓉递过来的醒酒汤给喝了,“霍老爷子要我喝,那霍绍庭也一直劝酒,我能拒绝嘛?这一不小心,可不就喝多了?”
说完,他又感叹了一声,“现在还真是老了,以前年轻的时候,再怎么喝也就是瞌睡多了一点儿,可现在……起来没有一丁点儿精神不说,头还疼。今天到现在都没去公司转一转,我还真的是老了。”
罗佩蓉将碗接过去,然后又过来体贴地帮盛时强按摩着他的头,嗔怪道:“谁说你老了啊?你还要陪我一辈子的。再说,你也只是平时太累了。昨天饭也没怎么吃,又是那么个喝法,换谁也受不了。”
盛时强一听,笑了笑,“你啊,总是能让我开心起来。”
罗佩蓉停下动作,然后圈住了盛时强的脖子,“因为你是我的爱人啊,你开心了,我也就开心了。”
“嗯,我知道你对我最是好。”
“对了,昨天霍老爷子找你,是因为什么事啊?昨天你醉成那个样子,喊都喊不醒,早上你是醒了,我看你难受,也就没问。他……是不是知道了那些事了?”
盛时强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就只是简单的吃个饭而已,你别想太多。”说完,他又哼了一声,“盛希安那个野种还算有点自知之明,不然……我们现在可能还麻烦。”
“是啊,新公司马上面临上市,这些事要是被大家知道了,可都是负面影响,对我们很不利。”罗佩蓉叹了口气,“昨天我不放心,过去找了她一下。”
“你去找她做什么?”
“还不就是想搞清楚吗?虽然她没明说,但我也还是给她说了一下个中要害。现在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了。我这一晚上都没睡着,就担心着她坏事。”
盛时强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温柔地开口:“佩蓉,你为这个家真是操心和付出太多了。前些年,你为了我们的计划一直忍耐,我也知道你其实是付出过真心的。可她不配你对她的好。你放心吧,我会尽快将公司弄好。那个野种,以后就不会是我们的威胁。你以后也就不用为难了。”
罗佩蓉眼眶里有泪,笑着开口:“时强,你果然是对我最好的。有你的这些话,我这辈子也知足了。就算我不能和你结婚,我也没有遗憾了。”
闻言,盛时强怔了一下,然后就将罗佩蓉给抱紧了。
他拍着她的背,又很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很认真地开口:“佩蓉,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绝对会做到。现在徐慧茹已经醒来了,我不会再委屈了你,我马上就去和她离婚。”
罗佩蓉一惊,“时强?可是,公司要上市啊,到时候……”
盛时强摆了摆手,“没关系,到时候我一不找记者、二不开发布会,谁也不知道。再说,你为我隐忍了二十多年,我现在是绝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罗佩蓉泪如雨下,哭着趴进了盛时强的怀里,“时强,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放心吧,我不会负你。”盛时强拍拍她的背,安慰了一阵之后,他便站了起来,“公司最近是关键时候,我还是去一趟。”
盛希安去了盛氏,却没见到盛时强的人,前台说他今天根本就没来公司。
她不信,不想闹得太难看,所以给盛时强打了电话,可盛时强却一直没接。
乔妤好看她着急,灵机一动,拉着她走到一边去,笑得单纯无害地问了盛氏的一个保安,结果还是说盛时强今天没有过来。
盛希安现在是一分钟都不想等,又火急火燎地赶去了盛家。
按了半天门铃,却不见有人来开门。
“你的钥匙呢?带了吗?”乔妤好提议道,“试一试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盛希安翻找着背包,还真是将钥匙给找了出来。
可是试了半天,那锁都没有要开的意思。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