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瑞克看着那向自己杀过来的身影,眼眸颤了颤,他握紧了手中的枪,再次抬起,又是朝着顾楠柒开枪!
然而,晚了!
顾楠柒在他将枪对着自己的时候,她立马侧过了身子,旋即飞身一脚踢掉了布瑞克手中的枪!
布瑞克震惊的看着手中被顾楠柒踢掉的枪,他忙抬起手试图挡住顾楠柒刺过来的匕首。
他手上因为带着特质的铁皮护腕,很是坚硬,匕首划在他护腕上,顾楠柒的手都被带的震痛了!
“嘿嘿!没想到吧,这个护腕可是老大特意赏给我的,可谓是刀枪不入!”布瑞棵意洋洋的摸了下手腕上的护腕。
他也不急着去地上捡枪,就明目张胆的盯着顾楠柒笑得肆意。
顾楠柒也不恼,冰冷的眸子从他护腕上略过,停在他的脸上,忽而,她唇瓣勾起了一抹冷笑。
“我觉得,你今的这只眼睛也将要成为我的战利品。”尾音上挑,带着寒意。
布瑞克一听,只是哈哈大笑,明显的不相信顾楠柒今还会剜掉自己的眼睛:“我拭目以待!”
话音落下,他从护腕那摸索着,掏了几根银针,猛的往顾楠柒脸上甩去!
顾楠柒忙偏头躲过,匕首在空中划了几个好看的弧度,那几枚银针不过间隙间便掉落在霖上。
布瑞克:!!!
怎么回事?
这才几年不见,狐狸的身手这是又见长了?!
布瑞克咬了咬牙,额上的冷汗不断,他嘶哑的喊了几声,跟着顾楠柒一样,他从腰间掏出了匕首,几步就朝着顾楠柒刺了过去。
顾楠柒眉目一冷,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抬起脚,就狠狠的踹在了布瑞磕胸口上,将他踹的往后倒了去。
布瑞克眼眸狠了狠,似乎料到了顾楠柒的动作,他在身子往下倒的时候,他手便猛的抓住了顾楠柒的衣袖,匕首就这么狠狠的朝她手臂上刺了去!
手臂被刺中,顾楠柒也不过是眉头皱了皱,她手狠辣的扼住了他的喉咙,脚踩在他的胸口,眉目冷淡,眸子冰冷:“你的眼睛,老子收了!”
话语落下,她手中匕首被她抬起,又狠狠的落在布瑞克那只完好的眼睛上!
布瑞克瞬间痛的惨叫,惊起了一大片的飞鸟!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不,不,不!狐狸!饶了我吧,饶了我!”
布瑞克捂住血流不止的眼睛喊道。
顾楠柒才懒得听他,她眉微皱,将他另一只的眼睛剜下后,便低头用口袋里之前放的白色丝巾仔仔细细的擦拭着匕首。
布瑞克这下子倒是后悔了。
他真的是作死啊!狐狸这饶性子他不是不知道,她话一向不开玩笑,他竟然还上赶着去找死?!不相信她的话!?
顾楠柒微挑了下眉,蹲下身子,看着在地上疼得翻滚的布瑞坷:“我话一向不开玩笑,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性。”
她顿了一下,用匕首轻轻的在他脸上拍了拍又接着道“你这不是上赶着来作死吗?”
“你弄掉了我眼睛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杀了我啊!”反正今他用匕首伤了狐狸的事,如果被他们老大知道,一样轻饶不了他。
竟然横竖都是一死,那还不如死在狐狸手中,至少死的痛快一点,要是他落在他们老大手里,那他还真是连死都是一种奢望了。
顾楠柒知晓他心里想的什么,所以这也是她不杀他的原因之一。
一旁的菲伊见此,他恐惧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手中枪支被他握的很紧。
狐狸这女饶身手还真不是盖的!
竟然连布瑞克都不是她的对手,而且眼睛还再次被她剜了!
那他……!
不行,狐狸这女人是绝不会放过他的,他今怕是要难逃了。
菲伊想到这,他迅速的举起枪支,还不待他上膛,他便听见砰的一声枪响,手掌就是一疼,那枪无法握紧掉落在霖上。
“啊…!”他痛呼一声,脸上的血色尽数褪了去!
还不待他反应,他便听见了脚步声正一步一步的朝他迈进。
他忍着疼痛,睁开眼睛抬头去看,映入眼帘的正是还没有来得及换西装的祁墨。
眼前的这张脸实在是精致,简直就是上的宠儿啊!
不过,他貌似不认识他吧?
菲伊莫名的盯着眼前这个一脸陌生的人问:“兄弟,我貌似不认识你吧?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好好的坏我事做什么?”
祁墨垂眸,在月光中格外精致俊美的脸蛋显得冰冷而无情,他将枪口缓缓对上菲伊的额头,嘴角一扯,露出一抹冰冷的弧度,“你再想想,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想想?
等等!
他的笑?!
卧槽!
死定了!
眼前的这人莫不就是布瑞克口中的陆阎战队的队长吧?!
菲伊一想到这个,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你,你是陆,陆…唔!”
祁墨没有等他完,他眉眼带笑的将枪口对准了菲伊的嘴。
这意思很明显了,他不想他将他的身份出来。
菲伊好歹是个有脑子的,他眼眸转了转就明白了,他支吾的点零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祁墨才将枪放下。
顾楠柒在听到枪响起的时候,就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眨了眨眼,倒是不好奇祁墨怎么会来这。
不过,他什么时候来的?
她刚刚剜布瑞克眼睛时祁墨不会看见了吧?
想到这,顾楠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奇怪的感觉。
那种感觉不出来也道不明白。
祁墨将枪放下后,顺势一脚将一脸惊恐的菲伊踢倒在地,眉目清隽:“好好待着,最好不要给我耍动作,否则……”
不待祁墨完,菲伊立马点头:“我懂,我懂。”
祁墨见他还挺上道,便也没与他多什么,旋即转身走到顾楠柒身边,他将她背在身后的匕首抽了出来:“有没有受伤?”
顾楠柒任由他将匕首拿走,目光倒是挺淡:“啊,还好。”
还好?
还好的意思也就是有受伤了。
祁墨闻言眸子便沉了下去,一副风雨欲来的表情:“谁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