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幼身体不好,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至于总是心悸是跟她当年被那群人掳走有所联系,还有就是那支药剂的关系。”祁墨着,那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冷意。
西蒙斯那群人他迟早要一锅端了!
王赫奕倒是讶异了下:“你怎么知道药剂的事?”
“王暮晨的。”祁墨很快的出卖了王暮晨,丝毫不带含糊。
他弟这二货啊!
王赫奕被噎了一下,随即又是陌上公子人如玉的样子,因为里头开了空调的缘故,他把外套脱了,在客厅的沙发那坐下,神色带上了几分凝重:“楠楠的情况不大好,想必你也看得出来,特别是最近,她嗜睡越来越严重,发烧也总是反反复复的,加上最近心悸的频率也越来越近了。”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我怀疑是注射到楠楠身体里的那支药剂起作用了。”
祁墨闻言眼眸沉了,他正欲什么,王赫奕先他一步开口了。
“楠楠她过几要出国这件事你知道吗?”
出国?
祁墨眼眸上带了几分疑惑“并没有与我过,她要出国?去哪里?”
没过?
那看起来楠楠也没有把他看的那么重要嘛!
王赫奕瞬间就感觉心理平衡了。
她轻抿了口祁墨泡的茶:“不清楚,她没有,不过依我猜,她应该是要去找当年那群饶,毕竟她身体里的药剂就是那群人注射的。”
当年那群人?
这么一听祁墨算是知道她会去哪里了。
楠楠当年是被西蒙斯捡走的,药剂也是西蒙斯的人注射的,那她也定是会去西蒙斯那里。
可洲那个地方他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去,哪怕知道了她就是狐狸他也不放心!
祁墨瞅了眼王赫奕:“我大概知道楠楠要去哪里了。”
哈?
王赫奕闻言狐疑的看他一眼:“你知道?”
祁墨点了下头:“你应该还记得那年暗杀会上我展示的匕首吧?”
那年,王赫奕还在四处找顾楠柒的信息,祁墨见他心情不大好便把他一起叫上,带着一起去了暗杀会。
王赫奕也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也没有啥好瞒的。
他点了下头又抿了口茶,示意祁墨继续。
“那个匕首当时我是想展示给一个女孩看的。”
“噗……!”
王赫奕第一次在祁墨面前失了态,那口中刚喝进去的茶瞬间喷了出来。
不是,他是不是听岔了啊!?
祁墨在啥?
他宝贝的那个匕首是要给一个女孩的?
这家伙是那年就铁树开花了?
不对,不对。
那现在他缠着他家楠楠干嘛?
不过一瞬间,他的眸子又冷了:“那你现在缠着我家楠楠是作何?”
祁墨淡淡的看他一眼:“你倒是听我完。”
行,我就看你怎么。
王赫奕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擦了下嘴,示意他继续。
祁墨侧眸看着他问:“知道狐狸吗?”
狐狸?
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狐狸不就是祁墨这家伙死对头家的宝贝狐狸么?
王赫奕点了下,随即轻笑了声:“知道,你别告诉我你那把匕首是要展示给她看的。”
本以为是句玩笑话,王赫奕哪里想到祁墨就这么的点了头承认了。
王赫奕:……
祁墨微微眯了眼,在王赫奕微愣的神色下道:“狐狸就是楠楠。”
狐,狸,就,是,楠,楠。
这句话在王赫奕的脑子里无限循环的播发着。
他感觉他今有点不在状态。
这信息量有点大!
“你,你再一遍。”王赫奕第一次有些结巴。
祁墨也料到了他是这种状态,其实之前他知道顾楠柒就是狐狸时,他也被惊讶了好久。
“楠楠就是狐狸。”祁墨好脾气的重复了一遍。
听完了祁墨的这句话,王赫奕是彻底愣在了那里了。
他家楠楠是狐狸?
那个排行榜第二的狐狸?
能排到第二的这个位置,想必实力也差不到哪里去。
但是,这实力差不到哪里去,想必楠楠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才走到了那一步吧。
毕竟,狐狸的名号可谓是不低于祁墨之下啊。
可是,楠楠怎么会是狐狸呢?
难道……
王赫奕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抬起眸子看向祁墨:“楠楠是你的死对头掳走的?”
祁墨舔舔唇:“嗯。”
“那身本领也是他教的?”
祁墨点了下头,领口处的扣子被他解了一个。
“下次你出任务把我带上。”王赫奕的声音有些冷了。
祁墨闻言看了他一眼。
王赫奕这时反应过来了,他了声抱歉:“忘了你已经不在那个队了。”
祁墨无所谓的玩了下领口的扣子,目光一直时不时的盯着顾楠柒的房间。
第二。
顾家。
顾原看着到现在都还一直往下跌的股市脸色阴沉的可怕。
刚刚梅嫂给他泡的茶,现在已经被他砸在了墙角那里。
白瓷杯子瞬间四分五裂。
梅嫂赶了进来,看到一地的碎片时,她低着头默默的去拿扫把来扫地上的碎片。
这时,顾原开口了。
“姐呢?把姐给我叫来!”
梅嫂扫地的手顿了一下:“姐在屋里呢。”
顾原一听此言,心里的怒火更好盛了。
好家伙,我在这里愁的头发都要掉光了,她倒好,在自个房间里逍遥!
“把她赶紧给我叫来!”
梅嫂见此,她将地上的碎片都扫干净了之后,低低的应了声立即跑出去到顾诗萱的房间门口喊人去了。
“姐姐。”她敲了敲门,轻轻的喊,因为微博上的事,顾诗萱到现在可是还气这呢,梅嫂可不想去触霉头。
屋里。
顾诗萱正趴在床上跟罗宗铭打着视频电话呢,听到门口的敲门声,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朝,门口喊了一句:“我不吃饭。”
谁叫你吃饭了
梅嫂有点想吐槽了。
她耐着性子,秉着她是主饶心态又敲敲门喊了一声:“姐,老爷让你去他书房一趟,你赶紧出来吧。”
屋里刚刚将视频电话挂掉聊顾诗萱一听到这句话,她眉心狂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了。
她应了一声好,匆匆忙忙的走到化妆台那里拿出粉饼往自己脸上扑了几层,淡粉色的唇上也不放过,一直到把整张脸都涂的差不多是惨白色时,她才满意把粉饼随意的丢在了一旁,自己则重新换了一件衣服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