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周大哥每天往返于任小风家两趟自然是引起了村民的注意,很快就打听清楚任小风是在镇上卖吃食,并且生意火爆,赚了好多好多的银子呢。
任小风的生意也是一天比一天好了,攒了十两银子后就想带着郭氏和任养农去县医馆去看看大夫,周大哥也是很乐意帮她的忙。
任小雷在家不放心,索性就一起带上,在集上卖完了八十个五香饼就后直接驾着驴车拉她们一家去县里。
郭氏激动的坐在驴车上,刚才见识了任小风摊前的火爆场面,让她的心现在还是突突跳着呢,越发觉得自己家闺女能干得不得了。
来到县里时刚好是晌午吃饭时刻,任小风让周大哥先别去医馆,先去县里最大的“盛和酒楼”,通过几天的熟悉,周大哥是对任小风的话是言听计从。
驴车慢悠悠的在“盛和酒楼”的门口停了下来,任小风先跳下车,门外迎宾的伙计满脸堆笑的小跑着迎上来。
“哟,客官,里面请!”另一伙计已然是走到了驴车的前面,牵起了驴车的缰绳。
郭氏和任养农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下车,这种大地方,别说是吃饭了,就是见都没见过。
任小风对伙计说:“嗯,帮忙把驴车栓好,再找个包间。”
“好咧,请。”挡风的布帘已是被伙计挑起,直接领着任小风等人上了二楼的雅间。
任小风在心里暗想,怪不得人生意好,服务确实是到位,赶上五星级了。
一家五口加上周大哥共六人,雅间里是个能容纳下十个人的大圆桌,六个人刚坐下来,伙计便送上来两个小碟,一个油炸花生米,另一个则是腌制的萝卜丝,看着倒很是开胃。
任小风财大气粗的点了菜后,才向伙计打听县上最好的医馆是哪间?大夫是何人?伙计耐心的告了一番,“城南的芦大夫医脾气好,医术高,咱县里的人最是信他,姑娘你可去他的医馆。”
“好的,多谢您了!麻烦您催下菜,我们吃完饭还有要紧事要办呢。”任小风微笑着对伙计说道。
伙计的脚刚跨出包间的门槛,郭氏终于按捺不住,说道:“闺女,来这种地方破费钱,咱随便吃点就行。”周大哥也连忙接话:“是啊!咱都是苦出生,吃饱饭就好了,来这里吃饭太破费了。”
任小风笑而不语,将壶里的红茶倒给了任养农和周大哥,又给郭氏的杯里倒了白开水,自己也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手捏着茶杯用鼻子嗅了嗅,脱口而出道,“好茶!”
这是她穿越后第一次下馆子,就算是犒劳下自己吧!这等美好的小精致可不想被人破坏!
任小风抬头看着郭氏等人都在看着她自己,轻笑道:“爹爹,这么好的茶你不尝下吗?周大哥你不用拘谨,先喝茶。人是铁饭是钢,偶尔奢侈一下也没事啊!”
任小雷鸡爪似的手伸着去抓茶壶,任小风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到任小雷碗里,“小雷,小孩子是不能喝茶哦!不然会变丑。”
没多大功夫菜就上齐了,任小风暗自欢喜,终于有机会带着原主家人来蹉顿正经的饭啦!
八菜一汤整整齐齐的摆满了桌子,任养农和郭氏等人是活久见,村里的红白喜事的宴席也没这么排场好。
有红烧鱼
猪手焖花生
干烧鸡
切片牛肉
梅菜猪肘子
油炸酥肉
茄子豆角
干烧菜花,蛋花汤,还上了大盆白米饭。
“请慢用,有事叫我!”伙计上完菜后退出了包间。
任小风催促道:“大家快动筷子呀!”又是夹了一口鱼给旁边的任小雷,柔声道:“小心鱼刺。”
“嗯,好好吃啊!”任小雷吃了一口后满眼放光,不禁大赞起来
。
……
结帐时用了八百文,还不到一两银子,刚好把早上赚的散钱花掉。
刚走出了店门口,任小风就接收到了空间报警信息,而且还是语音提示。
您设置的马家庄,有外人闯人,有外人闯入!
任小风是冷笑一声,她早料到今天全家出动,一定会有梁上君子去光顾的,就那破门怕是锁也没用,所以早早的把赚到的所有银子和值钱的食材转进了空间里。
刚在来县城的路上,找机会进去空间里转悠了一会才是找到位置功能,设定好会自动报警,当然她是穿越来的,那种声音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不经意间周大哥已把驴车牵出,正扶着任养农坐上车,问道:“小东家,咱去医馆?”
“嗯,去医馆!”任小风肯定的说。
伙计所说的医馆在城南,位置很好找,从盛和酒楼出来穿过一条主街,再沿着护城公路走二里路转入街道便是,下了车,一栋独体瓦灰色二层楼,烫金的牌匾上刻着“扶桑医馆”四个字,果真气派庄严,门口医患有序的出入。
走进医馆内,任小风偷偷从空间里拿出来两块牛肉五香饼给了伙计,“自家做的,请你吃的,别客气!”
那伙计本是正直之人,原是不接,但无奈今一早在忙活到现在还没吃饭饥肠辘辘再加上任小风在一旁劝阻,想着也就是一块饼的事,接下也不打紧,吃了一口,立马竖起来大拇指,“真好吃,好吃!”
吃人嘴软,伙计很快帮他们排上了号,由于郭氏看的是妇事,所以先安排郭氏来到后院的女医娘处。
医娘帮郭氏号脉,又躺下来摸了胎位,问道:“生第几个了?”郭氏如实回答着,医娘又反复搭了下脉搏后说道:“没有什么大问题,身体太虚,回去家要好生调理,特别太要太操劳,不可动气,以防胎不稳。如果有条件最好是吃点补气益血的药品。”
郭氏怕花钱,忙说道:“我们回家好生养着就好,药就不开了。”任小风让任小雨带郭氏坐在客椅上休息,自己则是笑眯眯的对着医娘说:“请您见谅呢,该开药就开药,银子我们有。”
医娘抬头看了看任小风,心想道:“这才十来岁的姑娘,能做得了什么主?每天见过各色各样的病人,富贵人家的妇人在孕前就调理了,再就是没钱的穷人也是能省则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