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期盼道:“说不定这瘟癀大帝一时心软,直接赐下了制作这化瘟丹的方法,又或者直接解了这次疫症也说不定”。
“哈哈,那怎么可能,我早就试过了,就第一次给了我这瓶药,以后就再也没有了。”
张玉堂大笑着摇摇头,“你们要是不信,大可以自己去试试,就在城外瘟癀大帝庙”。
“试试就试试,我相信大帝不会厚此薄彼的”。
他摸着下巴像是在那思考着什么时候去才能顺利得到瘟癀大帝青睐似的。
去吧去吧,你能得到回应那才有鬼呢,张玉堂心中暗笑。
“咦,居然有人已经研制出解药了,这么快的吗?”
这时景松忽然收到了他族人发来的一个消息,说是济世堂的大夫已经成功的救回了好几个人。
“程兄,我去找素贞,让她不用研究了,济世堂那边已经救回来好几个人了”,说着,景松便朝后院走去。
“这么快,这济世堂太厉害了吧,那还找什么瘟癀大帝啊,找济世堂的大夫不就好了”。
他一脸倾佩的说道:“不行,我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能在短短的两三天时间内就研究出治疫症的解药。”
“听你这么一说,这济世堂的大夫确实是厉害,说的我都想去目睹一番了”。
张玉堂乐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解药是他研制的呢。
“既然小哥你也这么好奇,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啊”,他提议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有事,这次就不去了,下次吧,反正济世堂就在那里,又跑不了”,张玉堂连连摆手拒绝。
“说的倒也在理,那咱们只能下次再见了”,他暗示道。
既然保安堂的人都去看热闹去了,那自然是要关门大吉了。
“我懂,我懂,那我先告辞了,咱们有缘再会”,张玉堂抱拳道别后走出了保安堂。
他才刚出门,程云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好巧啊,这疫症才刚爆发开来,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这解药就都出来了。
“阿弥陀佛,老师,如果确定是他们所为的话,贫僧说不得要怒目降魔了”,法海向他求教道。
他摆了摆了,“不急,咱们去济世堂看看,现在首要的目地是救人,
等救回了这临安城的百姓,有的是时间找他们算账,如果真是他们所为的话。”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法海点了点头。
确实,现在的头等要事是就助这满城的百姓,其他的有的是时间查证。
“程大哥,听说济世堂那边有解药了,我们去看看吧”,白素贞和小青二人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
“走,就等你们了”,说着他领头出了门。
以他们五个人的脚程,没用几分钟就已经到了济世堂,这时济世堂的门口已经围满了人。
“真的假的,真有灵药?”
“这里真能治好疫症吗?”
“就是这灵药的价格太贵了,要十两啊”。55xs
众人议论纷纷,但就在这时候,里面被救治的那个人有反应了。
“我娘醒了,唉,我娘醒了”。
家属激动的喊道:“真是神医啊,我给您磕头了。”
砰砰砰的几个响头磕下,让大家知道这不是在做戏。
接着他起来掏出了十两银子,恭恭敬敬的递给了那神医。
“王道陵?”
没错,那神医就是常常跟在金如意屁股后面的王道陵。
“我这瘟灵散呢,专治瘟疫,保证药到病除”。
王道陵自得的说道:“你们要是不信,没关系,你们大可以去别的医馆看看,等确定治不好了再来找我也是一样的,不过呢,这十两银子是一分都不能少。”
“好大的口气啊,他是断定了别的医馆不能治这疫症了啊”,小青冷笑道。
“或许人家有独特秘方也说不定啊”。
白素贞猜测道,可转而一想又不对,“可是不附和药理啊,即使是哪方研制出来的灵药,药效也应该是循序渐进的啊,哪有仅凭一瓶药便药到病除的道理。”
程云轻拍了两下白素贞,“要不怎么叫灵药呢”!
几人回到保安堂后,景松献宝似的的将一瓶药从袖子里拿了出来,“素贞,你看,这是什么?”
“瘟灵散,景松好样的,你从哪拿的”,白素贞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瓶子,打开闻了起来。
“这股味道跟特殊啊,不像是草药研制,反而更像是矿石研磨泡制而成,说它是药,还不如说是解毒粉呢。”
白素贞说道:“草药驱瘟扶中,矿石拔毒生肌,如果这瘟灵散真的是解毒之物的话,那中疫症的人可能根本不是染病,而是中毒。”
“中毒!”众人皆惊。
“可是不对啊姐姐,这要是中毒的话,这济世堂又是如何发现这疫毒的,又是如何在众多疫症中研制这相应解药的?”小青不解的问道
确定了,这次疫症肯定是这王道陵搞的鬼,程云对景松说道:“景松,监控好这王道陵是事就交给你了”。
“程大哥,你的意思是说济世堂的人投毒”?白素贞惊道:“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倒也不是不可能啊,他们可是既得利益者,还记得我们刚才的猜测吗?”
小青的看法却是孑然相反,“这次疫症病倒了整个临安城西的人,一个十两,想想那得是多少银子啊。”
“可这,单单只是为了银子的话,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他王道陵又不是人,他要那么多银子干嘛?”白素贞犹豫道。
“他可以讨好金如意啊”。
程云接着猜测道:“又或许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呢,他的合伙人需要银子啊。”
“阿弥陀佛,老师说的可是张玉堂”,法海说道。
“不是他还有谁,景松,张玉堂那也派几个你的族人去,对了,还有临安城大大小小的水井,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今晚肯定会有行动。”
“放心,我别的没人,就是人多”。
景松非常轻松的接下了监视的任务,正如他所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他的族人在某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