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三天眨眼就过,苏青早已动身前往京城,安逸心自从捅破自己的身份后,每天都腻味在九卿身边。
九卿时常被烦的东躲西藏,但是每次都被揪出来。监视小乐和绝惜的事情只能交给系统。
原本应该在踏往京城路上的小乐现在正躲在暗处,观察着军营的异象。
前几日,小乐用飞鸽传信的方式告诉皇上,计划失败。
皇帝命令她无论以怎样的方式,都要留在军营中,监视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小乐带上人品面具伪装成男子,并且成功混入了伙食房,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绝惜被小乐扔在军营外的小村庄,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人摆了一道子,身边的丫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皇宫里的细作。
原本要到手的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却成为一个笑话,自己身处在这一山村中,每日粗茶淡饭不说,还因为自己的长相,时常有流氓地痞来骚扰。
“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皇帝不是喜欢我这副皮囊吗?那我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和宫中联系上,这样才有出头之日。”
绝惜坐在小溪边,看着自己的倒影咬牙切齿。远处的流氓哨响起,绝惜连忙起身逃跑。
绝惜虽然是重生女子,但是却不懂得驯养信鸽,只能让人以书信的方式告知皇帝。
信中所写:启奏我皇,民女在军营中得知一个重大机密,因为被人察觉,所以被扔在军营外的野山村自生自灭,民女不求我皇能接民女回宫,只求我皇派人保护,长期在外地,恐招惹杀身之祸。绝惜亲笔。
绝惜看着书信洋洋自得意:
“你们欠我的,我会一一让你们还回来,这还要感谢老天爷,给了我这么一副出色的容貌,我就不信你个好色的狗皇帝,能不派人来接我回去?”
千里之外的京城此时并不安生,苏青回到京城之后,连夜奏书禀明皇上军中有敌军细作插入,还请皇上尽快决断。
“哼,真是岂有此理,那利安达只是一个野人部落发展的国家,现在居然也学会玩手段,居然敢往我们的军营里放细作,好好好,朕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朝堂上,皇帝张德明怒叫着。
苏青上前行礼:
“启奏圣上,微臣此次前往军营并无发现安家的余孽,要知道那个孽障的脸当年被微臣割伤,且伤深露骨,什么灵丹妙药用上去都不顶用。
此次我秘密观察后,并无发现军营中有毁容或带面觉得士兵。倒是”
张德明把奏折用力的摔在桌子上:
“给朕说,别吞吞吐吐的。”
苏青故作为难:
“这这那利安达安插在军营里的细作是一名女子,她她是绝惜姑娘。”
“混账!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张德明怒拍一下椅子的扶手,从龙椅上猛然站起:
“爱卿,这话说的有真凭实据才好。
否则,朕绝不会助长这种朝堂上相互污蔑风气。想好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