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尽欢之时一声大笑如雷贯耳,满座宾客听闻其声未见其人,都朝门口观望。“哈哈哈,祭忠堂不请自来,君盟主不会生气吧,”祭忠堂堂主褚时良十分嚣张,半分歉意的没有。君盟主面不改色,是乎是行以为常,“来者皆是客,我这就安排下人为你设张桌子,是君某人怠慢了,褚堂主莫要怪罪才是”。
褚时良入了席后又端着一杯酒走向君砚衡,他毫不掩饰眼中的贪婪,“几日不见,君公子越发动人了啊!哈哈哈。”满座宾客都怒目圆睁,这不是在侮辱人吗?桌子下君砚衡握紧了拳头,但明面上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君砚衡不理会他,他仍不依不饶,“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请君公子喝一杯酒啊”。
君砚衡倒了一杯酒,温柔一笑地和他互相敬酒,“当然可以,褚堂主”。
“哈哈哈,好好,君公子好酒量”,褚时良喝完后留恋的看了君砚衡一眼才回到座位上。
“世人都说君砚衡笑若春风,人畜无害,看来是用笑容迷惑对方再杀人无形。这种情况他都能笑的出来,确实让人敬佩”,凌致现在对君砚衡有几分欣赏了,她毫不犹豫的夸赞他。沈凝初冷哼,不屑一顾。
褚时良的目光又投向了他们,凌致被他看得恶心,沈凝初欲起身就被她拉住,小不忍则乱大谋,凌致摇了摇头用眼神告诫他。
君盟主看褚时良要借敬酒之名找沈凝初他们就打断他说:“褚堂主是不满意今日的酒菜吗?”褚时良被打断有些不满,但还是客客气气的说:“哪里哪里,盟主府的东西个个都是顶好的”,他说的时候还看来君砚衡眼。被君盟主打断之后他也没有再做什么动作。等到宴席结束,客人们一一回了客房。
夜深人静,凌致潜入褚时良的房间,她打听到祭忠堂是近几个月才兴起的门派,他们那些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从未失败过,这才让她起疑。
凌致爬在房顶上,悄悄拿开一块瓦,就看见褚时良坐在书桌前看什么东西。
“事情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堂主放心,一切听你号令”。
“很好,劫了盟主府,嫁祸宸邪殿,我们祭忠堂取而代之,武林就是我们的了。”
“堂主英明,宸邪殿在江湖上只流传着一个名号,但并未有人亲眼见过,我们这招借刀杀人让人防不胜防,就算他们侥幸躲过,想要找宸邪殿对质也无处寻找”。
“哈哈哈”褚时良仰天大笑,月光从空着的房顶上洒下来照在他的脸上,他收起笑容,面部开始狰狞,怒吼道:“蠢货,房顶上有人,还不给我追。”
一大群人开始追杀凌致,凌致不知要逃到哪儿,她拼命的跑。另一边,沈凝初从君砚衡那里回来,手中还拿着一个上等紫檀壶,打开凌致的房间时发现她不见了,外面的动静让他心里一惊。
褚时良谎称自己丢了东西,在大力搜捕盗贼,君盟主想东西是在这里被偷的,他也有责任,想派人帮他找,却被拒绝了。
“多谢盟主好意,我祭忠堂的个个人身手不凡,抓一个小毛贼绰绰有余,就不麻烦盟主了。”
沈凝初跟着祭忠堂的人,如果只是偷了东西不至于派出这么大的阵仗抓人,致儿应该是看见或听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凌致被他们追到树林中,她没有武功,很快就会被追上,突然她脚下一空,从坡上掉下来,浑身疼痛,额头不小心撞上了石头,好在那石头比较圆滑,所以并无大碍。她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跑,又撞上了另一队人马,她被逼至悬崖边,他们中为首的人狠狠地甩了甩手上的鞭子,将地面打出巨响,凌致又向后退了几步,为首的人从腰间取出一个瓶子,倒出一堆粉末,向凌致洒去,凌致用手挡住,但那人不想她躲,狠狠的打了她一鞭,她一只手护着肩,粉末吸入肺腑,她咳了咳,那人阴险笑着,又洒了一次粉末,这一次粉末洒进了她的眼睛。
“啊,”凌致惨叫一声,她的双眼开始流血。
“啧啧啧,真可怜,这些毒粉我不知道有什么用呢,哈哈哈,还看着干什么,给我把人抓走”。为首之人是一个女子,手段狠毒,他的下属战战兢兢的要来抓凌致,凌致毫不犹豫的跳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