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章 保卫兔子,蛇蛇有责5(1 / 1)一只小舒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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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前朝本应该覆灭,但因为岑寂的出现,前朝重新复辟。

他直接化为人形,为前朝贵族提供策略,他们在岑寂的忽悠和提醒下,痛定思痛,原先的君主残暴不仁,让他们也失去了金钱地位,这次君主一定要选一个仁慈和善的,再利用岑寂给的计谋,成功把起义军还没有坐热乎的位子给抢了回来。”

“改朝换代这么容易吗?”

“也没有很容易啦,原先的起义军本就是农民出身,眼界不高。开始打江山还好,还能团结一致,但越到后来阶级表现就越森严,原来农民期盼着等他们上位了,就能有美好幸福的生活,可他们去变本加厉地征收苛捐杂税,来充盈国库。

对于老百姓来说,只要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谁当皇帝都无所谓,在前朝的舆论攻击下,以及仁慈新帝的衬托下,这场农民起义便高调成皇,草草收场了。

天道当时都不敢相信一只兔子,就改掉了他原先的判断,因此注意到了这只兔子。”

不管是运气也好,实力也好,岑寂都很出色,也难怪天道看好他了。

“那只长得奇怪的鸽子,就是岑寂和皇帝他们之间的联系方式吗?”

“你怎么知道?”问完之后,堂堂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继续在神识里画小圈圈。

不过有了文书,更方便查案。

两人向官府走去。

“小岑儿,我怎么觉得你长高了一点?”

说完,庄韵把手放在自己头顶,像岑寂比过去。

岑寂本以为庄韵突然看着他是有什么事情,猝不及防被口水呛了一下,面庞微微泛红:“咳咳……兴许是又长高了吧?”

“哦。”

见庄韵也没有接着问一下去,悄悄松了口气。

因为有任职文书的帮助,调查这次案件也简单了许多。

庄韵从衙役哪儿知道,当天死亡的男子姓孙,叫孙玉山,是黄鹤县的一名小员外,而抱着她的女子花名“明月”,是有青楼的一位清倌。

在得知大致情况后,庄韵便提出去验尸,衙役阻止未果,告诉庄韵二人,孙玉山的尸首已经被他夫人领回家了,觉得死在青楼丢人,决定低调处理此事,并不追究责任,若是实在找不到嫌犯便算了,不怪官府。

不追究?

算了?

这孙夫人的态度很可疑啊,谁家死了夫君还这么平静?

不想了,不管验尸还是探一探孙夫人,总要去孙员外家一趟的。

在衙役的领路下,很快便到了孙府,见到了这位孙夫人。

孙夫人面色略带憔悴,但总体精气神还是不错的。

聊了一会儿后,庄韵便切入正题:“孙夫人,我们想去看看你夫君的尸首,不知可否方便一下,也可以更好地找出杀害你夫君的凶手。”

孙平迟疑了一会儿,又重新换上微笑:“可以,不过只能看,不能破坏我夫君的尸首,找出凶手就拜托你们了。”

“这本就是我们的责任,不知我能否问一句,夫人为何不把你夫君的尸首交由仵作验查呢?”

“这……”

“孙夫人不妨直说。”

“那好吧,是我夫君死之前跟我说的,要是有一天他遇到不测,一定要保全他的尸首,让它风风光光,完完整整的走。而且大人你也只是想看看他的尸首,我倒也希望能早日找到凶手。”

孙玉山死之前?

“孙夫人,我能冒昧的问一下,“死之前”是多久?”

“莫约两三天前,我当时还觉得他杞人忧天,而如今却是这等情景。”说着说着,还红了眼眶。

不久,便走到了摆放尸体的房间。

尸体尚未腐化,还没有臭味,肌肉略显松弛,但总体比较僵硬,局部还带有尸斑。

庄韵怕用肉眼看,会出什么纰漏,还特意用小法术检查了一遍,才退出房间。

“孙夫人,本官这就不打扰你了,若是案件有了进展,定第一时间告知于你。”

“谢大人。”

庄韵和岑寂沐浴完后,就又逛起了黄鹤县。

“小岑儿,你说这孙玉山也不是神仙,连我们都做不到的预知死亡,他怎么可能做到?”

庄韵从小摊上拿起一块小猪面具,往岑寂脸上戴。

见到庄韵的动作后,岑寂也停了下来,任由庄韵为他戴上,抚摸着面具边角说:“兴许是为了以后做准备呢。”

庄韵不知是赞同岑寂的话而点头,还是觉得面具特别配岑寂而点头,亦或二者兼有。

岑寂见庄韵点头,又开口道:“万一这孙夫人是凶手,而她为了洗脱嫌疑,单纯的想骗你怎么办?”

“这也不无道理,不如明天再去找找新线索吧,线索一多,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的。不过,小岑儿,你有没有觉得查案特别有趣啊?”

“有趣啊。”和你一起暂时还是很有趣的,想让人独占的小蛇妖。

岑寂的神色掩盖在面具之下,不过声音的愉悦倒是透露了一两分。

又是一天过去了,岑寂不知打通了什么的任督二脉,买好庄韵喜欢的早饭,就站在她的门口等她出来,在庄韵接过早餐后,眼睛还亮了一下。

“我们今日先去问来孙员外家的街坊,孙员外与他妻子的关系如何,再去看看清倌明月。”

“你怎么不直接问孙夫人?”说完捏了捏庄韵的脸。

庄韵拍开岑寂的手:“我又不傻,怎么可能直接问孙夫人?要是问她,她也只会说夫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吧……唉,我怎么觉得你又长高了一点?”

岑寂被拍开了手,也不尴尬,摸了摸自己的鼻头,怎么可能承认:“没有啊,你看错了吧?”

在衙役的友(xiong)好(shen)协(e)助(sha)下,街坊邻居们也纷纷八卦起来。

综合他们的说法,这孙玉山,孙员外是靠他夫人发的家,但他又好美色,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是青楼的熟客了。

前段日子又迷上一位清倌,手笔自然阔绰,夫妻二人也因此吵过好几回架,而且孙家没有孩子,要不是孙夫人压的死死的,不许乱七八糟糟的女人们进门,孙玉山早就妻妾成群了。

看来这夫妻俩的关系并不和睦啊。

本来庄韵一行人要去看看明月,可走到途中,瞥见一家药铺。

庄韵一拍脑袋,想起自己还未调查“凶器”,便先放下这头,去找清楚是谁卖了毒药,又是谁买了毒药。

官大一级压死人,庄韵看着衙役走街串巷,为她找到卖毒药的药铺,她还真是……有点爽。

咳。

果然人多力量大,不出一刻钟,便有衙役找到了唯一一家卖出过云萝药的铺子。

别听这药名好听,但却含有剧毒,见血封喉,唯一温柔的地方就是死者不会痛苦,杀人于无形,不过解药也也好找。

“掌柜的,你还记得谁买了你这的云萝药吗?”庄韵拿过衙役的刀,把它一下拍在算账的桌上。

掌柜吓了一跳,抖着说:“这这这位姑娘,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可是我们新上任的副县令,你抖什么?你这云萝药毒死了人,快老实交代,你卖给了谁!”

旁边被抢了刀的衙役,把刀又拿回来,重新挂到身上,向掌柜威胁。

掌柜抖得更厉害了:“大大大人,我是好人啊……”

见他竟说些没用的,岑寂瞪了他一眼。

掌柜马上闭嘴,随后又道:“是因为年纪轻轻的姑娘,在几天前买的,说是家中老鼠太多,而她又心善,想让老鼠死的不那么痛苦,就买了这药”

庄韵和岑寂同时撇了撇嘴角,这种理由也太随意了吧?

庄韵重新问道:“那你能认出那名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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