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韵拉着秦启出来。
秦启感觉到手里的温热触感,把刚刚要考试的崩溃都丢到烟消云外去了,这是他们第一次牵手,像是烟花盛开在三月,周围一片漆黑,唯有这一抹璀璨。
“我有感觉,我们下次考试的时候,就可以换回来。”
“真的!!!”
“嗯嗯。”
秦启虽然没有这样的感觉,但是他觉得,学神怎么可能出错呢?当然是选择相信她啦。
“爸,我想要搬出去住。”
庄韵又找了个时间,和秦启的父亲说道。
毕竟秦启一个人在家,她还是搬过去比较好。
“为什么?”
“我想要在外面好好学习。”
“为什么偏偏在外面呢?”
“因为在家里妈太关心我了。”
中年男人嘴一抽,你怎么不说是因为你妈太烦了呢:“搬出去也行,只要你不要给我惹出一些什么篓子出来,生活费照旧,租房子的钱自己出,可以吗?”
“谢谢爸。”
“别老是想到哪一茬就做哪一茬,我会监督你的。”
“嗯。”
称着周末,秦夫人出去做美容的时间,庄韵成功把东西搬到了她自己的家。
至于为什么要在秦夫人做美容的时间搬家,是因为庄韵她也不想挑战秦夫人的眼泪,反正秦启他爸都答应了,到时候让他去应付。
“秦启,现在你还是住卧室,我住客房,毕竟男孩子和女孩子的东西用的不一样。”庄韵也早就和秦启说了她要搬家的这件事情,安排住房。
秦启则觉得现在两个人待在同一个屋檐下,莫名有点暧昧,是同居啊,晕晕乎乎地搬完所有东西。
“你带来的东西怎么这么少?”
秦启清了一下,发现她只带了校服校裤和两套其他的衣服,剩下的就是一些书籍和一个篮球。
“我认为这些就够了。”
行叭,其实他还有一点想念自己的那些球鞋呢,没见到……
两个人吃完保姆做的饭,就各自上床睡觉了。
“卿欣,卿欣,卿欣……”
庄韵隐约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掀开被子坐起来,打开台灯,仔细一听,还真有声音,好像是外面传来的。
庄韵正想打开房门,去找找声音的来源,她房子里不会闹女鬼吧,再去看看秦启怎么样了。
结果门一打开,就一个人影向自己这边倒来。
庄韵眼疾手快,一把扶起那个人,让他暂时靠自己的怀里。
定睛一看,人影就是秦启,只见他苍白着一张小脸,双手捂着肚子,口里喃喃地喊着她的名字。
“你怎么了?”庄韵不清楚他怎么了,暂时不敢乱动,怕万一出什么事情。
“我大概是你们女生的生理期到了。”秦启的声音像蚊子一样细,要不是庄韵紧紧关注着他,都听不清他讲了些什么。
庄韵见只是生理期,才把怀里的人一把抱起,放到了自己的床上,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捂着。
她才刚刚起来,被窝里应该还有热气,把他放到床上刚刚好。
秦启则因为生理期太痛了,都没有那个力气去想是不是女孩子把他公主抱得抱了起来,乖巧地躺在床上。
“你先躺着,我去拿些止痛药和红糖水。”
“嗯。”
庄韵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想起她的生理期好像就是这几天,因为刚开始学跳舞的时候,为了保持身材,她就会选择节食,导致每次生理期第一天都特别痛,平时还会请假在家休息,止疼药也常备在家。
“你先喝了吧。”庄韵扶起秦启,把药递给他,然后喂水,“有力气去弄那个吗?”
“我在你卧室的厕所里看到了。”说这句话的时候,秦启惨白的脸似乎多了一丝红润。
“那就好,睡吧。”
庄韵坐在地毯上,把手伸进被窝,放在他的肚子上,顺时针揉着。
“你……”
庄韵看着他好像很惊讶,但是又没有那个力气去折腾了,于是主动解释:“反正也是我自己的肚子,还是你替我受难了,揉着吧。”
“嗯。”
“睡吧。”
第二天一早,等秦启醒来的时候,发现卧室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感受了一下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疼了。
天知道他昨天突然感觉有热流在那个部位流出,是有多么的惊恐!想起他妈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暴躁和他爸给他的简单科普,他应该是生理期来了。
天呐,他一个黄花大闺男,既然有生理期,阔怕。
想起自己偶然在厕所瞟到的东西,马上去处理了一下。
但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疼痛感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全身。
肚子里就像住了一只小刺猬,还是一只超级超级超级活泼的小刺猬,动不动就跳个舞,滚个圈,简直就是在他的肚子里面蹦迪。
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去找卿欣了,但是还没来得及敲她的门,疼的实在动不了了,只能靠在门上,有气无力地喊她的名字。
然后就是记忆力温暖的被窝,温暖的手,温暖的梦。
“秦启,现在感觉怎么样?”庄韵走到自己的客房,发现秦启已经起床了。
“已经不疼了。”秦启想起自己昨天弱不拉几的样子,还有些不好意思,没有直视庄韵的眼睛。
“我也不好和你科普女生那些事,你自己去找度娘看一下吧。”庄韵多少也了解一点这个心思,没有在乎这点小事。
秦启的脸又红了:“嗯。”
“我已经做好早餐了,待会儿就下来吃。”庄韵想起自己上来的原因,说道。
“嗯。”
早餐是小米粥,糯糯的,看上去很就有食欲。
“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早上火气大的时候也还会去冲个冷水澡,本身男女就不一样嘛。”
庄韵看着平常吃饭时小嘴叭叭叭的秦启这会吃早餐一言不发,觉得是男孩脸皮太薄,安慰道。
秦启本来喝着小米粥,结果听到这,一口粥直接喷了出来,像是呛到了,咳嗽着。
庄韵马上把纸巾递给他:“我还是不说了,待会不舒服了再来找我,我去房间里学习了。”
“嗯。”秦启怕庄韵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急忙点头,也怕她看到自己红透了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