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摇了摇头:“华山剑法不弱于其他剑法,师傅常常教导,只要用心学习华山剑法,到了一定的火候,就能打败其他门派。我现在用华山剑法打不过林师弟的辟邪剑法,只能说明我的剑法不够高明,并不能说明华山剑法不如辟邪剑法,我才不稀罕什么辟邪剑法。”
沈逍淡淡的说道:“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令狐冲,你说出来的话,你自己信吗?”
“唉……其实剑法不如林师弟高明,我也并不在意。只是师妹总是只关心着林师弟一个人,我心里好不痛快!”
令狐冲一脸的忧伤。
“这种感情的事情,你就要自己想办法了,师叔也没法子。”
“我也知道,就是难受,长这么大都没这么难受过,唉……我感觉我得去思过崖冷静一下,想想办法。”
说完,令狐冲一脸伤感的往后山走去。在接下去的日子,大伙都没见着令狐冲,只是师傅不在,没人管令狐冲,至于宁中则,要打理华山派各种事务,也没太在意。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礼拜,令狐冲仍然没有回来。不过,岳灵珊现在心中只有林平之,所以也没太在意。
可惜的是,岳灵珊对着林平之频献殷勤,林平之却一点都不想理岳灵珊。自宫前,林平之觉得岳灵珊是一个又温柔又美丽的师姐,现在林平之只觉得岳灵珊很烦,不想看到她。
林平之见着了沈逍,不再理会岳灵珊,对沈逍说道:“师叔,现在师兄弟们都打不过我,和他们练剑没意思,师叔能和我过招吗?”
沈逍心想,正好拿林平之练练新学会的魔光七重天。
“也好,我看看你的剑法有没有进步。你要知道,辟邪剑谱的核心并非是剑法多么的诡异狠辣,而是剑谱中所蕴含的内功心法,只有参悟其中的辟邪剑谱中心法奥妙,达到天人生化,万物滋长的境界,才能称得是一代高手。”
林平之与沈逍过招,林平之身法诡异,变幻无穷,而沈逍则是站立在岩石地不动,手持一把木剑,任由林平之进攻。
林平之一剑刺来,沈逍使用新学的武功,魔光七重天。
“魔光霜降!”
一道蓝光闪烁,林平之只觉周身寒冷刺骨,原本迅速的剑变得极为缓慢,任凭他招式再犀利也无用,沈逍手中木剑一剑刺中林平之的虎口,林平之虎口刺痛,手中的木剑不禁掉落下来。
周围围观的华山弟子皆愕然。
劳德诺心中大骇,以沈逍的实力,就算左冷禅亲自来了,也不是对手。“师叔,太强,太可怕了。”
陆大有啊了一声,说:“这是什么招数啊,平时无往不胜的林平之,竟然一招就败了。”
岳灵珊不悦的说:“这沈逍真是的,也不懂得手下留情,一招就把小林子打败了。”
林平之领会到了沈逍话的意义,如果修为不够的话,剑法再精妙也没有作用。
有一句话叫做一力降十会,就是如此。林平之心中对沈逍更加敬佩了。
就在这时,梁发气急败坏的奔了来,叫道:“师妹,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妙!”
梁发在华山派排行第三,剑法仅次于大师兄令狐冲。
岳灵珊心有不安,梁发平时很老成谨慎,现在他这么慌张,一定是不好的事情。岳灵珊忙问:“怎么?梁师兄怎么了?”
梁发道:“有好些人前来拜山,嵩山、衡山、泰山三派中,都有人在内,他们在山门前,求见师傅。”
岳灵珊道:“咱们五岳剑派联盟,嵩山派他们有人来见师父,那是平常得紧哪。既然师傅不在,叫让他们在华山派住一段时日,等师傅回来。”
梁发道:“不,不……你不知道,还有三个人跟他们一起来,说是咱们华山派的剑宗。还说我们是气宗,当年设计陷害了他们,他们现在过来要讨回公道。”
岳灵珊惊道:“华山剑宗……我曾经听爹提起过,说华山剑宗是邪门歪道,他们来了,必不会是好事。这可糟了,眼下师傅未回,大师兄又不知溜哪里去了,我去问问娘,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主意。”
岳灵珊跟着梁发去找宁中则,沈逍和林平之也一同跟了过去。
岳灵珊将梁发说的事情转告给宁中则,宁中则面露苦色。宁中则道:“有这等事?那三个人怎生模样?”
梁发道:“一个人焦黄面皮,说是姓封,叫甚么封不平。还有一个是个道人,另一个则是矮子,都叫‘不’甚么的,倒真是‘不’字辈的人。”
宁中则点点头,微怒道:“他们是本门叛徒,早就给清出了门户的,竟然还有脸来。走,一起看看去。”
宁中则带着华山众弟子来到华山派山门外,山门外的平地站着一大群人。沈逍也跟着宁中则来到山门前,看到了想要夺取华山掌门之位的华山剑宗三人组。
这三人的出现倒是提醒了沈逍,若能想帮法夺得华山之位,合并五岳剑派,击败日月神教,如此,便有了一处立身的根基,可为未来逐鹿中原打下基础。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右手执着五岳剑派令旗,正是嵩山派“托塔手”丁勉,是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的二师弟,位居“嵩山十三太保”之首。
他右边是一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服色瞧来,分别属于泰山、衡山两派,左手边是另外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第一人满脸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想必是梁发所说的那个封不平。
封不平作揖道:“宁师妹好久不见,岳师兄呢?”
宁中则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说道:“你们三位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华山来作甚?”
封不平哼了一声道:“这华山莫非是皇帝老儿赏给你的,怎么还不许我山?”
宁中则道:“各位要华山游玩,当然听便,可是我宁中则不是你师妹,我丈夫也不是你师兄!”
封不平脸色一忿,阴冷道:“当年你师父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这笔旧帐,今日可得算算。赶紧叫岳不群给我滚出来!”
宁中则心中非常生气,可是对方人多势大,岳不群仍然未归,冲儿也不知跑哪里去了,真打起来,如何是他们的对手。只好强压着怒意,说道:“我师兄现在未归,各位请回吧。”
丁勉左手边一位姓鲁的衡山派老者向前走了几步,微微冷笑:“素闻华山派宁女侠是太掌门,往日在下也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果然名不虚传。岳不群这脓包躲在里面不敢出来,却叫自己的老婆出来应付,真是贻笑大方!”
宁中则一听,神色颇为难看。而一旁的岳灵珊,已经冷不住骂了起来:“你这老东西,是哪里来的老狗。嘴巴放干净点,我们华山派岂能容你们外人撒野!”
“放肆!”姓鲁老者脸色一变,只见他手一挥,数个铁制暗器打向岳灵珊。
宁中则一看就知道不好,这暗器是衡山派的独门暗器,名为落雁镖,连忙道:“珊儿小心!”
“啊……”
这暗器来的太突然,岳灵珊根本来不及躲,宁中则想要救援,却无能为力。
姓鲁老者暗自得意,却没想到他打出的暗器,竟然在岳灵珊的面前定住了。暗器的表面就像结了一成霜,掉落在地,当真是匪夷所思。
岳灵珊愣了愣,看了一眼地掉落的暗器,接着又注意到沈逍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喜道:“原来是师叔你救了我,这是什么招数?太厉害了。”
沈逍淡淡的说道:“这招式叫做魔光霜降,是我最近才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