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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李家的菜去卖可以说是被穷逼的,她一个寡妇,还要养一个小孩,实在不容易才不得已的。
大家看着她可怜的份上,会留份情面,不会多说什么,反而会帮着劝顾书嫚不于她多计较,而她顶多丟层脸面。
若认了她想白得李家的猪肉…不成,故意抹黑顾书嫚。
大家就会认定她品格败坏,忘恩负义,败坏村里的风气,定不会轻易地绕了她,还会把她以前向各家借物的事翻出来说。
就算最后顾书嫚原谅了她,她也会被村民的唾沫淹死。
顾书嫚知道,要想让张寡妇承认故意抹黑她的事实,那绝非是一件易事。
但就让她怎么放过张寡妇,她实属不甘心。
今日之事若这么随随便便就过去了,张寡妇不长教训,以后指不定要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她斜看了张寡妇一眼,嗤笑道:“同样是乡野村妇,我们的菜都是要自个儿种来吃,若不然就得喝西北风去。
而你…
大庆去逝那么多年,你何曾种过一分地?
靠着大庆的抚恤金过日子,后来干脆连菜都不想种了。
村里人觉得你可怜,能帮扶你就帮扶你,你向村里借的菜、米,又还过多少。
你不用干活,只要在家里做做针线,抽空出卖个可怜,便不会被饿着。
所以要说可怜,还是我们更可怜些。”
“呸张寡妇你是金贵的千金小姐还是有钱人家的夫人,就普通一个妇人家,种菜都不会?
你丈夫和婆婆在的时候,你家的菜都是你种的,他们一死,你就什么都不会了?
这十里八村的,也不是你只有一个寡妇,为何她们都能种到来吃,也没听过她借这借那的。”
钱桂花是个急性子,有什么就说什么,她早就看不惯张寡妇大小姐的作派。
张寡妇公公婆婆逝世后,张寡妇便时常来她家找她男人装可怜。
她男人是村长,也不能不管,每一次张寡妇都要从她家顺走不少东西。
她对张寡妇有意见已经很久了,却又不能说。
要说张寡妇家没种菜,也不完全是。
起初,张寡妇是会种菜的,但尝到借菜的甜头,懒惰的势头便上来了,不想做菜了。
尤其是可以任意到顾书嫚的菜园里摘菜的那段时间,菜都不种了。
顾书嫚移了菜园后,张寡妇并不是每次都能向村里人借到菜,无法,只能重新开始自己种菜了。
但是她懒,只在家门口种了一小块,根本就不够吃。
能借到菜的时候,她便不在自己的菜园摘菜,借不到菜的时候,才从菜园里摘一些菜凑合着吃。
村里的人基本被她借了个遍。
有妇人听了钱翠花的话,心里很不舒服,凭什么她种的菜要给张寡妇吃,而张寡妇自己不种菜。
极不甘心地喊道:“张寡妇,大家都是这村里的妇人,都一样,凭什么你不干活,却要上我家借菜。”
立马便有人附和道:“对呀!张寡妇,以后你家的菜还是自己种吧!别来我家借了,我家的菜也是我辛辛苦苦种的。”
张寡妇听着村民的质问声,附和声,心里呕的摇死。
现在的村民一点都不善良纯朴了,不就是借一点菜吗?自家种那么多菜,又吃不完,任其在菜地老掉,也不愿意分一些给她吃,一点都不可怜她这个寡妇。
张寡妇虽然觉得自己很有理,但不敢光明正大地说出来。
能哄住村里这么多人的心,张寡妇她并不笨,还很聪明,她知道在什么场合应该说什么话。
面对众人的指责,她捏着手帕,掩着面,抽泣着说:“以前是我错了,麻烦大家了。
我一直以为那一点点菜,家家都有,你们也不太需要,便一直没有还你们。
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以后我不会再向大家借菜了。
虽然我一个人,能力小,但绝对会种出自己吃的菜,不会再麻烦你们了。”
这女人,心眼咋那么多,一句好好的道歉不会说,非得跟着扯那么多,话里还套着话。
钱桂花厌恶地瞅了张寡妇一眼,顺带着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怼到:“知道就好,一点点菜积累起来就多了。”
张寡妇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失去了人心,以后都得靠自己,很难再向村里借东西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回去做午饭吧!今日是大年三十,就应该开开心心的,没必要为了这种事而烦心。”
顾书嫚想要的效果都达到了,见好久收,出声劝解。
看在张寡妇死去男人的面子上,就给张寡妇留几分薄面,好让她在村里能活的下去。
“哎呀我的肉还没炖上,都忘今天是大年三十了,得赶紧回去把肉给炖了。”
“啊我的菜还没有备好,得赶紧回去准备,要不然就赶不上午饭了”
争执了那么久,村民们都忘记了时间了,顾书嫚一提醒,他们才惊觉起来,立马想到自己还有好多事要干。
本想着也就大年三十可以吃撑,出来唠嗑唠嗑,马上就回去,没想到会因为张寡妇的事,耽误了那么多时间,差一点就忘了准备午饭了。
大年三十可不能寒碜了,饭菜一定得精细着准备。
场上的村民一哄而散,就留下顾悠悠一行了和主角张寡妇以及村长夫妇。
“国荣,我们也回去了,急匆匆的赶来,家里很多事么还没有做,得赶回去做了。”
李大牛和李国荣打了声招呼,便带着钱桂花走了。
张寡妇见大家都走了,就留下她一人面对李家的一群人,她很害怕,想快点逃离这了地方。
就她一个人,李家人若对她做出什么事来,没有人能够帮她。
当李家朝她看过来来的时候,她的心都紧来几分,就怕李家人突然上前把她暴揍一顿。
她颤抖着身子,紧张地都结巴了:“国荣哥…我…我也回去了。”
李国荣冷着脸说:“嗯,我与大庆也就小时候那点交情。我们关照了你们这么多年,这点交情早就消磨完了,以后就不要上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