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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诛地灭

指为天地所不容而丧命。多用作赌咒语。诛:杀死。

成语出处宋朱晖《绝倒录》:“不使丁香、木香合,则天诛地灭。”

《将军》

东屈、北阴二国开战,领军北阴的是有着“少年战神”之称的杨少影,他十三岁上战场十六岁任北阴国疾风军少帅十七岁率领三千兵士奇袭牧羊关,到了十八岁,六国八地之间已经是所向披靡难遇对手了。然而这回东屈国出兵,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势必要大干一场。只是这领兵的却是一位女子,娇滴滴美似仙,哪里像是打仗的样子?

就在疾风军上下自以为此仗无需开战而胜负已定的时候,东屈国的女帅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率一对人马连夺疾风军数营,大破北阴左路防线。东屈原慧军一时之间锋芒毕露震铄六国。

在东屈国,白纱砂可谓是风光无两,说她是当朝第一后生也不为过。白纱砂第一次统领十五万兵士就对上了北阴国战神杨少影,白纱砂知道诸国皆在看她的笑话便存了心思要漂漂亮亮地赢它一场叫天下人看看。谁知威名赫赫的疾风军如此

如今他来问她,是怪她喽?

(东屈赢了很漂亮的一仗,反响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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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衣衣·扶十里》

一。

天衣衣是南宁王薛城的嫡女,自幼弓马娴熟,巾帼不让须眉。天衣衣时年十六,南宁王府上下都在忙着给郡主议亲。而郡主本人,却跑到江湖上逍遥快活,还得了个魔教妖女的称号。

天衣衣当年初入江湖魔教还不如今日这般壮大,那时还在任魔教执事的刘繁铭看上了天衣衣的一身好本事便想邀她加入魔教,无多时,天衣衣就在刘繁铭的忽悠下稀里糊涂的入了魔教,纳了一个不知所谓的投名状成了他们疯魔棠的六堂主。

天衣衣名曰六堂主,却成天干着打打杀杀冲锋陷阵的脏活儿累活儿。包括四堂主刘繁铭在内的其他几位魔教堂主可没少麻烦天衣衣,但凡有点什么事便找她老六,打架靠她、吵架靠她、下战书靠她、算账本儿还是要靠她。

起初魔教霸占着舵梢镇那巴掌大点地方,天衣衣也不过是个魔教小众,让她顶着堂主的名号去冲锋陷阵也就罢了。后来魔教越发会忽悠人才,教众一日多于一日,可天衣衣她盼了许久许久,都没能盼来魔教的七堂主八堂主。

也不知是不是她太过厉害了,当时魔教正是用人之际,广纳江湖英雄豪杰外加地痞流氓,六堂主天衣衣之后,却再也没有封过其他堂主。

苦了她一个人要帮其他五家打架,直打得江湖上无人不知魔教的威名,打得以脸皮厚著称的刘繁铭都不好意思。

二。

唉,谁能想到身份尊贵的郡主成了后来的魔教妖女呢。

自魔教一举拿下了舵梢郡后,江湖上便少有人敢惹疯魔棠了。天衣衣作为疯魔棠唯一一个能打的堂主自然也被传得一副凶煞模样江湖人谈之色变。但偏偏有一人,不满魔教的作风,扬言要向疯魔棠宣战。

天衣衣因魔教的事东奔西忙一年到头也没回南宁王府几次,这几年书读的少了些,委实不知道他们魔教有个什么作风。可既然有人宣战,她岂有不战的道理?

哎呀~那个人又说了,他不满的就是她天衣衣,凭什么偌大一个魔教回回都让一个小丫头片子出来挡灾挡煞,你们魔教就不能派一个真正有本事的人吗?

天衣衣自入了魔教那脾气是教内第一好,三堂主尊波说她拼死拼活的一架收拾得不漂亮她都能去再打一回,更别说其他动动手指的小事儿了。可这话当真是把她给惹恼了。

“你说我没本事,还是骂我天衣衣算不得人?!”

谁知那人更加嚣张,不紧亮出了名门弟子的身份,还在战帖上注明三个月后在舵梢郡疯魔棠门口约战魔教男子,仿佛笃定了魔教顾忌江湖名声不会违约派天衣衣应战似的。那人把期限定为三个月,不是三天也不是长如一个月,就是故意要让魔教焦头烂额的四处找不到人,在天下人面前难堪。

那段时间,魔教上下确实有些不振。天衣衣怒归怒,却很清楚魔教上下除了她再无人可以一战。就算有一两个特别出色的,也都是女的,分别是几位堂主送给她调教的弟子,又没经过实战,算不得数。

魔教发展迅速,教中不乏三教九流,突然遭此羞难,自然是心思各异。教众依旧仗着魔教的威风闹腾,真正有实效的少。几位堂主在疯魔棠根深蒂固,深知如今的家业得之多有不易,虽然平日里天衣衣揽去了堂中大半事物但是他们各自的本事还是在的,维持了魔教上下稳定,眼看着战期已定还纷纷出招,倒也算是各显神通了。

刘繁铭呢不光是魔教执事也是疯魔棠的四堂主,他虽然爱忽悠,但是关键实候还是十分拿得住的。

魔教弟子都在跟江湖上那些名门打口水仗,一边儿把对方往死里踩一边儿把天衣衣往天上夸,十分口不对心。起初天衣衣收徒弟就是因为门中有不少人不满她后来者居上又是女儿身才只收女徒弟,如今看来,当实应该听刘繁铭的,也不会造成现在这副尴尬局面。

天衣衣这次吸取教训,魔教中不少人都支持六堂主迎战,打它个落花流水,唯刘繁铭以魔教大局为由提出魔教这回不光要赢还要赢得让人毫无指摘之处,应当另选一人。天衣衣纵然邪气上身只想灭了那口出狂言之辈,也不得不暂作忍耐,一切等三个月之后再说。

这一等,天衣衣竟郁闷的喝起酒来,每日灌得酩酊大醉,何事都提不起精神来。

三堂主尊波和五堂主秾骅变着法儿地想辙,总不过就是四处找人以及折腾天衣衣。可见天衣衣这样,也都失了兴致,转而去闹刘繁铭了。

是以每回天衣衣在她的六堂居里喝酒就有刘繁铭怒气冲冲而来,指着她直骂。一连三个月天衣衣都不理会,依旧灌她的酒,原本以为也就这样了。

谁知又有了变故。

三.

天衣衣一摔酒瓶子,气得直嚷嚷:“这架怎么这么难打啊?!”

魔教发展迅速,教中不乏三教九流,突然遭此羞难,自然是心思各异。教众依旧仗着魔教的威风闹腾,真正有时效的少。几位堂主在疯魔棠根深蒂固,深知如今的家业得之多有不易,虽然平日里天衣衣揽去了堂中大半事物但是他们的本事还是在的,维持了魔教上下稳定,眼看着战期已定还纷纷出招,倒也算是各显神通了。

三堂主尊波五堂主秾骅左堂主尊严(少主,大堂主)老堂主(尊贵梢,棠王)

三堂主尊波五堂主秾骅左堂主尊严(少主,大堂主)老堂主(尊贵梢,棠王)右棠主扶青(又名扶十里,二堂主)

自那之后,天衣衣便再也不是那个只能在南宁王府打闹的小丫头了。像刘繁铭说的那样,入了江湖自有更广阔的天地等着她。

天衣衣如今接替刘繁铭的空缺成了四、六二堂的堂主任魔教执事,是名副其实的魔教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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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人》

我喜欢他,比任何时候都喜欢。

虽然他是我师父。

回想起来,那天我师父怒气冲天一出手就把陆哥哥揍晕了的时候,我虽早躲在石头后面,但也着实被他吓了一跳。

陆哥哥是从京城来的世家公子哥儿,身份非比寻常,长得也还不错,我师父偏视他为恶毒之人,回回遇见都不免鄙夷,这回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归根结底,不过是他揩了我一把油罢了。哦,应该是想揩油还没揩到。

那不过是个玩笑话,像陆哥哥这种在京城见识过的人说这话时只当是有情趣。不知是门派里那个顺风耳说陆哥哥想摸我,一下子就都知道了。当天我便觉得十分不对,早早就躲了陆哥哥,扔了他一个人在后山花园对花吟诗。

谁知肖然来得这么快,上来就跟陆哥哥一通乱揍,一副神挡杀神的凶煞模样任谁都不敢靠近。

可我是谁呀,我不光是肖然唯一的徒弟,我还是朝廷二品大官的女儿呢,这里的掌门就是我的亲姑姑,肖然怎么样也要顾忌着点儿吧。再说了,当初可是师父他自己把陆哥哥介绍给我认识的,现在我和他亲密一点怎么啦?!

当时后山花园里围了一大堆的人,大家看着都觉得肉疼,但就是没人敢上前来。我则在假山后头喊了声“陆哥哥”,然后十分稳得住地走了出来。

这时我师父停手了,我见他并没有想打我的意思,便径直走上前一把拉起已经被揍肿了的陆哥哥,二话不说地走了。

拐弯的时候我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肖然却一脸恼怒的样子,仿佛我做了什么十分对不起他的事。

二.

没过多久,陆哥哥便向姑姑辞行回京城了。他在走之前,还特意赶来向我道歉,说他并非是那个意思。我怎会不知道,他当时边被揍边喊,一个劲儿解释可我师父就是不听。

临了,他问我为何一直叫他陆哥哥而从不叫他的名字,我们小时候在京城是认识的呀。我只是笑了笑,没有答他。

我叫他陆哥哥,是因为我只知道他姓陆,不知道他的名字。

事实上,自我离开京城来到门派里休养许多事都不大记得,我连我亲姑姑叫什么都不知道,刚开始甚至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更遑论其他人。刚入门派时,听人说门派里最厉害的人是肖然,我师父问我门派里哪个是我家姑姑,我一想我姑姑既然是掌门那应该是最厉害的那个无疑,便说是肖然,却不知当时坐在我面前的男人才是。这件事至今仍是门派里的一个笑话。

现在我的毛病已经好了,以前的事也能记起个七七八八,我师父便经常夸我聪明,且人越多夸的越凶。只是我师父不知道,除了我自己的,我唯一还记得的就是他的名字。

我的师父,他叫肖然。

而我,叫蜜枣。

三.

原本我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好似是什么香儿蜜儿的,便跑去我姑姑那儿旁敲侧击,弄了好半天我姑姑才明白原来我是来问名字的呀,她以为我是来打听那个秘密的呢,不过后来,我姑姑把“那个秘密”也告诉了我。

她说我有一桩从小就定了的婚事,是我爷爷,也就是门派的老掌门定下的。要不是我爹爹骨骼清奇连中三元入了仕途,这门亲事铁定是要算的。可我终究是长在了京城,对门派之事一窍不通。那时我终日迷迷糊糊,姑姑虽告诉了我,但大有看我的造化绝不再提的意思。

回来后我压根儿不关心自己叫糖还是叫蜜,当初去问,只不过是不满有一女的时常来师父的住所瞧他,叫得十分亲密,而我没有罢了。

师父名字好听,我那名字却十分腻歪,不叫也罢。

可偏偏让那女人听了去,每回她来找师父的时候都要取笑我的名字一番,还连名带姓的叫我,让我帮她拿这拿那。如此,我这甜的腻牙的名字想不记住也难了。

可我只想让我师父知道啊。

或许,我还是不够聪明吧。

四.

别看我现在张口师父闭口肖然的,起初进入门派时,我对我师父是谁也没那么在意,更不会在意每回对我冷言冷语的那个女的是谁。

我那时迫于想知道自己的“前世今生”,满门派里去打听,还不惜仗着自己富家千金的名头企图在江湖名门用钱财来换取消息,太过卑鄙。且不说我姑姑把弟子教的视钱财为无物,就算门派中有人被我口中的千金重谢诓诱了他也说不出来啊,他们中大多数都没去过京城,又怎会知道呢?

听说我那师父倒是去过,可我的脑子十分不好使,我跟在他身边小半年了,我也不晓得如何开口问他。

门派里都道我师父宠我,我却不太明白,我与他无亲无故,他也不教我武功,为何事事为我出头,一副护短的模样。

一次偶然,我不小心瞥见了他胸口上的几道疤,顿时觉得双眼一阵刺痛,从此便如同着了魔一样,我跟在他后面整整跟了三天,不曾离过片刻,第四日,他那倦怠克制的脸上竟也渐渐有了异样。

我没研究过他那张俊俏薄怒的脸,只定定的站在他面前,然后从身后拿出了一碗热气直冒的东西。这东西黑糊糊油腻腻,是我刚刚熬好端来的,偏那么不巧,正好与他撞见。

我见肖然是想让我说点什么的样子,便站在他面前支吾了半天。直到手里的药都凉了我也没想明白自己这般魔怔是在干什么,幸好想起来门派里说我师父是身体受损才回来让我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

“听说师父微恙,我熬了点药,你,你喝了吧。”

我记得那是我第一次私下叫他师父。

他显然一愣,却问我方子是哪儿来的。

我那时糊涂到不行,出于礼貌总算有的可说了,谁知刚回答完他又问了一个我无法回答的问题,实在是让人头疼。他叹了口气,端过汤碗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不过似乎味道不太好最后那一点儿看着十分难以下咽。

他将碗随手一放,

我那时眼睛通红,没空理会他看向我的伤感神情,我知道他还想让我说点什么,可我是在是太累了。我跟了他三天三夜又熬了一宿的药,这会子皮子直打架,最后实在撑不住一头栽倒在肖然的怀里。

不出所料,我倒下后就烧得不省人事,在房间躺了许多天,吓得我姑姑以为要给我操办后事。好了之后,我那身子骨更弱了,我的脑子却变聪明了不少。

四.

我也不是一直这么惨。曾有一段时间,我师父带我出去游历了,我的脑子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恢复的。

现在想来,许是肖然此前在我这个徒弟身上花了太多努力而又无果,伤心之下愤而远离门派游山玩水。一番名山大川看下来,不多时,便也认清了我是个草包的事实。

那段时间他带着我下河摸鱼登高望远,听流水溪溪蝉声鸣鸣,兴致来了还会饮酒舞剑。肖然的一手剑花挥得十分好看,我跟着他自也是过得十分快活。

对于某人武道不通这件事情大家心照不宣。我本就对这件事无甚感觉,只是可惜肖然后继无人,我那时也真是太傻。

出门在外,我师父他向来是高来高去,也从不吝啬在我面前展示门派的高超武功,无论怎么样的身法技巧经我师父一使总是格外好看。我师父还耍了一套独门剑法,十分符合他高手的身份形象。

五.

我师父当真是个好人。

我虽不聪明,却自以为十分了解我那师父。

比如,刚开始我脑子疼的时候,他不紧不嫌弃我,还给我按摩,为我煎药。我是他徒弟,却丝毫不会功法,任他怎么教我都不会,他也没把我退回去。我姑姑虽然是门派掌门,但门中弟子对我多有不敬,一会儿嘲笑我太傻,一会儿又嘲笑我名字太俗,都是我师父为我出头,谁都不能欺负了我去。

但我师父其实是个很冷淡的人。面相寡淡,交际不多,最恨威胁,不屑挑衅,像所有高手那样行踪飘忽不定,然行事又十分有原则。

这些年与他交好的人不多,恰恰那个女的就是其中一个。

我来门派后接触的人不多,那个女的恰恰也是其中的一个。

肖然一向面相克制,是以我师父喜不喜欢她我不知道,反正我讨厌那个女人。

在门派里,她总是围绕在我师父旁边。让我觉得我和我师父乃至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这种感觉是如此的难受,我拼了命地想要靠近却始终被隔一线,天差地远。她来得越勤便,和我师父关系越融洽,越是对我颐指气使,我在心里就越讨厌她。

我也仅仅是在心里讨厌她,毕竟,像我师父那样冷淡的人,朋友并不多。他收了一个我这样的徒弟已经够难为他的了。

是,我是京城大官儿的女儿,我爹官居二品身后还有江湖门派的助力,可这些,都不是我成为肖然徒弟的理由。在我看来,肖然之所以肯收我,全是为了承老掌门和我师父的人情罢了。

我师父是门派里武功最高的人,即便是我亲姑姑——门派掌门、江湖上有名的高手也比不上。我还曾因为自己是个废柴伤心难过了好一阵子,真是白费了这么一个好师父!冷淡如他,肖然十分看得开,不仅宽慰我姑姑,在我面前更是绝口不提此事,好似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肖然啊还是一个很能装的人。

我不光武功不好,其他事也不太会。这大概跟脑子好坏无关。

我很努力的想去干什么事,却总也干不成。

(后面写我干了什么什么,沏茶扫地等,都不好,我师父都十分冷淡,十分宽容,后来那女的做了什么跟我都比,师父确实喜欢,后来,我不做了,师父后来再也没收那女人做的东西,突然不领她的任何情)

(再后来,二人又来往起来。女人为杏林高手,师父得之我本来是会武功的,便又和她交往密切。他不知,我的母亲是医学世家之女,族中先后有多位太医,我的医术也是一流的。事实上,我曾经救过受伤的他,只是他不知道。那女的趁机下药,被我识破,我拼尽全力逼出毒素还是吐血昏迷,姑姑救了我,我依旧没告诉他事实,却更讨厌那女的了。他见我功法好转无望有厌极女的,渐渐的不再见了,私底下见没见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怎么看到了)

五.

我姑姑说,我是个很难搞的徒弟。

这件事从我小时候的闹腾劲儿就可见一斑,我姑姑依然记得她出门派游历那会儿曾经在京城我家呆了小半年,我一时掀房子一时烧灶房一时又打了别家的小孩儿。总之,在京城我家是经常在修房子,直至后来我家落末了,便拆了东墙补西墙。我还是很很感激京城的艺人们的,他们总能把我们家的房子修的完好如初,直至我离京都不曾怠慢过。

至少,在外人看起来,我家依然立在京城的达官贵人成圈儿的地方,身后有神秘力量支持,许多年来深受皇恩。

许是应了我姑姑的话,

四.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喜欢上我师父的。

我知他待我好,如今却不想他再待我好。

我根本不在意陆哥哥,我故意向他打听京城的消息,装作与他志趣相投的样子,还当着众人的面称赞他,都只不过是演戏罢了。既不是为了年少时的情谊也不是惊叹其再见时的才华。若是非要找出个原因,却又是因为——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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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风阁》

轻风、云端

她是这个大陆最年轻的刺客首领,超一流的江湖杀手,在民间的海捕悬赏令上更是高居前十价值万金,她的名字却鲜少有人知道。她初出江湖便出手如风身形清落,每每在火光电石间取人首级,江湖人遂都称她为“轻风”。

与轻风相似的还有一位江湖传奇人物,他叫云端,倒不是因为他杀了多少人有多厉害的功法又或是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因为他从不在江湖上露面却常年居于海捕悬赏令的榜首,神秘莫测诡谲嚣张。

近十年间,唯有嗜血狂魔闹腾的那段时间朝廷同江湖通缉悬赏才使得云端跌落榜首,但自那混蛋被灭,云端则立马回归悬赏榜单首位。

不过那次之后江湖上有传言说正是云端出手斩杀了嗜血狂魔,致使云端的脑袋又涨了不少银子,其榜首地位更是无人能敌。轻风却知道出手的人并非是他,因为将那狂魔一剑斩杀的青年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的手下。不光如此,她还提拔了那个手下让他做了自己的左副统领。

轻风建立的那个刺客门名曰“轻风阁”,门下刺客个个出招狠厉、迅疾如风,很是有她轻风的风格。虽然她从未有过拉起一支刺客队伍的想法,但她创立起来的那个清风阁终究还是脱离了茶馆青楼成了江湖上又一腥风组织。

轻风几番努力无果,只能任由其发展自己稳坐首领之位,名字也由清风阁变成了江湖人口中的轻风阁,唯有一块清风阁的牌匾还挂在门前。

如今轻风只好留在门中,护持其下子弟。要是遇见棘手的江湖买卖,她便亲自出山。若是遇见棘手的江湖买家,她便命人除去。可这回,轻风却遇到了麻烦,她不光要出山,还上天入地的找人拼命。

轻风纵横江湖多年轻风阁也已建立数年,还是头一回遇到如此艰难之事!这回的江湖买家十分棘手,轻风得罪得起,轻风阁却得罪不起,做的买卖更是棘手,因为它要的是云端的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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