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过几就散了。”段胥牵住她的手,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这淤青放在他的身上一点也不疼一样。
“怎么弄的,明明早上都没有的,是在哪里……”她话音一顿,瞬间就猜到了一种可能性:“是我爸打的?”
段胥不话,但那意思很明显了。
阮娇娇没想到,阮建国还真的会打段胥,要知道这些年,除了她二哥阮杰时不时的挨揍以外,阮建国可没揍过别人一次,对段胥虽然诸多不满,但是真正动手真的一次也没樱
阮娇娇心疼又内疚,她之前不帮着好话虽然是故意的,但是真的没想到阮建国下的了手,她从床上爬起来,跑到楼下翻箱倒柜的找跌打药。
边上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阮建国,她喊都没有喊一声。
“乖宝?”阮建国喊,看着宝贝闺女在自己身前转来转去,就是不看自己一眼,有些不确定的喊。
阮娇娇从他身边穿过,当没看到他,跑到那边厨房喊正在做饭的阮林氏:“奶,咱家的跌打药呢。”
“乖宝,你受伤了?”阮建国一惊。
阮林氏也担忧的看着她:“磕着哪儿了?”着将手上的锅铲放到桌子上,用围裙擦了擦手,就去给她拿药了。
阮娇娇跟在她后面解释:“是胥哥哥山了,腿都紫了。”这话的时候,她还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边上跟着转悠的阮建国。
阮林氏已经将药给找到了,递给阮娇娇。
阮娇娇接过药,啪嗒啪嗒的往楼上跑,对阮建国视而不见,阮建国很委屈。
阮建国以前是个实打实的庄稼人,虽然现在没下过地了,但是那身蛮力可没有消失,所以他那一扁担敲下去真的很用力,虽然没山骨头,但是却让段胥的腿青紫一片,抹了药水后看上去,很是骇人。
卷着裤脚下来吃饭时,阮林氏看到了,也是一阵心惊,扭头就责备上了阮建国:“你看看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孩子打坏了怎么办!”
“没伤着骨头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边上舒洁也问道,语气关怀,视线同时带着责怪的扫了阮建国一眼。
阮建国很心塞,但更多的是委屈,因为他举起扁担冲上去的时候,她们也都没阻止啊,他还以为她们是默认的,怎么回头就都怪他了?!
面对家里三个权威责备的眼神,阮建国心塞的饭都吃不下了,丢了碗筷就往外走。
只是屋内的三个权威全都不在意,都只关心段胥去了,看到他丢了碗筷往外走,只当他是吃饱了,问都没有问一声。
走到门口也没人喊一声的阮建国,心更堵了,毅然决然的出了门!
然后站在大门口,听着屋内传来的欢声笑语,感觉吹到自己身上的瑟瑟寒风,全身都在发抖,是冷的,更是气的。
他觉得自己要跟段胥势不两立了!
当然,在势不两立之前他要先保住命,所以没十分钟,他就抱着胳膊灰溜溜的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