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司韫也知道了这个吊儿郎当的皮样下不知道有多纨绔。
以及多么胆大嚣张。
暮凉骨跟在司韫后面,嚼着嘴里疑似是草的东西,一边打量四周。
“不愧是司爷真有钱啊。”
暮凉骨感叹道,开始准备卖惨模式,“不像我嘴馋了也只能啃草,真可怜。个子都两年每长了。”
司韫暮小姐请您别开玩笑了好不,您不长是因为过了长身高的时候了,况且您也一七零了吧,没必要了。
暮凉骨完全没有把司韫无语到的自觉。
又仔细打量了下喷水池里的石狮。
一本正经开口,“你们这是风水大忌啊。家里怎么能摆两只公狮子呢。”
司韫温和语气道,“暮小姐这是一公一母。”
“我知道啊。”
暮凉骨懒洋洋抬眸,“但是屋子里不是还有一只公狮子吗?”
司韫不解。
直到暮凉骨懒散接了下一句,“走啊,去见公狮子了。”
去见公狮子?!
司韫被自己口水噎住,呵呵陪笑了声。
“暮小姐不要开玩笑了。”
司韫摆着脸,“我们司爷这里哪来的其他的公狮子。”
“里面那只虎视眈眈的不是吗?”
司韫猛地缓过神来,明白暮凉骨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当即变了脸色,“暮小姐!”
暮凉骨哎了声,笑眯眯看过去,“有事吗?”
司韫板着脸色,语气有点不善,“暮小姐请您不要用这种词来对我家爷进行人身攻击。”
暮凉骨挑眉,“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这是对司爷崇敬得不得了,这狮子可是被人称为“森林之王”,我这分明就是敬重!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胡搅蛮缠。”
司韫拉着脸色骂了句,不悦拧着眉心。
暮凉骨笑着应下来,能够胡搅蛮缠,那也是自己的本事。
一般人想要胡搅蛮缠都没有资本。
暮凉骨一般跟着司韫“胡搅蛮缠”,一边暗中打量着这四周。
等到进了客厅,暮凉骨也把所有的事情都记在心里了。
司宿坐在客厅内,交叠的长腿上堆着几张报纸,旁边的咖啡冒着热气。
“暮小姐。”
司宿没有站起来,只是微微颔首,打个招呼。
暮凉骨在玄关处换了鞋子,进去的时候,佣人已经把茶水端上来。
暮凉骨坐在司宿对面,“司爷还真是小气,这我想自己点个茶水都不行?”
按理来说,像司宿这样的,一般都会问客人想喝什么,但是这司宿直接给暮凉骨决定了。
跟他喝一样的。
不过这估计也是习惯,平常人看到司宿哪里还会想着要喝什么。
要么被吓到,要么忙着为自己谋划利益。
哪里还管得到喝什么。
司宿淡淡地吩咐下人按着暮凉骨说得去做。
这件事只是一个小插曲,暮凉骨可没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司爷,对于我们的新货有什么意见吗?”
司宿淡淡道,“当日环境不允许,我一直想知道暮小姐究竟是怎么来的。”
“按着资料显示,暮小姐似乎不应该有这样的本事。”
一个寻常的千金大小姐就算会飙车会喝酒会拿枪,但不会造枪吧。
暮凉骨轻笑,“司爷还是坦诚一点,司爷真的就是为了问这一个?”
确实,司宿对于枪怎么来的,不感兴趣。
对于谁设计的确实感兴趣,但是想也知道暮凉骨不可能说出来的。
轻轻笑了笑,“也是,换句话说,你这枪跟令尊是否有关系?”
锐利孤冷的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暮凉骨身上。
仿佛活生生受着烙刑,坐立不安,隐约还有痛感。
暮凉骨呼口气,“司爷怎么会这么想,家父事业繁忙,哪里顾得上这种小打小闹。”
司韫看着暮凉骨的眼神都是怪异的。
这叫小打小闹,那什么才叫大事?
难道要造飞船才是大事情?
暮凉骨维持着无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