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里哭着出的沐浴间,鼻子眼睛都红红的,尤其是那美丽的嘴唇,肿肿的疼。
狗怂这个鬼畜!
薛以杉连忙迎了上去,“里里,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哎呀呀,怎么好好的就差点毁容了呢?”
“还好还好,就是有点肿,过两天就好了。噗!敢对你下这种狠手,我敬他姓覃的是条汉子!”
卓里坐在沙发上,憋屈的擦着头发。
卓里吸了吸鼻子,一眼瞅见了旁边某男的外套,顿时火昌三丈,扔在地上就是一顿踩。
“别让我再看见你!别让我再看见你!”
卓里觉得不解气,抄起旁边的水果刀,一顿乱刀刺,好好的一件西装外套,转眼就成了筛子。
薛以杉没眼看:“我家里里不会是气疯了吧。”
将水果刀扔在一边,卓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这个死男人,他有毒啊!就会变着法的欺负我,找我茬,我上辈子是炸了银河系吗!”
卓里瞥见了旁边的烟,没来由涌上一阵恐惧,仿佛看到一团黑烟带火花。
卓里拾起烟就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
薛以杉悠悠吐槽:“这下好了,你这辈子都不敢碰烟了。”
薛以杉灵光一闪。
薛以杉越看地上那件衣服,越觉得像是覃衍故意留下的“衣冠冢”,特意给里里出气用的。
那让人上头的骚男人,不会是想帮里里戒烟吧。
额……
里里也只是偶尔会抽,没必要这么狠吧。
如果他真是这个意思,薛以杉墙都不服,就服他。
……
薛以杉仔细看着卓里的脸:“还行,没破相,他度掌握得挺好的。”
卓里差点蹿起来:“还好?我耳朵这会儿还嗡嗡响呢!你都没看见当时他那贱样,他有毒呀!他到底在想什么?我到底跟他什么仇什么怨,他是吃饱了撑的天天想整死我吗!”
“这样的损招他都想得出来,他算计好了我会去拿那烟,狗中之狗他最狗,他是我见过这世上最狗的狗!”
“我算是看清楚了,早晚有一天他得把我整狗带,与其这样,不如我明天约一场决斗,先把他干掉算了!”
“杉杉杉杉,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那种把人悄悄弄死还不被发觉的好方法。啊!我想起来了,我昨天看了一部电影叫做《暗数杀人》,讲的就是那种没人报案,没有尸体,没有调查,还没有人知道的杀人案。”
“不行,我昨天只看了开头没看结尾,一会儿得重新看一遍去。”
“呜呜~~杉杉,你说他怎么这么狗呀,我到底招他惹他了,他这是干嘛啊……呜呜。”
薛以杉连忙安慰她:“里里里里,你先别激动。”
卓里扑进薛以杉怀里:“臣妾做不到啊,呜呜~~”
薛以杉:“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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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卓里终于平复了,盘腿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鼻子。
薛以杉端来水,再次闺蜜力爆棚道:“放心里里,这口气姐姐早晚给你讨回来。”
卓里摇摇头,委屈巴巴的看着她:“不了,我怕把你也赔进去。”
薛以杉:“……”
薛以杉:“那个覃骚骚,确实不太好对付哈。”
卓里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低着头。
气氛有点低沉。
薛以杉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余渣渣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呢。”
卓里把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薛以杉,然后……不免又提到了覃衍。
卓里的嘴唇有点红肿:“我要向温炆打听一下狗怂住哪,我要把他家给炸了!”
薛以杉:“……好好好,我陪你。这么说的话,你的手机现在在余渣渣手里?”
卓里点点头:“嗯,电话卡被我拔下来了,手机也提前被我初始化清空了,反正你那里也有备份照片。”
薛以杉:“这下你就再也不怕余渣渣告了,他敢硬刚,咱就让他彻底凉凉。”
想到她干的漂亮事,卓里总算提起点劲:“嗯!”
…
卓里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眉间轻轻锁着。
薛以杉撕了张面膜给她贴上:“刚从冰箱里拿的,袪袪肿,这样明天好的快点,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卓里眉间有一百个问号,敷着面膜说话也不太清楚:“有件事我觉得有点奇怪。”
薛以杉:“什么事?”
卓里:“今晚能反扳余渣渣,我觉得太顺利了。”
薛以杉:“什么意思?”
卓里轻轻摸着凉凉的嘴唇,有点舒服:“就是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来,还有啊,那余渣渣看到狗怂,似乎有点怵。他带人到房间门口堵我,狗怂让他走他就走了,让他们别再敲门,他们就真的没再来敲门了。”
“我想不通,像余渣渣那种二世祖,为什么面对狗怂会让人觉得他在露怯,难不成狗怂是个鬼畜的事实已经搞到人尽皆知,神鬼避之的地步了?”
“呵呵哒,我真是纳了他的闷。”
薛以杉一愣,凝着单纯吐槽的卓里:“里里,你真不知道余渣渣为什么会怵那狗男人吗?”
卓里歪着头,不知道薛以杉是什么意思:“我该……知道吗?”
薛以杉:“……”
里里眼神清澈,似乎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那狗男人的吓人家世。
可是,他们毕竟交往过半年,不知道真的正常吗?
薛以杉若有所思想了想,最后总结出:“里里,你可真是个憨憨。”
卓里无辜眨眼:“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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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以杉把从温炆那里打听来的,关于覃衍全家部队+红星四代=权势无双的吓人家世,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卓里。
卓里很冷静的听完,期间并伴随着“欧欧原来是这样”的淡定声。
晚上十二点,卓里怀着微妙的心情回到自己房间。
原来是这样,狗怂是个牛叉哄哄的太子爷。
交往半年,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