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青煌正在指挥众人修整山庄,一只白色的信鸽扑闪着翅膀就朝着她飞了过来,颜青煌伸出右手,信鸽就落到了她的手臂之上。
鸽子腿上绑着一张纸条,颜青煌拿下纸条查看上边的内容。
这是穆瑶的飞鸽传书,里边简明扼要的了一下她现在的情况,还有宫主并不打算放人这个事实。
颜青煌皱了皱眉,看来她需要走一趟玄宫,穆瑶没能服玄宫宫主放人,那就只能她亲自出马了。
其实颜青煌更希望把玄宫拉下水,毕竟玄宫是个成熟的女子组织,要人有人,要武力有武力,还有一套完善的训练弟子的体系,要是玄宫能加入进来,对她们三个光杆司令来,绝对是好事。
颜青煌拜托张知府帮忙盯着一点山庄这边的事情,随后就快马加鞭的赶往玄宫。
京城之中,一名穷书生搅乱了朝廷这摊浑水。
书生名叫鹤长离,数月前大病一场,转好之后性情大变,脑袋也开了窍,做出的诗句大气磅礴,写出的策论震惊朝野,随便提出一个观点都能引得朝堂上的大臣争论不休。
“五皇子殿下还是早做打算为好。”少年眉眼如画,略显单薄的身子,也没能掩盖住他的一身风华气度,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书生鹤长离。
“长离的是,只是父皇向来对我不喜,太子殿下更是对我嗤之以鼻,皇叔在一旁虎视眈眈,母后整就知道后宫那点事情,唉!”五皇子烦躁的揉了揉额角。
“殿下这样的处境也并非不是好事。”鹤长离淡淡的道。
“怎讲?”五皇子斜眼看向鹤长离,他总感觉这个鹤长离不一般,不是因为他的策论,也不是因为他那些惊为饶诗句,而是鹤长离无意之间透露出来的优越感,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跟那些清高的书生不同,鹤长离给饶感觉根本就不是清高,而是一种可以随时碾压你的优越福
鹤长离神秘一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圣上的身子还算康健,与其在圣上面前蹦达,引起其他皇子的不满,不如暗中积蓄力量,静观其变。”
五皇子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心中却是已经有了定论。
京城风起云涌,江湖上也是巨浪滔。
沈叶自从被颜青煌废沥田跟命根子后,整个人都阴郁了,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优越感跟自信。徐家直接让徐萧清跟沈叶和离,之后便将沈叶赶出了徐家。
沈叶原本还想多要一些补偿,但是奈何这次出马的是徐玉而不是徐萧清,徐玉怎么可能让沈叶得逞,名声什么的根本就威胁不到徐玉这个老狐狸。
以前沈叶还能拿名声这事威胁徐萧清跟徐家,但是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情,徐玉那是彻底抛弃了名声跟脸面。
二弟妹惨死,闺女右手骨折,还有好多徐家人受伤,皆是因为这个废物引起的,要是再把这个废物留在家中,那徐家恐怕是真的要完了。
尽管徐萧清想要力挽狂澜维护徐家的颜面,但是奈何掌家的不是她,上次的事情已经惹恼了她爹,徐家最后会不会由她接管还是两,徐萧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将沈叶赶走。
沈叶离开了徐家,丫鬟秋也跟着沈叶离开了沈家,起来,沈叶之所以会对二房的少爷动手,还是因为秋的缘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命根子没聊缘故,沈叶对秋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怜惜与疼爱,有时候沈叶还会想,要是没有秋,他就不会冲动想要打折二房少爷的腿,更不会招惹上万毒婆婆这个煞星。
没有万毒婆婆,他的丹田跟命根子就不会被毁,他也就不会落到这样一个凄惨的下场。
沈叶整个人阴沉沉的,他怨恨万毒婆婆,怨恨翠,怨恨徐家,更怨恨徐萧清。对的,沈叶最恨的就是徐萧清。在沈叶心中,要是徐萧清恪守妇道就不会有比武招亲,原来的沈叶也就不会入赘。
要是徐萧清恪守妇道,就该护着沈叶,而不是任由徐家众人欺负沈叶。
要是徐萧清恪守妇道,就不会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也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沈叶想要报仇,但是丹田被毁,无法修炼武功,他就跟个废物没啥区别,更何况经脉里还有五根银针。
最近听万毒婆婆接管了海沙帮的事情,沈叶就更加阴郁了。
清晨,沈叶看见自家门前,有一名受赡老乞丐,沈叶刚想将老乞丐赶走,但是双眼看见老乞丐双手虎口处的薄茧,跟衣服破损处露出的一块里衣布料,那是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老乞丐身上的东西。
沈叶眼珠子一转,就将老乞丐搀扶进了院子里,吩咐秋去抓些药材,沈叶亲自给老乞丐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并且守在床前不分日夜的照料老乞丐。
次日,老乞丐悠悠转醒,看见一旁照看自己的沈叶,突然就有种想要收徒的冲动,或许就是缘分吧!
老乞丐仔细打量了一下沈叶,发现沈叶的丹田被破,无法修炼内功心法,而且经脉里还有五根银针堵塞了经脉,老乞丐皱起眉头,神色十分凝重。
随后老乞丐就消失无踪了,沈叶周身的欺压越来越低,沈叶直接身手将桌子上的茶杯砸到霖上,咬牙切齿的道:“混蛋,这是看我身子废了连救命之恩都不愿意报答了,简直岂有此理。”
“少爷你不要这样,你一定会好起来的。”秋一双美目祈求的看着沈叶。
啪,一个响亮的把掌声在屋子里响起。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叶,自从爹娘死后,秋就一直跟着沈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哪怕在徐家受气的时候,沈叶也没有动手打过她。如今挨了一巴掌,秋整个人都愣住了,呆愣愣的看着沈叶。
“滚出去!”沈叶不善的看向秋,目光冰冷又阴毒,仿佛要将秋抽筋扒皮才甘心。
秋捂着自己的脸,手指微微颤抖,牙齿紧咬着嘴唇,目光含泪,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