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拉着手走了一段距离,又看到一家酒店,我们对视了一眼,一起道了一声走,这一次一定要把你吃掉。
走走停停,我们换了两家宾馆和一家宾馆,一直折腾到天擦黑。
姜楠一个劲地揉着腿,怪我力气太大,腿又软又疼的。
我的腿也疼,腰也酸得厉害,全身都没什么劲,但是精神却无比地好。
好处就是,我们终于可以说点正事了。
我把苏雨樱被绑架,王子兴为她怒而杀人的事说了出来。
姜楠一直被马龙追求着,也算是见过江湖了,可是那种校园霸凌行为,只会让人不齿!
姜楠听得小嘴都张得圆圆的,看着可爱,我忍不住上去就亲了一口。
姜楠叫了一声好坏,然后才忧心地道:“苏雨樱肯定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在这个时候,有个人在身边,肯定会有安全感的!我保证,她肯定已经爱上你了!”
我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但是你也应该知道,这是危险时期的一种避难行为!过了这段时间,她想明白了就会离开了吧,你也见过她,你觉得她像那种心甘情愿给人当三儿的人吗?”
“不像,而且我也不许!”姜楠嘟着小嘴道。
“你看,这不就得了,我们已经没有分歧了!”我摊着手道。
姜楠的眼睛一亮,叫了一声对啊,然后这善良的姑娘还提议一起去苏雨樱家里看一看,总不能就这么把人扔开,她该多痛苦啊,她相信,她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的。
我当然乐意前往,特别是姜楠在说她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时,我的脑海中画面再一次丰富起来,恍然间,这两个风格不同,却同样明媚而又美丽的女孩子那样那样,就像那种电影里说的三明治一样。
或许男人的心中都有一种渣的本性吧,只不过有的人直接就行动了,而有的人,只是在脑海中想一想自我满足一下就算了。
从本性上来看,从自然的选择上来看,从生命出现那一天起,就没有什么一夫一妻的说法,每个不同的时代,都有不同的择偶标准。
在遥远的野蛮时代,长得最强壮的,最有保护力的雄性,可以拥有无限多的雌性。
到了现代文明时代,力量不再是唯一的择偶标准,权、钱才成为这种标准。
其实说到底,大部分雌性,都是在用生育权换取生存权!
所谓的一夫一妻制,说到底不过就是一种资源上的重新分配,免得有人多吃多占,有人却连个毛都捞不到,这样不利于一个社会结构上的稳定。
但是这种限制,其实只是针对于一般的普通阶层,对于权、钱的层面约束力并不大。
在这个年月,但凡是有钱的,身边有个三儿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没有才叫稀罕,在这个圈子里会很丢人的。
我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着那种画面,明明已经折腾好几回了,仍然让我的腰腹热热的,看到一个宾馆的时候,又把姜楠拉去了。
“还来,人家的腿酸得厉害,最后一次了,今天可不行了,要注意身体啊!”
姜楠半推半就地被我拉到了宾馆里。
虽说她表面是拒绝的,但是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什么叫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连一个姜楠都让我差点把这对腰子奉献出去,若是真的实现了我脑海中的想法,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要变成人干了。
我们买了一些牛奶之类的东西,前往苏雨樱的家,到了她家楼下的时候,我不由得再次犹豫起来,心中充满了惆怅,我倒底还是要违背王子兴的交待,倒底还是要伤害一个女人。
可是爱情本就是自私的,具有独占性的,两个人,总要伤害一个,在这件事上我必须果断,如果再犹豫下去的话,我会像之前那样,全部都失去。
姜楠幽幽地道:“如果你不想去的话,就不去了,总要给你们一些时间!”
我看着姜楠的脸色,明明就是那种言不由衷的样子,甚至小脸都抽了起来。
“唉,走吧,早晚都要说清楚的!”我说道,拉着姜楠上了楼。
苏雨樱家的门还是那么陈旧,旧得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门上贴着大片大片的通下水、开锁之类的广告。
我敲了敲门,心跳如鼓,静静地等着开门,我表面平静,可是心跳却又重又快,准备迎接苏雨樱惊讶的,或许还会是痛苦的脸色。
姜楠下意识地站到了我的身侧,然后牵住了我的手,她用这种小动作,来宣告她的所有权。
等了半天也不见开门,反倒是让我的心情变得平静了下来,然后再一次敲起了门,仍然没有动静。
我把耳朵贴在门缝处,细细地倾听着,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了十分不妙的感觉。
“你那里有卡片吗?”
“什么卡?”
“什么卡都行!”
“这个可以吗?”姜楠说着拿出了一包纸巾。
一包印着各种无痛,各种流广告的纸巾,在纸巾上还贴着一张做工精致的优惠卡,写着凭此卡,到玛丽雅医院可抵二百元的优惠。
苏雨樱家的门我看过,是那种头部圆圆的弹子锁,这种锁安全性太差,是那种极老式的锁,早就被淘汰了,但是她家还在用。
卡片向门缝里一插再一推,咯登一声就把弹子锁给挑开了,门也吱呀一声开了。
门后黑漆漆的,隐隐地有路灯的光从窗子透进来,屋子里好像很凌乱。
我暗叫了一声不好,伸手拍开了灯,然后,我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原本那个破旧,却十分温馨的小家,现在一片凌乱,破旧的地板上,还有一些旧衣服,碎纸片,客厅的柜子门开着,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跑到卧室一看,只剩下一张床,一张垫着砖头的床,上面同样什么都没有。
我愣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小房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姜楠走到我的身边,伸手拉住了我的手,打量着这个又老又旧的房子,低声道:“林子业,她们,是搬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