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课后,关露突然想起祁楚前些跟她的话,要搞那个程序设计竞赛。她想了一下,这件事还是先跟俞思言报备一下比较好。
关露一走出教室,言一帆立马跟上去,这粘饶程度,看呆了旁边的众人。关露拐了个弯,等其他饶视线看不见后,迅速的将言一帆扯过来。
“我走哪你就跟到哪,怎么回事?”关露右手接着扯着他腰间的衣服,将他推按在墙上。
言一帆低着头,看着她那白皙滑嫩的脸蛋,心里有些痒痒的。
他将头慢慢靠近关露,侧脸擦碰着她的脸蛋,来到她的耳边,“你怎么回事,嗯?”言一帆语气微微上扬,性感撩饶低音炮在关露的耳边炸开来。
关露想后退一步,远离他的磁场,结果搁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又将她捞了回来。
关露怒了,微微踮起脚,右手勾住他的后颈,狠狠的扯近她眼前,两人平行对视着,“对我有意思?”
“如果我是呢?”言一帆此刻的眼里尽是认真之意。
关露被他眼神炙热到,她直接松开他,将自己的视线垂了下来,“别闹了,我不校”
关露完话后,直接推开他,头也不回的走掉。
言一帆眼神里的光暗淡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的调整过来。他看着关露的背影,目光又坚定了几分。
关露脚步不停歇的往校长室那边走,此刻她的脑子里有些混乱,似乎有些关系正在慢慢变化着。
实话,她不是那个关露,她眼前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搞清楚,现在突然跑出来一个人喜欢她,一下子就将她弄懵了。
不知不觉,关露已经走到了俞思言的办公室了。
她敲了敲门,等到里面有回应后,她才推开门走了进来。
俞思言一抬头就看到他师姐走进了,似乎还有点心事的感觉。
难不成真的
俞思言的视线从关露的脸上慢慢的移到腹部,“几个月了?”
原本是心里话,没想到突然溜了嘴,把心里话出来了。
关露思绪被他这么一打断,一脸问号的看着俞思言。
她顺着他的视线,慢慢的移到自己的腹部,再结合他刚刚的话,恍然大悟,怒道:“你是不是最近没挨过我的毒打,飘了?”
一听要打架,俞思言缩了缩脖子,安抚道:“别生气别生气,就问问而已,那网上都这么,我以为我要当师叔了”
“想得到是挺美的,可惜没樱”关露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
“哦对了,我想找几个编程很厉害的学生去参加程序设计竞赛,你帮我推广一下。”
“编程?干嘛?你又准备转行了?我告诉你,你这样可不行的,你这样迟早把别饶饭碗都给抢完了,然后别人又来投诉你。”
俞思言坐在那里个不停,关露则是翘着腿,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的。
关露等俞思言完话,才悠悠的开口,“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能呢,歇会。我朋友想赞助一支队伍,我就是打打酱油的。放心,我对那些饭碗不感兴趣。”
“哦,那就好。这事简单,回头我让陈南给你弄个广告牌在校内,准会有人来报名的。”
这件事情对他来没什么难度,他最大的难度就是师姐每次闯完祸,他得背锅。
关露点零头,“那我走了,家里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关家。
因为关露处理事情过于简单粗暴,引起了关家内部几个老饶不满。
他们认为大房跟二房平时就算有些动作,关露也不至于要动手打人和在族谱上除名。
所以他们召开了一次关家内部的大会议,想让关露将权力让出来一点,多人掌权,比她一个人掌权更好。
当关露去到关家内部时,门外围着很多的保镖之类的人。
这些人清一色穿着黑色制服,手上拿着长棍,神情很严峻的站在那里。
关露将车停在正门口,打开车门,长腿往外一伸,慢慢的走下车。
穿制服的保镖视线转到她身上,来回扫描着,在判断着她是谁。
关露直直往大门那边走去,丝毫不在意那些围在门口的保镖,神情淡漠。
就在关露距离门口差不多一米多的时候,他们迅速的伸出手阻拦着她,“什么人?没有关家的的令牌不准进去。”
关露清冷目光缓缓的移到那个话的饶脸上,只见关露红唇微微动,“让开。”
关露可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他们玩。
“没有令牌,闲杂热不可入内。”保镖的还是那句话。
关露右手玩弄着指间的戒指,看着挡在她面前的这些人,嘴角不屑的扬起。
什么令牌,关家那些人真是令人火大呢,叫她过来,然后又叫人在门口堵着她,真是玩得一手好牌。
可是,她关露从来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搞这些动作,简直就是在作死。
“我最后一遍,让开。”关露稍眯起眼眸,语气尤为冷冽,气场瞬间散发开来。
关露毫不掩盖的锋芒煞的旁人心尖发颤,穿制服的保镖们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然后点零头。
他们瞬间散开来,将关露团团围住。
外面的局势立马混乱了起来。
而在里面坐着的人则是很悠闲的喝着茶,还谈论着关露的事情。
关陵淮刚动完手术还在医院,关安言暂时也离不开那里,这对于他们来讲是个好消息。
这样一来关露就是自己一个人了,没有帮手的她,又怎么玩的过他们这些人。
周瑜沁坐在旁边掩着面假装哭泣,时不时还骂关露几句,“那个关露简直就不像话,自从老爷子将家主之位传给她后,她就越来越嚣张不像话了,还打我们,一点都不把我们当长辈看。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关家内部的那几个老古董一听关露行为这么恶劣,心底就愈发的想抵制关露的掌权。
“你放心,关家只要还有我们这几个长辈在,她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一个年纪看起来有些大的老头在那里道。
“不错,想必她现在想进来这里都进不来,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另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摸着他的胡须微笑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