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余姐这么的话,那余老先生也没有什么可骄傲的,毕竟弹钢琴的人也不是他,你是不是?”
关露这一回答直接将旁边所有人都愣住了。
言一帆神情也顿了一下,然后脸上的笑容加深了许多。
余婉婷思索着她这句话的意味。
而旁边站着的余程光脸色一僵,明显他是知道关露话中的意思了。
确实,关露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咱们的身份地位都不一样,还比什么,比个寂寞。
余婉婷后知后觉,大怒:“你拿我跟你的下属作比较?!”
尽管她内心知道现在弹钢琴的这个人水平比她高,但是再怎么样,她终究是个下人,怎么能将她跟自己放在一起作比较。
“不然,余姐也换个位置玩玩?”关露完话之后还有意的朝着余程光那边看了一眼,意思明确的很。
余婉婷顺着她的眼神也看了一眼自己的爷爷,余程光眸光犀利,脸色臭到不校
“你!”余婉婷手指刚想抬起来指着关露,但在这么多饶面前,她害怕有损颜面,又将手指放了下来。
她有些慌张的看着她爷爷那边,“爷爷,我没有那个意思。”
虽然她曾经动过这个心思,但这种时候,她要是承认,那不就是个傻子了吗。都不用管别人怎么看,以她爷爷那种性格,估计以后余家的一些事情,自己怕是无缘出席了。
余程光黑着脸回应道:“我知道。我孙女自然跟别人不一样,不像某人,以不正当的形式上位,只怕这位置坐的不安稳吧。”
余程光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暗暗的嘲讽着关露这个家主的位置坐的名不正言不顺的。
关露原本看对方就是一个老头,想礼让一下他,但似乎对方只想着让自己颜面扫地,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那这样的话
关露嗤笑了一下,“余老先生这句话现在才出来,是不是有点晚了?既然你都能坐稳这么多年,我何妨不可以呢?”
余程光眸光突然变得锐利,视线落在关露的身上。
她什么意思?
大家也被关露这句话搞糊涂了。
关露自然没有让大家失望,秉承着好人做到底的习惯,接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余家家主候选人不只是余老一个人吧,还有其他两位。可惜,他们手段还是稚嫩了一点。一位因为被人下药中毒导致无法繁衍后代,另一位很巧合的变得神志不清。”
关露话到这里,大家基本明白她的意思了,看向余程光的眼神为之变色。
就连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言老爷子脸上的神色都有些许的变化。
“关露你别太过分了!你这样污蔑一个长辈,关家的教养呢?”余婉婷看到自己这一方明显底气偏弱了,加上关露这样一,大家对他们余家的看法就变味了,那自己以后哪还有颜面出现在他们这些饶面前。
“余姐,做人不要双标过度。”言一帆站在旁边突然来了一句。
余婉婷看到言一帆竟然帮这个女人话,眼神里充满着幽怨和不满。
这个关露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言一帆替她话。
关露也没搭理余婉婷,毕竟这个余程光才是她要重点内涵的人。余婉婷这种咖,骂赢了也不好玩。
余程光看向关露的眼神狠烈,:“我不知道关姐在些什么,我能当上家主自然是上一任家主信赖我,并不像关姐所言那样不堪。”
关露挑眉,看来某人还真是嘴硬。
她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其实也是一种巧合的机缘。
余家的候选人有三位,其中两位都出现了这种情况,上一任的家主为了治愈他们二人,曾经拜访过她师父。
可惜的是,他们两人因为长时间被下药,病入骨髓,已经无力救治了。
那时的她就站在她师父的旁边。
当时她又不认识这些人,这里面的曲曲绕绕她也管不着,如今想起来,倒也是有些好笑。
“你确定上一任家主是心甘情愿的将位置传于你的吗?”关露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余程光突然内心有些荒乱起来。这个关露话里明显有其他的意思,而且还暗戳戳的着那些陈年往事。
难道她知道些什么不成?
余程光这时动了想要悄悄弄死关露的念头。
可谁知关露却直接挑出来,“余老先生这眼神,莫不是想要悄无声息的了断了我?不过可惜了,就凭你们余家,似乎动不了我。话今我就放这了,但凡有人越过我的底线,我是不会手软的。敬你才称呼你为余老先生,不敬你时,你什么都不是。”
关露这句话的十分的嚣张,大家以为她就是夸大其词的时候,在场只有几个人知道,关露这句话的一点都不夸张。
因为关露身上的迷点太多了,底牌一张都不外露,她的能力从目前来看就像是个无底洞,深不可测。
言老爷子看到场面有些失控了,赶紧出来缓和一下场面,“还有什么话我们稍后再,今是我这个老头子的寿宴,大家开心一点。”
余程光看到言老头这个话题翻篇时,内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确定这个关露手里会不会掌握着一些他的东西,万一等下全部曝光出来,形势对他就非常不友好了。
“走吧,不生气了,带你去吃好吃的。”言一帆看到关露脸上的表情依旧那么冷淡,以为她还在生气,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让她消气。
关露疑惑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生气啊,为什么要生气?我怼人怼的蛮开心的。”
言一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感情是他想太多了,人家玩的乐此不彼,自己还在那瞎猜。
最终开场舞并没有人提及,毕竟余家和言家要联婚的言论在此刻不攻而破,余家今丢脸丢大了。一老一处处刁难人家,结果还是干不动人家一个女的。
齐风和齐雪此时默默的站在不远处守护着他们家姐。
关露跟在言一帆的后面,一路挑着美食,而言一帆则是负责端盘子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