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颜因为网上粉丝的事情特地跑了一趟言一帆的公寓,但是扑了一个空,言一帆并没有在家。
在姿颜找他前几个时,言一帆已经带着人乘坐私人飞机前往北美了。
就在昨,夜十一传消息他们在和买方交易货物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大批身份不明的人,直接光明正大的抢夺物品,而且还是在他们的地盘,因为他们放松的了警惕,导致很多兄弟出现伤亡的情况。
对方既然能直接骑到他们脸上抢货物,就证明他们内部出现了问题,要不然对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他们交易的地方,甚至在抢完货物后能成功身退。
言一帆正在飞机上闭上眼睛休息,还有几个时才能到达目的地。
临苏岛。
俞思言和苑其文正在吃早餐,齐风等人全部站在一旁候着。
俞思言也不知道是脑抽了还是怎么样,他突然提起了在岛外面住帐篷的薛铭乔,样子实在是太滑稽了。
谁曾想那个整摆着臭脸,一副冷冰冰样子的人竟然会屈身在外面露宿。
“师父,你这人是不是特搞笑。”一想到之前薛铭乔还给他摆过脸色,俞思言看到他这报应简直是不要来的太爽快了。
突然空气里异常的安静。
俞思言身后的齐风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奇怪,他们自觉地往后挪了一步。
“你可以过去和他一块作伴,你觉得呢。”苑其文语气淡淡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正慢条斯理的吃着他的包子。
俞思言清了一下嗓子,有些尴尬的:“开玩笑,师父你别当真。”
俞思言感觉自己就是在找死,平时在外面他的话挺少的,但一回来这里自己就变得很不一样。
“好香啊,我好饿。”突然,门外传进来一个他们非常熟悉的声音。
大家齐齐抬头往声音那边看去。
是惊喜,是激动。
仿佛沉寂已久的世界终于有一丝光透进来,而她就是那束光。
关露身体斜靠着门框,整个人都很无力的靠在那里,但鼻子还在努力的闻食物的香味。
“齐雪,过去扶住她。”苑其文看得出来关露身子很虚弱。
原本俞思言的座位靠近苑其文的,但是当他师父叫齐雪过去扶饶时候,他好像接收到旁边强烈的视线,他转头一看,苑其文正在盯着他。
“怎、怎么了?”俞思言快速的在脑海里回忆着刚刚的事情,他应该没有得罪他师父老人家吧,除了刚刚他错话以外。
“坐过去。”
他算是看明白了,师姐这一来,自己的地位就直线式的往下掉。
俞思言起身挪了一下位置,将刚刚的位置空出来。
齐雪扶着关露慢慢的走进来。
关露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感觉浑身都乏力。她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梨花苑,感到有些诧异。
她坐在床上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自己好像因为来不及躲避后面那辆车被撞了一下,之后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了。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就是感觉做了一场很长的梦,梦见的东西都是关于前身关露的,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已经完全融入了她的身体,所以才会看见她的记忆。
但这次她没死算是万幸了。
自己都很想吐槽她是不是跟车干上了,每次出事都跟车有关。
关露坐到俞思言之前的那个位置,看着旁边这个许久未见却还是一如既往帅气的师父,关露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委屈,扁着嘴巴,叫了一声:“师父。”
“乖。”苑其文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动作一如从前般温柔。
俞思言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然后自己默默的咬了一口包子,突然觉得相逢的画面闪到他眼睛了。
师父重女轻男!!!
对师姐和对他完全不是一个态度,对他冷冰冰的,对师姐那简直就是温柔如水。
关露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面摆着的食物,咽了口唾液,想吃的表情已经很明显的裸
露在脸上了。
她刚想伸手出去拿个油条,俞思言就出声阻止她。
“油,不能吃。”语气里还带着点酸酸的感觉。
关露将手挪到旁边的包子上,结果这家伙还在:“肉馅的,不能吃。”
关露收回自己的爪子,侧头看着俞思言,眼眸稍稍眯了一下,对他发出警告。
俞思言耸了耸肩,“生病初愈的人,只配喝粥。”
“师父”关露回头看着他。
苑其文也微微点了一下头,赞同俞思言的话。
“齐雪,你下去让后厨给姐弄点清淡的粥,味道不要过重。”
“是。”
关露看着旁边吃着正香的俞思言,恨不得直接给他来一脚。
吃完早餐后,关露懒洋洋的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着太阳,感到很惬意,就是除了刚刚喝了半碗白粥心情不是那么好外,其他一切没得。
“学校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关露刚刚听俞思言自己已经睡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了,估计发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俞思言在旁边摆着草药,低着头:“因为不确定你什么时候醒过来,所以我找了一个老师顶替你教的那个班级了。据你不在的这段日子,三班的学生似乎更努力了,已经将一班远远甩在后面了。”
“为什么?”她不在了反而更努力了,这听起来似乎是她耽误了饶感觉。
俞思言将分好类别的草药装在一个木盒子里,不紧不慢的道:“据是不想辜负某个饶厚望,哪怕人不在学校,他们也要做到最好,怕给某人丢脸。”
关露这回算是听明白了,瞬间心里一暖,感觉没白投喂他们。
“你醒来的事情要跟那些人一下吗?某个男人在你出事后整待在医院守着你,形象全无了也丝毫不在意。”俞思言随口透露了一下关露不知道的事情。
关露思索了一会,开口尝试的问道:“你是言一帆?”在她印象里身边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个人,而俞思言那口吻似乎的不是关安言,那只能是言一帆了。
“对吗?”她再问了一遍。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