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尼克走进来就看到关露坐在地上,桌上的食物几乎没有动。
“你不喜欢?”杰尼克用不太流利的说着。
关露对上他的视线,他是在指桌面上的食物。
关露将所有情绪隐藏到眼底,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对他摇了摇头。
这一回,杰尼克直接换回英文跟她说话,“那你喜欢吃什么?”
“嗯?你是哪一位?”关露装傻,反正她现在可是一个被吹眠成功的人,不认识他是正常的,虽然实际上她也不认识这个人。
“杰尼克。”
“主人?”关露嘴里喃喃道。
她喃喃的声音刚好让杰尼克听到,他嘴角弯起,看来这吹眠真有效果。
“是我。”他点了个头应下了这称呼。
玛德,还真敢应下。关露内心愤愤的骂道。
关露也不理会他了,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垂着头。
这个杰尼克不知道是不是幕后的人,她还是小心为妙。他过来这里想必是要准备安排她做什么事情了吧。
关露心里刚想着对方过来这里的目的,杰尼克就开口说了:“你这几天休息的也差不多了,等下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关露抬起头乖巧的说:“好。”
等下就知道他想要她干什么了,关露眸底暗藏漩涡。不管如何,他们做的事情最好别牵扯到她身边的人,不然她可是会玩死他们的。
薛家。
薛铭乔在床上昏昏欲睡,这些天他总感觉很疲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工作的原因,他从岛上回来后身体就感觉有点吃不消。
他用手揉了几下眼睛,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沉思了几分钟,他伸手拿过床边放置的手机,上面显示着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他紧皱着眉头,他昨晚睡得也不算很晚,那为什么他会睡这么久?中途也没有清醒过来。
他拉开被子下了床,踩着拖鞋走进了卫生间。
他排完水后,走到镜子前,视线接触到镜子后,他怔住了。
镜子里的他十分憔悴,胡渣已经长出来了好多,头发乱糟糟的。跟以往爱整洁的他完全不沾边。
他之前保养的很好,几乎看不出他真实的年龄,但是现在的他跟之前相差甚远。
一想到阿苑的样子,他就慌乱了起来。
“剃须刀”他开始到处找起了剃须刀。
等他找到剃须刀后,他赶紧把泡沫涂在下巴有胡渣的地方,然后用剃须刀刮胡子。
刮到一半他的头就开始晕眩,一开始还是微微的泛疼,最后晕眩感逐渐增强。
他强忍着不适感将剩下的那部分胡渣剃完。
等弄完后,他的呼吸开始深浅不一,脑袋是在是太晕了,他手里的剃须刀直接丢在洗脸池旁边,人靠着墙边缓缓滑下坐到了地上。17笔趣阁17s
晕眩感来势汹汹,他全身的力气像是丢失了一样,完全提不起劲。他想扶着墙站起来,但发现他的手也没有任何的力气。
“阿苑”他在晕过去的前一秒嘴里喊着苑其文。
陈锋今天没有在薛铭乔的身边,他被喊去做别的事情,所以薛铭乔晕过去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他走之前还拜托了鸣彬帮忙照顾一下乔爷,有鸣彬在他想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鸣彬走到楼上,敲着薛铭乔的门,但是没有人回应他。
他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又继续敲了好一会儿,发现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回应,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这个钥匙他已经准备了有一段时间了,今天终于是派上用场了。
鸣彬左顾右盼了一下四周,确保没有人经过,他小心翼翼的将备份钥匙伸进锁里,一个轻微的转动,门开了。
他悄悄的将门推开,然后将脚步声放的很轻走进去。
他把门关上后才慢慢的走进薛铭乔的房间。
他扫了一眼床那边,发现被子是半掀开的,上面没有人。其他角落也没有看到人,他眼睛突然瞄到卫生间门边半露着什么东西,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慢慢的走上去。
他站在卫生间的门口,里面的地板上正坐着一个人,不用说就是薛铭乔了。
鸣彬一开始没敢直接凑近薛铭乔,他等了差不多几分钟,等确定对方是真的没有反应时,他才凑近到他身边蹲下来。
鸣彬检查了一下薛铭乔的情况,初步估计应该是他的药起作用了吧。他连续好几天都喝了他制作的咖啡,里面可是下了东西的。
对不起了乔爷。鸣彬内心暗暗道。
他把薛铭乔慢慢的拖移到外面,他拿出手机给一个人发出一条短信。
薛铭乔已经晕过去了,人在房间里,我不敢轻易把人弄下去,楼下还有其他的佣人在。
他输完内容后马上就给对方发送过去。
他站在那里有些着急,不停的站在原地转来转去的。
很快他的手机就接收到对方发给他的短信了。
下面的人已经换上我自己的人了,不用管他们,直接把薛铭乔带过来我这边,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看完里面的内容,鸣彬紧紧抿住嘴唇,视线落在地上昏迷过去的薛铭乔身上。
他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回自己的口袋里,然后蹲下把薛铭乔扛起来快速的打开房间的门走出去。
刚刚还在楼下忙碌的佣人此时人影都看不见了,看来对面的人确实是把人弄走了。
乔爷,对不住了。他再次对着薛铭乔说抱歉。
薛家后门有一辆车正停在那里,是对面的人派来的。
鸣彬扛着薛铭乔走到后门那里,车内的人看到后赶紧跑出来,他快速的把后座的车门打开,让鸣彬把人放进去里面。
鸣彬将薛铭乔放到车后座后,他退出车外,站在车子旁边看着那个人把车门关上,阻隔了他看人的视线。
“好了,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情了,你的任务完成了。三爷已经把你妻子放回去了。”那个男人说完后就绕回驾驶座那边,很快车子就开走了。
鸣彬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转身狠狠的捶着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