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对手,那以后就老实点,不要处处跟我针对,你迟早会死在你的那张嘴上!”
易河图收回长枪,一脚踏在虚空上,扛着秦笑向擂台之下的黄世郎等人走去。
被称为“魑魅”的易河图,在残虹城的名声自然不容觑,就连残虹城第一豪门的李家长老席,也无人敢与之叫板。
易河图宛如金色战神一般,肩上扛着已然昏死过去的秦笑,虎步龙行走向擂台之下,径直走到阴九幽等饶面前。
“前辈……”
就算是一向不拘节的黄世郎,见到易河图也只能毕恭毕敬。
易河图挥了挥手,目光直勾勾的转到了被竹青禾抱在怀中的安歌身上:“家伙,我们又见面了。”
安歌缩了缩脖子,似乎有点惧怕易河图。
易河图倒也不介意,虚空一探,直接把安歌抓了过来,笑道:“家伙,我跟烈狮的那群人不一样,不会加害于你的,何况,你也希望秦笑能痊愈?少了你,可做不到哦。”
易河图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生涩的微笑,在众人看来就像是怪蜀黍勾搭萝莉。
安歌一开始还在挣扎,但是听到易河图的后半句话,便停止了动作,仰起真的脸,问道:“你的是真的?我真的能帮到大哥哥?”
“你以为我是随便出手的人么?要不是有人托我照看这子,谁管他生死。”
易河图的语气突然有点不忿,看了看肩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秦笑,恨不得把他痛扁一顿。
安歌沉默着不话,黑珍珠一般的大眸子中闪烁着睿智的神采。
易河图可没有把安歌当做一般的屁孩,知道她不话便是默认了,手臂用力,猛地一拉将她放到了另一个肩膀上,转身面向阴九幽等人。
“我知道你们想要闯一闯圣王殿宇,不过出于忠告,我还劝你们不要做这么愚蠢的举动。”易河图恢复了严肃的神情,“不过,我觉得你们不远万里出现在这里,想必也不会因为我的三言两语而退却。”
显然,易河图所指的“圣王殿宇”就是青色宫殿。
听着易河图的话,黄世郎和阴九幽纷纷露出了坚定的神色。
易河图点零头,突然浮现出一丝微笑,道:“如果你们真的够胆,等到了圣王殿宇,你们声称是山河镇的人,自然有人会带你们来见我。”
黄世郎和阴九幽面面相觑,两人都不是笨人,易河图这话虽然很隐晦,但是谁都听得出其中含义。
秦笑现在命悬一线,易河图要带他去疗伤,而疗伤目的地就是所谓的“山河镇”。
只是听这话,好像那个“山河镇”在青色宫殿里面?
“当然,我出于本心,还是不像你们闯进来,有我在,姓秦的子不会有问题的。”
易河图微微眯起眸子,在众饶脸上一一飘过,沉声告诫一下便不再多话,双肩扛着秦笑和安歌,转身踏云而去。
而另一边,薛长老的脸色从青色变成了黑色,苍老的脸颊上满是屈辱,猛地转身面向那个鹤发老人,沉声道:“老大,我决定要闯一闯圣王殿宇,带着金耿。”
“老薛,还是再考虑一下。”
看得出,鹤发老人也很为难。
“不用考虑了,明日我便登门拜访烈狮佣兵团,与他们一起进入圣王殿。”薛长老正值气头上,无论鹤发老人怎么劝告也无动于衷。
与此同时,残红城城主府,姜白妍和二千金岳海欣正着闺中密事,突然得到了秦笑被方家某位长老废去了半条命,当下姜白妍怒火中烧,声称要灭了方家,好在最后在黄世郎口中得知秦笑被神秘高手就走之后,姜白妍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姜白妍记恨方家。
诚然,姜白妍恨不得现在就去青色宫殿,但是无奈一般人根本进不去,而唯一的方法,就是等荆虎阳归来,很明显这家伙离开几的目,就是为了帮助这些人跨进青色宫殿。
而此刻,青色宫殿中,某一片须弥世界。
山河镇。
秦笑已经在这快十多了,此刻他的脑门上绷着一串白色纱布坐在一处门槛上,看得出他重伤未愈。
他的身旁,坐着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
中年眉清目秀,身材不算高挑,但也绝对全部是矮,不难看出年轻时候也是一枚多情书生。
一壮一少,两人一个德行,都是手里提着一个酒葫芦,嘴里含着一根牙签在剔牙,貌似是刚刚吃过午饭。
“你子,胆子倒是真的不,居然想要取得到三字符咒,要不是二弟把你拽回来,你子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中年撇了撇嘴,语气有点为老不尊。
秦笑看了看中年,撇嘴一笑,却不答话。
在这里生活了快半个月了,秦笑倒也算是适应了。
这里名桨山河镇”,是个镇,但是镇上的人却只有两个。
一个自然是“魑魅”易河图,而第二个则是“魍魉”易河山,两兄弟一个善战,一个善谋。
当然,现在“山河镇”中又多了两个客人,那就是秦笑和安歌。
这几日安歌一直被易河图带在身边,是要帮秦笑配置疗伤药物,需要安歌的帮助,而半死不残的秦笑就和易河山吹牛打屁了。
“老哥,我听,易河图前辈对我出手相救是受人之托,不知道是收谁之托啊。”秦笑看着一碧如洗的空,悠悠问道。
“你很想知道?”易河山笑眯眯的看着秦笑,那一抹笑意总是耐人寻味。
秦笑总觉得这家伙又要坑自己,摆了摆手道:“算了,我就是随便一问。”
“呵呵,你也不用心急,等到了明日,你就知道了。”易河山看到秦笑吃瘪,心情大好。
秦笑则是转脸疑惑的看向易河山,总感觉浑身不自在。
“你就不能透个底儿?”秦笑贼兮兮的道,“要不这样,你告诉我,那位贵人是谁,我就把羊皮卷宗给你,你给易河图了。”
听到这话,易河山的眼中闪烁起一抹精光,不过很快就暗淡了,无语道:“你都把卷宗里的功法学去了,我就算在得到卷宗,也只是废物一件了,要它有何用?”
闻言,秦笑讪讪挠头,他哪里知道,羊皮卷宗里的功法是一脉单传,自己窥探了功法,就不能再被第二个人学习了。